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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臥槽?還有這回事?“你媽和她媽是假閨蜜?”“真閨蜜,她倆是高中同學(xué)?!标毯擦致柭柤?,把空碗放下擦擦嘴,“我媽覺得閨蜜的女兒不可能是壞人,所以什么事情都特別相信她,她生完濤濤后更是被我媽快捧上天了?!?/br>“后來呢?”“讓她裝兩天賢妻良母沒問題,一個月兩個月也無所謂,一年兩年呢?十年二十年呢?尤其是在進了晏家享受了高質(zhì)量生活以后,你覺得帶著目的的人能忍住不動?”晏翰林冷笑,拿出煙點著,“她處處事情想插手,什么都要分一口,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了,西江那座城堡都被我媽給她了。”想到這個晏翰林就氣的不行,要不是后來萬紅麗商業(yè)犯罪的證據(jù)擺在她面前,他媽還不相信這人心思不正呢!“我記得當(dāng)初你把她送進監(jiān)獄的新聞?!边@才是讓羅冉新驚訝的,晏翰林在某些事情上真的挺狠。“她拿濤濤威脅我,要三十億?!标毯擦謫问謸沃掳停Σ[瞇道:“我五年前全部身家加起來可能也不過三四十億?!彼f的是他自己,不是晏氏集團。羅冉新驚了,五年的時間你到底是怎么賺了那么多的??!你教教我唄!“她就是擺明了想要中深,我哪會同意,她惱羞成怒跟我的一個競爭對手合作想坑我,后來被我送進去了。”晏翰林指尖輕輕敲著桌面,“她就算出來也不會打擾到我們,你放心好了。”羅冉新瞪他一眼,低頭把已經(jīng)微涼的面吃光。我,我才不在乎她來不來打擾。“吃完了睡覺,晚上一起去久盛?!?/br>“……”不睡行不行?我怕呢!第42章羅冉新刷完碗回了臥室,那位一點兒都不顯陌生的晏先生已經(jīng)先一步脫了衣服上床蓋被子。“……”肌rou有什么好秀的,我也有!羅冉新站在床邊,虎視眈眈的看著他。晏翰林看著他防備的目光覺得好笑,掀開被子讓他看,“我沒脫光?!?/br>羅冉新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那么點不知道什么原因的可惜。“其實床的承重并不大?!彼朐賿暝幌隆?/br>晏翰林無語,看了他好一會兒后終于決定不跟他廢話,起身把他拉住拽倒在床。羅冉新僵著身體,眼睛圓溜溜,“呃……有話好好說。”“睡不睡覺?”晏翰林危險的瞇眼。“睡,睡,睡?!敝灰惆盐曳砰_,我保證秒睡,起呼嚕那種。晏翰林翻身躺倒他旁邊,把人摟在懷里,雙腿夾住雙臂圈緊。“睡醒了再說?!?/br>羅冉新被他當(dāng)成抱枕,扭了兩下,然后趕忙停下。“你再動試試?!标毯擦衷谒砗蟀阉麚У木o緊的,讓他不能亂動一下,這真是甜蜜的折磨。“我不動,我睡覺,馬上睡。”羅冉新嚇的閉上眼睛,被這么緊摟著睡覺還是人生第一次,本以為會不習(xí)慣睡不著,沒想到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了,而且睡得特別熟。晏翰林也沒什么深情注視著你的睡顏那一出,直接把人摟緊就睡。這大半天對他們兩人來說,比加班工作加班拍戲都累。陸鵬在家弄的灰突突,洗完澡累的兩眼發(fā)花兩腿發(fā)軟,就想趕緊撲到柔軟的大床里睡到自然醒,手機又響了。拿起來也沒注意看是誰的號碼,迷糊問道:“誰???有大事嗎?沒有的話晚點打行不?”“你回京都不回家,算不算大事。”那邊語氣冷的不像樣,能透過聽筒把人凍死似得。陸鵬抖了下,倒也不怕他,“我樂意,那個沒有人情味的家我回去干嘛?當(dāng)初誰說讓我有多遠滾多遠的!”“爸爸那不是在氣頭上嗎,都多少年過去了,你怎么還當(dāng)真呢?!彪娫捘嵌寺曇魺o奈,“你是一輩子不打算回家了?”“我沒覺得那里是我家?!标戼i不屑冷哼,“行了哥,我不缺吃不缺喝,當(dāng)初趕我走的時候他說話那么絕情,現(xiàn)在又想把我叫回去干嘛?他小兒子不給他罵,他不過癮想找我回去罵?我又不是腦殘,這種事我還往上湊???”“你對康寧還有意見……”陸鵬他哥嘆氣,“他那時還小?!?/br>“呵呵,我也沒多大。行了,你要是沒事做可以去多賺點錢,不用跟我廢話,我就是那塊扶不上墻的爛泥,拜拜?!标戼i把手機通話掛斷,關(guān)機。他哥頭疼不已,這個老二真的是驢脾氣。“爸,小鵬還在氣你把他趕出去的事。”“他這是想等我死呢!”話說回來,羅冉新被手機鬧鈴叫醒,看到側(cè)躺在自己身邊仍在熟睡的晏翰林那張臉,一時有點呆。他怎么會在我床上!哦對,想起來了,我倆結(jié)婚了。“醒醒?!蓖仆七€在享受睡眠的男人,羅冉新坐起身打了個哈欠,下床給王文喜打電話,通知經(jīng)紀(jì)人不用來接了,他自己過去。晏翰林迷迷糊糊睜開眼,也是第一時間有點懵,他懵的不是自己身在何處,而是懵自己怎么光膀子睡了一覺。真是困的行為能力都出了問題,他怎么可能脫衣半呢!兩人快速洗漱,寧杰已經(jīng)安排人把晏翰林的衣服送來,羅冉新無聊的看著被三個裁縫圍著轉(zhuǎn)的男人,無語道:“只是公司年會,你這么盛裝出席……用不著吧?”“不止是公司年會走紅毯,還是咱倆第一次一起走紅毯?!标毯擦职胩е掳?,矜貴的很,“以后每次紅毯都要和我一起走?!?/br>“你直接公開得了。”他翻了個白眼,見那三名裁縫低眉順眼的當(dāng)聾子,一挑眉,“省得還要人猜來猜去?!?/br>“真的?”“假的?!绷_冉新擺擺手,從衣柜里把晚上自己穿的衣服拿出來,卻被其中一名裁縫攔住,迅速打開帶來的其中一個紙袋子,把里邊的西裝拿出來交給他。羅冉新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西裝,“給我的?”“我讓寧杰準(zhǔn)備了咱倆的衣服,有什么不對的?”晏翰林收拾好自己,對著等身鏡左右照照,像只開屏的孔雀似得,“不錯?!?/br>羅冉新滿腦袋黑線的看著那套除了顏色,其余地方跟他身上那套一模一樣的西裝,半天沒說話。他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晏翰林這是擺明了想坦白啊!“我覺得哪都不對?!绷_冉新客氣的請三名裁縫離開,看著晏翰林,“我不想公開這么早?!?/br>“為什么?”晏翰林皺眉,他其實心里一直都是虛的,他很怕這一切都是鏡花水月。三十五歲的男人,對待羅冉新的態(tài)度像是在對待初戀一般。“我和你的婚事一旦被公開,先不管媒體怎么說,網(wǎng)友怎么議論,光是你公司的股價就會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