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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手撐在臉盆上,老子貼在鏡子上仔細看了看自己這張還不太習(xí)慣的臉,看著還耐看順眼,能拐騙不少小姑娘后,就不禁呵呵笑了起來。趙孽畜站在我身后一胳膊環(huán)著我的腰空下兩手正擠著牙膏,聽見我的笑聲也笑了笑,“明希終于會自己站著了,很高興么?”“咯咯”笑著抬腳跺了跺,示意趙孽畜老子聽懂了他這句話,果然換來他又獎賞一樣的揉了揉我的頭。“嗯,明希很了不起?!?/br>其實老子很早以前就會自己站著了。-_-|||裝白癡和殘障也是個技術(shù)活,你在隱藏真實實力的時候也總得把握好時機表現(xiàn)出有所進步,否則訓(xùn)練了這么長時間一丁點都沒學(xué)會,這不是自己找死讓別人發(fā)現(xiàn)么?趙孽畜此刻也把牙刷湊向我的嘴,“來,明希,把嘴張開?!?/br>老子“啊”了一聲,乖乖的張開了嘴,任由他上刷刷下刷刷,左刷刷右刷刷,終于弄好后合著滿嘴白泡沫子嘴前就出現(xiàn)了漱口杯。“明希,別再咽下去了,記住了么?”老子含了口水,直想把這一口都吐他臉上。第一回第二回那是為了演繹逼真老子才一咬牙一跺腳的犧牲了胃循環(huán),這都過了多久,再傻的白癡也能記住了,還用得著你每次都重復(fù)?你個孽畜叨叨叨叨的也不嫌累。不過終究咱不跟這孽畜計較,稍顯笨拙的漱了漱就都將水吐到池子里去了。趙孽畜給我用毛巾擦了擦嘴,老子帶著壯士扼腕的心情等待著下一步無法避免的杯具。果然不到一刻功夫,趙孽畜放下毛巾后就將我移到了旁邊的座便器旁,同時他的爪子也伸到老子的四角褲上。老子下|半身就這一條褲衩穿著如今也被他無情的剝落,要是擱去年這時候就算他聽不見,老子肯定也要怒嘯一聲“老子的兄弟也是你這畜生能碰的!”可到了現(xiàn)在老子被此孽畜sao擾得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隱私可言,也只能內(nèi)心悲憤的任由他為所欲為。畢竟連給老子換尿布,近距離觀看灌腸全過程的事情都發(fā)生過,我還能在這種情況下對此孽畜提出什么反對意見?老子倒是能自理,可小不忍則亂大謀,所以此時也只能咬著牙抱著純潔如白紙的心情,如往常一樣在趙孽畜幫助下解決生理問題。可下一刻老子就知道了一條真理。那就是在老子悲催的人生里,你永遠別期待有什么平靜安穩(wěn)的時候。沒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趙孽畜今天起來以后絕對是忘吃藥了!否則現(xiàn)在怎么會還不撒手,反而安靜了一會兒,將我抱的更緊了?啊啊啊啊,你個孽畜那只破爪子還動個什么勁?。?!以老子閱遍百部武俠的知識沉淀來看,有一句話幾乎無論哪一個作者,哪一套版本都不缺的。豪邁磊落的大丈夫為了自己兄弟,是可以兩肋插刀的。不過那位大俠在說這話時,他一生中最親密不可分的兄弟,肯定沒有被人握在手里頭過。我了個去,老子也是個男人,又不是太監(jiān),相依為命的重要兄弟被人如此對待,反復(fù)揉捻,又是大清早的,你他媽試試能沒反應(yīng)!淚涕長流的是這種悲憤情況并不是第一次了。更悲憤的是老子有反應(yīng)了還不能把眼前這個死GAY一巴掌扇開?。?/br>“明?!壁w孽畜親著我的露在圓領(lǐng)外面的鎖骨,在脖子后面的地方也緊緊的吸吮了幾次,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我脖子上,“明?!?/br>吸氣吸氣吸氣……呼氣呼氣呼氣……要忍耐忍耐忍耐……想想你的計劃,想想你的謀算,想想你多月來的忍辱負重,想想你未來美好安逸的幸福生活……想想你的瓶子,快想想你的瓶子……如此不停安慰自己的同時,老子倚靠在趙孽畜身上,不停的喘著氣,兩條腿完全沒了氣力再站著,只靠此孽畜一胳膊的力氣箍著腰。你個孽畜手法也太好了,這都他媽在哪學(xué)的?TT老子將手抓住他的小臂,仰起脖子輕輕蹭著他,小聲呻吟著。略微開了口,一個“趙”的音還沒發(fā)全,那個“爸”字就被趙孽畜用他自己的唇和舌頭把老子的嘴里的聲音完全給堵回去了。……我擦,你個孽畜反應(yīng)這么快干什么??!感覺到頂在屁股上那東西的熱度,老子瞇了瞇眼睛,反正都是男人,我他媽豁出去了!反正白癡對什么東西都是不會忍耐!老子就讓你看看最后誰倒霉!都是男人,親密無間相處了些許日子,我他媽還能不了解你么!更加往后貼上了趙孽畜的胸口胡亂蹭著他,我扭著身子被他親的嗚嗚亂哼,間或抬起手抓著此孽畜不停亂動,趙孽畜也終于被我成功的蹭起了火來,身上更熱,松開我的嘴一下咬在我的脖子上,就連手上的動作都快了幾分。發(fā)出幾聲微弱的哭聲,眼前一片白光過去,我虛軟了身子就往下倒,一歪頭眼睛也淺淺的閉上了。趙孽畜一胳膊及時攬住我脫力的身體,靜了一會兒,感覺自己被人緊緊的抱了下,然后才向旁邊移了兩步,緊接著就又傳來了水聲。趙孽畜用濕毛巾將我簡單的擦了擦,拉好我的四角褲,一把打橫的抱起了我。走了幾步,他就將我輕輕的放在床上,撫了撫我搭在臉上的頭發(fā),趙孽畜將那玻璃瓶子重新放回我懷里后,俯身親了我額頭一下,就自己轉(zhuǎn)身重新回去了浴室。余韻慢慢的過去,老子知道結(jié)局得又是這個,總算松了口氣。你別看此孽畜雖然早已墮了畜生道,可究竟還是對“簡明希”保留著一丁點子的人性,這一年多了,無論我是挺尸還是白癡,他就從來沒拿我真正瀉過火。就連讓老子自己瀉火的時候也不多。按理說這孽畜也不是個柳下惠,現(xiàn)在不是也自己去處理了么,不過這都一年多過去了,擱眼前的還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心頭rou,能忍了這么久……真乃神人是也!!爺佩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