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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說了三個字,不可能。然后就面無表情罰站在書房,任憑他爺爺和爸爸吼的臉紅脖子粗。他心里清楚,自己這邊的情況洪陽肯定也遇到了,至于是誰給他倆找的麻煩,都不用猜,肯定是睚眥必報的晏翰林沒跑。看戲一時爽啊,他現(xiàn)在快被他暴跳的爸爸送火葬場回爐重造了。他倆的情況都屬于能耗時間硬抗的,在這場抗?fàn)幚?,別管父母怎么強硬,最后贏的絕對是做為兒子的他們,所以他倆不是特別慌。可呂家那邊就是另外一種場景了,雞飛狗跳,火山爆發(fā)都不足以形容場面的混亂。懷孕的前女友找上門,要為肚子里呂家的子孫認(rèn)祖歸宗,對于有三個兒子,三個兒子誰也不愿意結(jié)婚生孩子的呂爸爸來說,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地上撿黃金的喜事,他才不管餡餅是什么餡,黃金里邊黑不黑呢,他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是未出世的孫子。前女友并沒在出現(xiàn)后跟呂曉斌糾纏不清,她直接在家長面前亮出底牌,也間接表示了她既然敢站在這里,就不怕你們呂家不認(rèn)賬的意思。呂曉斌真的是被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前女友嚇著了,被逼婚他經(jīng)歷過,被前女友懷孕逼婚同樣經(jīng)歷過,之前每一次都能化險為夷的最主要條件是對方要的是錢,他東拼西湊左扣右挪的也能滿足對方要求,可眼前的女人明顯不止要點分手費,這是要來奪家產(chǎn)的。“爸!我跟她早就分手了,她肚子里那個是不是我的還不知道,你讓我結(jié)婚,我要是幫別人養(yǎng)孩子那不是丟咱們老呂家的臉嗎!”呂曉斌臉色慘白,試圖掙扎一下。前女友姓錢,叫錢菲,性格潑辣長得卻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小白花樣子,當(dāng)時呂曉斌被她的外表迷惑,賤兮兮的追了人家半年才追上,結(jié)果相處后發(fā)現(xiàn)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小可愛小貼心,所以提了分手。那會兒錢菲就說了她懷孕的事情,呂曉斌早就習(xí)慣這些女人為了留住自己所做出的各種手段,大手一揮就給了對方二十萬,算作分手費。錢菲給錢就拿,一句廢話都沒有就同意分手,誰能想到她居然玩了一出回馬槍,轉(zhuǎn)頭殺回來就一擊致命。聽到呂曉斌質(zhì)疑自己肚中的孩子,錢菲也不在乎他的渣,更是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對呂爸爸說道:“現(xiàn)在穿刺驗DNA有幾率影響孩子健康,萬一出了意外是誰都不想看到的,所以咱們簽個合同,”她仰著頭,嬌小的身材卻看起來異常強大,直視著呂爸爸絲毫不見怯懦,“內(nèi)容很簡單,孩子生下來作DNA對比,如果是你們呂家的種,那我要成為呂曉斌的合法妻子,我的兒子就是呂家長孫,如果孩子不是呂家的種,那我不會再糾纏你們家,以后也不會再有任何要求。我懷孕到生產(chǎn)期間,所有費用需要你們呂家來支付,還要安排個人來照顧我?!?/br>錢菲的話說完,在場的幾人都知道,這合同簽不簽都沒什么用,她既然敢上這兒來就不會是個騙子。她肚子里的孩子,絕對姓呂不姓綠。呂曉斌哆哆嗦嗦的看著他爸他媽和錢菲簽字畫押,不對,簽字按手印后,一顆心是掉進了萬丈深淵。呂曉文全程沉默,這會兒看到弟弟死灰的臉色,冷冷的笑了。“小斌啊,你那么喜歡賭嘛,來,大哥陪你賭一次?!碧忠话褤ё◇@呆的弟弟脖子,把他拉的踉蹌,“就賭她肚子里那個,是不是你的種?!?/br>呂曉斌現(xiàn)在真的是想把當(dāng)初的自己砍死,怎么能輕易相信女人的話!錢菲就這么的在呂家住下了,身邊兩個傭人伺候著,每天過得跟大熊貓似得。呂曉斌哭都沒處哭去,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被誰坑了。呂曉文心里比他清楚,還能有誰這么狠,除了晏翰林不做他想。呂曉斌給晏學(xué)遠發(fā)微信:兄弟我完了,完啦!晏學(xué)遠為了逃避他哥,把手機關(guān)機,微信沒敢登陸,再次錯過。感覺晏二好像錯過了一個億。話說回來,羅mama雖然留在了別墅卻也沒跟兒子多說什么,一來身體不好睡得早,二來她不想讓兒子因為上一代的問題牽扯太多。晏翰林以為自己要孤枕難眠,結(jié)果還沒躺下蓋被子臥室門開了。新婚夫夫可算不用分居兩屋,晏翰林頭頂開了花,笑的嘴角快裂耳朵根了。“快來,”他拍拍床,笑瞇瞇,“我來給你捏肩,今天辛苦了?!?/br>羅冉新往前走了一步,停了。為啥停?他看到了掛在床柱上的印著滿滿的banana,蕉黃,蕉黃的。這他媽的是什么惡趣味!晏翰林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自己也一愣。再裝,你再裝,你裝的怎么那么像!羅冉新在考慮要不要轉(zhuǎn)身出去睡客房。晏翰林在他轉(zhuǎn)身的瞬間跳下床撲過去,“進來了還想跑?”“你能不能別那么變態(tài),”羅冉新無語的側(cè)頭看他,“你居然還新買個香蕉的?!?/br>“我沒有,我覺得紅色更適合你?!标毯擦挚蓢?yán)肅。我信你才有鬼呢!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羅冉新不想去回憶,有一段時間他都拒絕吃香蕉,畫面感太強吃的時候會噎著。第二天把羅mama送回療養(yǎng)院,羅冉新直接去了火車站,他之前說要回老家看姥姥舅舅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要回去的。晏翰林說他也要去,被拒絕。鬧脾氣的男人不太好哄,羅冉新覺得自己昨晚上白割地賠款了,剛才打電話說自己去火車站的時候,那邊居然半天沒回應(yīng)。直到登上火車看見那個和自己同車廂的男人,羅冉新覺得自己真的是對晏翰林沒了脾氣。“不是說后天我就回來嗎,你跟著去干啥?”“我一個人在家多孤單,跟著去看看你出生的地方,再看看有沒有可投資的?!标毯擦职衍浥P車廂的門關(guān)上,“我都自動送上門當(dāng)陪襯了,你還嫌棄我?!?/br>“每次看到你裝可憐我都想一巴掌拍你臉上。”羅冉新翻白眼,把背包放下,“行吧,去就去吧?!避嚩奸_了,難道還能把人趕下去嘛!晏翰林開心了,坐在下鋪左右看看,感嘆道:“我以前只享受過硬鋪,軟臥還是頭一回坐,門一關(guān)還挺安靜的?!?/br>“遇到個有腳臭的才最憋屈?!绷_冉新想到有次和某男星同住一個車廂,門一關(guān)男星一脫鞋,他當(dāng)時都想吐了。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看著帥氣的男人會讓自己腳丫子臭成那樣。怪不得換女朋友的速度那么快,估計都是被熏跑的。晏翰林點頭,他以前在硬臥遇到過對鋪是個汗腳的,那味道真的是挑戰(zhàn)鼻腔。“要不然去你家那邊建個小型機場吧?!标毯擦置掳?,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