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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小分隊(4)晏二少:@全體成員hello,兄弟們,我來啦!一片寂靜。晏學遠盯著手機屏幕十多分鐘,小分隊里依然寂靜無聲。晏二少:你們很忙嗎?我跟你們說,我哥居然把我卡都停了!又是十多分鐘過去,還是沒人冒泡。晏學遠皺眉,手指快速在屏幕上移動。晏二少:喂喂喂,都干嘛呢啊,我過兩天就要回去了,你們不來接我啊?晏二少:出來說話啊,別裝死?。全體成員紅小羊:人已死.jpg,請燒紙。小耗子:已死.jpg,勿念。口口:躺尸.jpg,詐不起來了。晏二少:臥槽,我才是快死的那個啊,我哥把卡都給我停了,我滿兜就剩下五百多美刀,你們快給我贊助點。紅小羊:呵呵。小耗子:呵呵呵。口口:呵呵呵呵。晏二少:……啊?呵呵啥啊!然后三人又不理他了。任憑晏學遠在群里怎么嚎叫怎么發(fā)多人語音都沒用,三個人再次銷聲匿跡,就好像剛剛的回復(fù)是系統(tǒng)自動回的一樣。晏學遠退出微信給洪陽打電話,那邊好久才接起來。“二遠啊?!焙殛柕穆曇羯硢〉牟幌裨?,還帶著很重的鼻音。“你怎么回事,微信干嘛不理我?!?/br>洪陽嘆氣,把手里的煙扔掉,“遠啊,你哥出手太狠了,我是怕了他了?!?/br>“啊?”晏學遠懵了。“我跟耗子在談戀愛,他給我倆捅爸媽那兒了,從你跑的那天到現(xiàn)在,我和耗子一面沒見到,我媽每天跟著我進出,上廁所她都在外邊守著,她已經(jīng)找來了四五個心理醫(yī)生,非說我有病?!焙殛柲税涯?,他被他媽鬧的快瘋了。晏學遠徹底傻住,呆呆的又???了一聲。洪陽嘆氣,掛了電話,只留下一句你好自為之吧。晏學遠好半天才接收完洪陽話里的信息,看著手機發(fā)了會兒呆,又給吳昊打過去。那邊等了很久才接,吳昊的聲音倒是很正常。“阿遠什么時候回來?”“你……你和洪陽,真的在談戀愛?”晏學遠小聲問道。吳昊笑了聲,“是啊,五年多了,上學那會兒好的,你沒看出來吧,我倆沒敢告訴你,你不是恐同嘛,不會生氣吧,瞞你這么久。”晏學遠搖搖頭,意識到對方看不見后暗罵自己蠢,“沒有,我沒生氣。”想了想,小聲問道:“那個,我哥……洪陽說我哥,把事情捅你們爸媽那了?”“啊,是啊,不過也挺好,他們早晚都得知道,晏大哥這一下也算是間接幫我們下決心了?!?/br>“那你家里人……”“沒事,就我爸不讓我出門,把我鎖屋了。”吳昊被鎖在自己屋里,他爸說什么時候他同意跟洪陽分手什么時候再放他出門。晏學遠嚇傻了,這不是軟禁嗎!犯法的!兩人又聊了幾句,吳昊說呂三兒那邊可能更麻煩,晏學遠惦記著,就掛了。呂曉斌接電話速度奇快,好像就是專門等著他打過來似得。接起電話就吼道:“晏學遠,老子要跟你絕交!你哥怎么能這么做,這不是害我一輩子嗎!”晏學遠被他吼的傻愣愣的,疑惑的問道:“我哥咋的你了?”“你哥把錢菲給我弄回來了!錢菲還挺個大肚子,我爸居然讓我跟她結(jié)婚!”呂曉斌嗓子都劈了,喊的呲牙咧嘴的。“錢菲是誰啊?”“你不用知道,我告訴你,要是我真得娶她,你跟羅冉新那個親嘴的照片我就給你發(fā)網(wǎng)上去,要死大家一起死!”呂曉斌憤恨的吼完,掛了電話。第54章呂曉斌的一句要死一起死也是因為太郁悶給憋出來的,他是真的不想把錢菲娶進門,他爸腦子有包了非得讓他娶那么個女人。晏學遠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把他的話想明白,急忙將電話又回撥過去。“干什么!”呂曉斌怒沖沖。晏學遠問道:“你被逼婚了?還當?shù)???/br>“對!老子被個拜金女綠茶婊白蓮花給算計了!還是你哥做的推手!晏學遠我真后悔跟你打那個破賭,不然也不能把我自己坑的這么慘!”呂曉斌一聲比一聲高,吼的臉紅脖子粗的,差點缺氧。“……”晏學遠其實挺納悶的,他哥要收拾也應(yīng)該收拾他,為什么把他損友也帶上了,然后他就問了,“三兒,我哥為啥要收拾你???”呂曉斌噎了下,突然意識到某個很詭異的發(fā)展,他試探的問了句,“羅冉新后來跟你聯(lián)系沒?”“沒啊,我還想問你呢,我跑了以后發(fā)生什么事情沒,羅冉新沒惱羞成怒吧?!标虒W遠其實挺心虛的,畢竟自己跑的太快了。呂曉斌一聽這話就什么都明白了,晏學遠還不知道羅冉新成了他大嫂的事,心里連連拍手叫好,倒霉也不能倒霉他一個,晏學遠逍遙自在的過了年了,是該回來受死了。“沒有,他應(yīng)該也是看出來你對他沒什么感情了,你走以后他也走了,沒有不對勁的。”呂曉斌惡劣的無聲笑了,大傻子你就蠢的等死吧!晏學遠稍稍放了點兒心,“那就行,那什么,我后天回去?!?/br>“哦,回來過十五???”“我媽要回去看的我哥,我哥把卡全給我停了,等回去你先給我拿點錢,江湖救急?。 标虒W遠苦哈哈的。呂曉斌一咬牙,“行,你先回來再說?!?/br>兩人掛了電話,呂曉斌氣哼哼的把手機一扔,晏二傻子你回來就得被你哥打斷腿扔出去!開機時間定在農(nóng)歷正月二十八,離現(xiàn)在還有半個月。劇組有了錢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之后的幾場試鏡也因為知道了有晏翰林投資的消息而人滿為患。羅冉新沒再去現(xiàn)場,不是他怕累嫌麻煩,而是家里的晏先生表示自己過完十五就要上班,眼看著兩人就不能時刻黏黏糊糊了,他才不肯把人放走。羅冉新也由著他鬧騰,十四那天晚上更是被鬧的腿軟,差一點就做到最后。看著晏翰林憋的雙眼通紅額頭上滿是汗珠的樣子,他其實真想就這么咬咬牙答應(yīng)了。到底是沒敢,主要是小晏同志比正常人要大太多,他心理生理都害怕的不行。早上沒起來,賴在暖乎乎的被窩里閉著眼,耳邊是男人輕手輕腳穿衣服的聲音。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羅冉新盯著晏翰林看。“醒了?”晏翰林看他,彎腰在他臉上親親,新長出來的胡茬蹭的他發(fā)癢。縮了縮脖子,瞇著眼睛懶洋洋的嗯了聲,“起這么早?”這人每天都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