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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亦風癡癡地看著徐博思好看的眉眼,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安逸真的不再是那么冷漠淡然了。徐博思被海亦風的目光吸引,吻上了海亦風的唇。他們的上方有如液體般正在隱隱流動的清澈星空,所有的的星星都迷醉地看著他們深吻。到家以后,海亦風拿了罐飲料開始喝,徐博思就先進去洗澡了。等徐博思出來的時候海亦風已經(jīng)窩在沙發(fā)上瞇起來了。徐博思走過去叫海亦風,“小海,起來,去洗澡,熱水已經(jīng)放好了,快去,昨天也沒洗澡,大夏天的會發(fā)臭。快去。”海亦風不情不愿地哼唧著起來閉著眼睛仰著頭迷迷糊糊地往浴室走,中途還絆了一下。他們倆的臥室已經(jīng)合為一間,徐博思現(xiàn)在在臥室里的床頭那里坐著吹頭。海亦風隨便洗了洗就摸進臥室跟水鴨子似的撲到床上就睡死過去。徐博思去浴室拿了塊毛巾過來,把海亦風還滴著水的頭發(fā)擦了擦,然后拿起吹風機給海亦風吹頭發(fā),徐博思的手指白皙修長,穿梭在海亦風純黑的發(fā)絲里,看起來非常漂亮。海亦風時而打呼,時而吧嗒嘴,呼呼,一副小孩兒樣兒。體育課,本班女生以及還有別的班也上體育課的女生又跑過來糊著徐博思,學習三步上籃,沒完沒了。被徐博思哄慣了,海亦風也不樂意主動去找徐博思表示自己吃醋了。只當沒看見只顧陰著臉打球,把對手全當敵人。徐博思感覺到那邊氣氛不對就主動過去了,加入了其中。海亦風想給徐博思點顏色看看,沒想到幾個回合下來發(fā)現(xiàn)徐博思一點兒虧也沒吃,什么時候安逸這么厲害了?而且徐博思的攻勢越來越猛,海亦風漸漸處于弱勢一方了。海亦風索性甩開球說,“我累了,你們玩兒吧?!?/br>海亦風就奇怪了,難道當了受連球技都開始退步了?徐博思不聲不響地跟過去了。海亦風陰側(cè)側(cè)地開口,“過來干嘛?那滿cao場桃花還等著你過去傳授三步上籃呢!”徐博思嘻笑著說,“你不高興,我哪兒敢去?。 ?/br>海亦風哼了一聲又問,“你打球怎么突然這么厲害了?”徐博思說,“為了在你面前耍帥,不像以前那么心不在焉,所以打得好了?!?/br>海亦風酸不拉嘰地說,“指不定是想在誰面前耍帥呢!”徐博思扯著海亦風的手,把海亦風往廁所拖。海亦風甩徐博思的手,“我說,你干嘛呢?你不是最怕在學校跟我拉拉扯扯的嗎?”徐博思回頭笑了笑,那個笑容讓海亦風一下子迷糊了。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廁所里沒人,徐博思帶著海亦風進了一個廁所格間,然后把門插上。海亦風瞪著眼看徐博思,“你干嘛?”徐博思把海亦風抵到旁邊的墻上,嘴角勾起,“我們小海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純情了?你說我會干什么?”“別在這兒……”海亦風沒說完,安逸就吻了上去,微瞇的眼睛里透著光,帶著nongnong的蠱惑意味。海亦風被安逸迷得恍恍惚惚的,渾身酥麻,身體不聽話地起了反應。徐博思在海亦風耳邊用只有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啞著嗓子呢喃,“我.想.要.你,給我吧。”徐博思說話時帶出的熱氣讓海亦風更加迷醉。海亦風用類似哼哼的聲音說,“嗯。”徐博思親吻著海亦風,感受著海亦風的身體逐漸升溫,像熱水一樣沸騰,看著海亦風的眼神逐漸迷離,臉上泛起紅色,徐博思禁不住低喃,“小海,你真迷人……”海亦風喘.息著,皺著眉,像是在忍受巨大的酷刑。海亦風最后一絲意志支撐著他對徐博思低聲說,“我算是栽死在你這里了。”聽到門外面有人進來了,在洗手,兩個人都把聲音壓抑在喉嚨里,偏偏這個時候,徐博思還加快動作,海亦風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用帶著濕氣的目光懇求安逸。徐博思不管,嘴角帶著笑意,更加用力,更加快速。海亦風拼命壓抑呻.吟.聲,在極致的刺激中釋放了自己,趴在徐博思肩頭微微喘息,外面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海亦風憤憤地低聲說,“外面有人你還偏弄我,回去以后跪鍵盤!”徐博思笑著說,“好,跪多長時間都行?!?/br>……回教室的時候徐博思笑嘻嘻的,海亦風卻一直黑著臉。徐博思,“怎么了,小海,我把你‘照顧’得不舒服嗎?”海亦風的后面有些刺痛,“滾!沒見過你這么混蛋的!外面都是哥們兒,要讓他們聽見了,還知道我做受,我的臉往那兒擱?而且……這兒也沒有東西,疼……我這么受罪,你還……根本不知道心疼我……”徐博思過去,“我混蛋,我混蛋,你渴嗎?我給你買點兒飲料?!?/br>海亦風,“現(xiàn)在知道你混蛋了?早干嘛了?滾一邊兒去,混蛋!”徐博思只笑著看著海亦風。海亦風也懊惱,怎么看徐博思的臉這么久了,還沒審美疲勞呢!每次都被徐博思迷得跟中邪一樣,在學校都把持不住自己。晚上一回到家徐博思就開始張羅吃火鍋,因為海亦風有傷在身,所以吃的是清湯火鍋。為什么疼海亦風那正在打網(wǎng)游的小懶貨,聞見香味兒就被勾出來了,完全把白天要讓安逸跪鍵盤的事兒忘得一干二凈。空調(diào)溫度開得很低,兩個人喝著啤酒,吃著熱乎乎的火鍋,聊班里的事兒,調(diào)侃一些奇葩老師和同學,一直吃到撐得誰也走不動,一起滾到沙發(fā)里看電視。徐博思坐在沙發(fā)上,海亦風躺在沙發(fā)上,頭枕在徐博思腿上。徐博思一會兒看電視,一會兒就開始撥弄海亦風的頭發(fā)和耳朵,海亦風感覺很舒服,慢慢就睡著了。徐博思起來去收拾,可是海亦風抓著徐博思的校服上衣角不松開,沒辦法,徐博思只好先把上衣脫下來,然后才去收拾。*徐博思他們班主任要代表學校去另一個省的某所學校去演講,讓徐博思和孫婭楠去辦公室給他準備演講稿,第二天就用,班主任家里有事,兩個人只好自己晚上在班主任辦公室忙活,各種查資料潤色語言,終于忙完的時候,都松了一口氣。孫婭楠扭扭脖子說,“老班也真行,明天就要去了,今兒晚上才讓咱倆給他弄演講稿,也真信得過咱倆。”徐博思拿出打印好的演講稿,一邊仔細檢查有沒有哪里打印得不清楚,一邊說,“可能是家里有事忙忘了。”就在這時停電了,孫婭楠笑著說,“我們倆都忙得太投入了,連停電時間都忘了,這么鞠躬盡瘁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