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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但是自己不被領導待見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趕緊把她們兩個叫了出去。 辛喜去老秦辦公室的時候經過田甜身邊, 田甜突然對她說:“老秦不會讓你們走的, 十一月份眼看著就來了,人手不夠,但是忙完十一月份不好說哦, 自己掂量吧?!?/br> 辛喜蹙眉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是虛情假意還是好心警告。 徐舟舟看見,問她:“說什么呢?” “你說我是不是一直對田甜認識不夠深刻?” “怎么說?” “她根本不是個豆逼,反而特別有心計, 天生就喜歡‘和稀泥’,唯恐天下不亂?!?/br> 徐舟舟嘲笑她,“你看誰都是個豆逼, 就是打死也不承認自己是個資深豆逼?!?/br> 辛喜大早晨鬧了一場,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原本是鐵了心要辭職的,但是說話的時候被徐舟舟掐了一吧, 她當時蒙逼了,瞪著眼說:“你掐我干嘛!” 徐舟舟使眼色使得差點把眼珠子掉出來,聽到這話一點激情也沒有了, 老秦輕蔑地看了辛喜一眼,嚴肅地說:“你們先出去合計合計,商量好了再告訴我一聲,年輕人還是不能太任性。” 徐舟舟拉著辛喜出來,無語說:“剛才使眼色沒看見啊!” 辛喜仔細一尋思,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笑起來,賠罪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以為你眼睛不好使……主要還是沒默契,下次我注意。” 徐舟舟說:“主要是你,裸辭窮仨月……又快發(fā)工資了,有點可惜?!?/br> 辛喜卻說:“我們兩個要走老秦都緊張,那要是五個一起走會怎么樣?” 徐舟舟說:“那是管理事故。” …… 辛喜想,那得合計合計,跟老秦相處久了,她覺得自己也有點壞了。 周四下午辛喜沒有值班,田甜頂上去了,不僅這樣,就連公司組織得出游辛喜也不愿意去,老秦說那得按照曠工處理,辛喜回了一句愛咋咋地。 田忱運聽說辛喜下午沒事干,他自然不能浪費每一次會面的機會,車子開到辛喜小區(qū)樓下,打電話約她去看電影。 “我在家睡覺啊。” “這么好的天氣拿來睡覺?” “不睡覺干嘛?!?/br> “我再你家路下,你下來還是我上去?” “你動作也太快了……” 田忱運笑了,卻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你還是下來吧?!?/br> “……”她不情不愿地說,“我還沒穿衣服,可能要很長時間?!?/br> “你慢慢來,我不急?!?/br> 好吧,你贏了。 辛喜從被窩里坐出來,留戀了好一會兒才磨磨蹭蹭地穿上衣服,冬天起床很需要勇氣,辛喜每次剛從被窩里爬出來都會有痛不欲生的感覺。 誰的呼喚也不頂用。 她不經?;瘖y,但是今天真的有必要畫一個,洗了臉拿出化妝包,做完基礎的防護就開始涂妝前乳。 補了粉還是感覺不夠韻味,想起來有了理論說紅唇顯膚色,趕緊又找出來唇膏上了兩遍色。 眼線一年畫不幾次,水準就更不穩(wěn)定了,右眼一筆就成了,左眼花費半個小時,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畫出來,怎么看怎么覺得有點不對稱,右眼明顯粗了一些,小心翼翼地準備在左眼添一筆,忍不住突然眨了一下眼,全花了。 辛喜愣了兩秒,揮手把眉筆扔進垃圾桶,“劣質!” 然后拿卸妝油卸掉眼睛,規(guī)規(guī)矩矩涂了個睫毛膏,換上衣服下樓了。 田忱運起初在車外等著,沒想到他說不急慢慢來,辛喜這姑娘這么實誠,還真的是一點也不著急了。 在車子外面等的時候實在是無聊就抽了兩根煙,有些冷又跑到車子里面等,這期間又抽了兩根煙,而且打開窗戶把煙味都散去,噴上了茉莉花味道的空氣清新劑。 一直到香的臭的氣味都散光,辛喜才姍姍來遲。 見她上車,田忱運說了句:“今天真漂亮?!?/br> 辛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今天哪漂亮???” 其實是覺得自己化了妝,很不容易,想要表揚。 田忱運回頭打量她,辛喜配合地閉上眼,讓他看自己的睫毛和眼線。 田忱運說:“嘴唇紅潤了?!?/br> “還有呢?” 田忱運湊過去,捏著她的下巴,垂眼說:“你眼皮子怎么有點紅,癢嗎?” 辛喜:“……” 氣氛有些尷尬。 辛喜睜開眼撤回身子,田忱運拉住她,哈哈地笑起來,“我故意逗你呢,看不出來?” 辛喜說:“人家都說你們理工科的男生直男癌?!?/br> “那也不包括我。” 她舉例子說:“我大學舍友,每天化妝,濃妝淡抹的,但是不喜歡涂口紅,跟男朋友在一起了半年,有一次心血來潮換了個艷麗的唇膏,那天出門就只涂了個口紅,男朋友見了她竟然說,你今天的裝怎么這么濃,還是平時的素顏好看?!?/br> 田忱運抿嘴笑了笑,啟動車子,“你怎么樣都好看。” “那上次見面的發(fā)型好看還是這次的好看?” “當然是現在的好看?!?/br> “上次那身衣服好看還是現在這身好看?” “當然是這身好看?!?/br> 辛喜好奇地問:“為什么???可是舟舟說上次那個發(fā)型更時尚?!?/br> “她懂什么。” 辛喜得到認可,心里感覺很舒坦,認真地打量他還久,鼓起勇氣說:“田忱運。” “嗯?”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女神一樣的存在?。俊?/br> 田忱運“哈哈”地笑出聲,回頭看她一眼繼續(xù)開車。 辛喜被他的突然發(fā)笑搞得面紅耳赤,追問說:“你笑什么???很可笑嗎?” 他又回了一個頭,“你覺得呢?” 辛喜不說話了,難道是一直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田忱運走到十字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掛上空檔才繼續(xù)又說:“沒毛病?!?/br> “什么沒毛???” “你說的沒毛病啊?!?/br> 辛喜不再相信,撇嘴說:“你口是心非,你剛才在笑話我?!?/br> 田忱運又哈哈地笑起來,笑完說:“沒有,哪有的事?!?/br> …… 后來辛喜叨叨了半路,田忱運實在忍不住,從后面拿了一瓶水遞給她。 辛喜一臉茫然,搖頭說:“我不渴啊?!?/br> 田忱運一臉為難,“你把我叨叨的迷路了,再不停下我就又找不到地方了?!?/br> 辛喜這才意識到自己話有點多,趕緊沉默下來。 田忱運側頭看了她一眼,“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了?” “我的話是不是有點多,影響你開車了?” “沒有,我已經習慣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出了,”他見她興致沒有剛才高,似乎是有點生氣,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