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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意識到了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打賭一時爽,之后都得被晏大哥折磨死。“遠啊,”洪陽伸手在他肩膀上壓了壓,“要不然還是算了吧,這賭就當(dāng)沒打過。”他這兩天右眼皮老跳,今天早上跳的尤其厲害,他們沒來家里之前他眼皮上都貼了塊紙來阻擋眼皮的抖動。呂曉斌沒吭聲,顯然他也覺得這次的事情有點兒過。本來他以為晏學(xué)遠找個男人隨便意思意思就行了,可他能耐的找了個男明星。找男明星也行,不紅就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可這男明星最近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居然突然紅了,而且他可是聽說了,久盛那邊要捧他。久盛現(xiàn)在可不就是晏大哥的產(chǎn)物,羅冉新說白了就是晏大哥要捧的人。細(xì)想下,他們把晏大哥要捧的人給耍了,按照晏大哥護短且認(rèn)真的性格……呂曉斌抖了下,“二啊……那什么,要不然就算了吧?!彼e了,不該將晏學(xué)遠打賭的。這真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啊,誰能想到羅冉新能入了那位的眼??!晏學(xué)遠卻絲毫沒體會到兄弟們的擔(dān)心,嘚瑟的抬著下巴驕傲道:“呂三兒你別慫昂,我馬上就要贏了,輸錢是小面子是大啊,你一千萬支票準(zhǔn)備好了沒?你要是反悔我可不認(rèn)你這兄弟了?!币幌氲剿苴A呂曉斌,那股子從內(nèi)到外的嘚瑟氣息就怎么都掩飾不住。呂曉斌張張嘴,嘆了口氣。我不是怕輸錢掉面子,我是怕你被你哥打死啊,二傻子。算了,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不聽勸拉倒。開車的吳昊抽空看了眼三人,兩個愁云慘淡,一個陽光明媚,無奈搖頭,走一步看一步吧,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這邊,羅冉新整晚沒睡,翻來覆去想晏翰林,沒錯,就是在想晏翰林。想他那雙深情滿溢的眼睛,想他那火熱的唇舌,想他最后離開的一嘆。“冉新啊,你家備用牙刷在哪呢,”陸鵬頂著一腦袋亂發(fā)打著哈欠半瞇著眼睛,推開主臥室的門,看到羅冉新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來了,坐在床上發(fā)呆,雙眼直勾勾盯著前方,他一個激靈瞌睡醒了,快步過去抬手在他眼前晃晃,看到他眨眼睛才松了口氣,“你他媽能不能別大早上的嚇我,還以為你升天了。”“牙刷在衛(wèi)生間柜子里,自己找。”羅冉新沒動,他提不起一點兒精神。陸鵬雙眼放光猶如射線,上上下下打量他,妄圖把他看穿看透。然后他發(fā)現(xiàn),羅冉新不止沒精神,他嘴巴還特別特別的紅,都有點腫了!就這狀態(tài),不瞎都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他歪頭想了下,昨天回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他記得是那個寧特助把他一路送回房,還特別體貼的幫自己蓋了被子。那羅冉新是誰送回來的!那個大帥逼晏副董?我屮艸芔茻?那那那,那嘴角是怎么整的,難不成是晚上睡覺夢到吃香腸自己啃的?(╯‵□′)╯︵┻━┻,誰信啊,這他媽明明是被人使勁吸的好嘛!陸鵬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很嚴(yán)重的問題,撲過去試圖與羅冉新談?wù)摗?/br>被無情踹開,對方面無表情掃他一眼,接手機。“羅哥,我開車往阿姨那個療養(yǎng)院走呢,你還過來嗎?”孔明對于羅冉新安排的事情一項完成的非常好。“去,我馬上出發(fā)?!绷_冉新應(yīng)了聲,扭臉看陸鵬,“你干嘛?”看他的眼神跟看鬼似的,驚悚的不行。陸鵬伸手一把抓住他肩膀?qū)⑺刺傻酱采希劬Φ傻牧飯A,“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哪也沒去。”羅冉新推他,沒推開,皺眉,“你干什么!”“你問我干什么?臥槽,你一晚上脖子上出現(xiàn)倆大草莓,你別跟我說這是你家養(yǎng)的蟲子啃的!”陸鵬用手指頭戳著他鎖骨窩窩的位置,力度很重。羅冉新身體一僵,隨即也一臉懵逼,只是這懵逼在陸鵬看來卻有那么點兒欲蓋彌彰的意思。“那可能就是,嗯,就是蟲子吧。”他記得后來自己就借著車的晃動睡著了,在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家里的床上……他真不知道晏翰林什么時候給了自己兩口。原來他在晏翰林面前這么沒防備嗎?昨天晚上真是喝多了。陸鵬放開他,雙臂抱胸往床上一盤腿,打定主意他不說實話就不讓他下床,“你應(yīng)該給我個交待?!?/br>“我還想給我自己個交待呢!”羅冉新煩躁的又抓了兩下頭發(fā),抬手,兩根手指指著自己眼睛問他,“看看,看看,能看到什么!”陸鵬被他問愣了,傻了吧唧的回了句,“看見眼屎和紅血絲了。”羅冉新沒理他的冷笑話,自言自語惱怒道:“虛偽,口是心非,渣子!”他唾棄自己吃著碗里想著鍋里的行為!陸鵬猛的反應(yīng)過來,厲聲喝問:“你倆是不是搞在一起了!”他可不想自家兄弟變成腳踏兩條船的人,那可真成感情騙子了。羅冉新深吸口氣,頹喪不已,“我對自己的行為覺得惡心?!?/br>“你你你,你不會真跟晏翰林有什么吧?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怎么移情別戀這么容易嗎?還是他倆日久生情了?羅冉新抿了下嘴唇,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他這樣在陸鵬看來那就是默認(rèn)!陸鵬一臉臥槽天塌了的表情,好半天沒緩過神兒。還是羅冉新看他那一臉被雷劈過的樣子實在是礙眼,緩緩的,堅定的,好似下了什么決心似得,說道:“我會去結(jié)婚的,也不會再跟晏翰林再有什么來往,我會對學(xué)遠負(fù)責(zé)的?!彼荒芄钾?fù)對自己求婚的學(xué)遠,哪怕可能大概自己好像沒有想象中那么喜歡他。陸鵬一臉你他媽神能折騰,我信了你的鬼的表情。羅冉新掀開被子下床,煩躁不已,“行了,先去接我媽,實在不行我會跟學(xué)遠說清楚的,我也不是故意喜歡上別人的,我把他藏心底還不行嗎!”陸鵬想吼他一句你認(rèn)不清到底喜歡誰你干嘛答應(yīng)他求婚,可看著他那猶如去參加自己葬禮而不是婚禮的喪氣樣,到底沒忍心懟他。感情這東西,還真不是能說的通的。那邊,晏翰林一早起來眼皮跳。左邊跳完,右邊跳,右邊跳完左邊繼續(xù)跳。“老板,您確定我也要去?”一早被叫來的寧杰很無語,他不覺得呂曉文會歡迎他同行。晏翰林一晚沒睡,坐在書房的沙發(fā)上把羅冉新演過的戲全都找出來跳看了遍,就好像這樣能一解相思苦似得。他就鬧不明白了,自己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到底是輸給了誰!“老板?”寧杰又喊了一嗓子,怎么個意思,大早上就魂不守舍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小情人跟哪個野男人跑了呢!晏翰林回過神,扭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