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作者:nihao不算是文案的文案:癡漢攻×盲人受。強`jian文/小甜餅/很黃很暴力,生活調(diào)劑品,進來看過爽過就算,大家提上褲子還是好兄die。無邏輯,不過腦。結(jié)局、番外均已貼完。1.這是第三次,他來店里點了他的鐘。男人有著美好鮮活的rou`體,指下觸摸過的地方肌rou緊致,線條均勻,尤其胳膊上的肱二頭肌,一使勁,硬的像塊石頭。他專心致志地替他按摩,幫他舒緩疲勞的肌rou。“最近有點運動過度吧?”“是有點。”男人話不多,聲音卻異常低沉好聽,基本都是他一個人沒話找話。離得近了,還能感覺到他呼出的氣體,溫暖炙熱。被摸得沒說什么,倒是他這個按摩師,總是到一半莫名耳根發(fā)熱。“雖然工作很重要,但是身體健康也不容忽視呀?!比钋锬罅四笏募珉喂?,“這里好像有點腫?”“不小心被杠鈴砸到了?!蹦腥送蝗话醋×怂氖?,“疼?!?/br>男人像個小火爐,就連一只手都是炙熱的,阮秋若無其事的抽出來,眨眨眼,“對不起,我看不見,沒控制住力度。”“沒關(guān)系,你繼續(xù)。”阮秋繼續(xù)給他捏,男人牽著他的手到了某個地方,“我最近腰疼,不知道是不是傷到了骨頭,按摩下這里?!?/br>于是按摩師柔軟的手又轉(zhuǎn)移了陣地。外面不知何時下了雨,淅淅瀝瀝,噼里啪啦,是水擊在鐵皮上的聲音。兩人待在單獨的一個小包廂里,沒有開燈,屋內(nèi)視線昏暗,寂靜的氛圍下催人昏昏欲睡,阮秋的手漸漸放輕了力道。——他們店里有個規(guī)矩,如果客人在按摩途中睡著了,VIP客戶可以享受不被叫醒,并且在店內(nèi)繼續(xù)睡下去的權(quán)利。而現(xiàn)在這位宋先生,在兩天前,已經(jīng)成為了SVIP。零星雨點順著窗戶飄了進來,阮秋覺得眼睫有點涼,摸索著關(guān)上了玻璃,留了一條小縫。他拿過靜立一旁的導(dǎo)盲手杖,悄無聲息地帶上門出去了。今夜正好輪到阮秋值班,他得留在店里。老板遞給他鑰匙,打過招呼就回了家。阮秋在他這里干了有兩年了,雖然是個盲人,為人卻很是靠譜,比現(xiàn)在許多眼高于頂?shù)拇髮W(xué)生更肯吃苦耐勞,看店這種事從來沒出過差錯。同事們也很快下了班,有人養(yǎng)了導(dǎo)盲犬,導(dǎo)盲犬對阮秋很是親近,熱情地左蹭右蹭,蹭完后就被主人拉走了。阮秋聽著熱鬧的聲音漸漸變成安靜,嘴角的笑容也緩緩落了下來,抿起唇角。他坐在前臺,夜里沒什么生意,就拿出一本盲人按摩書籍摸著“看”,垂下頭的樣子很是乖巧,皮膚蒼白到透明,纖長的手指血管清晰可見。乖巧到令人心疼的地步。屋外的風雨聲像是隔著一層案板,聽不真切,朦朧恍惚中,桌上的小物件似乎被誰輕輕挪動了一下。很細微的聲音,但阮秋還是聽到了,心中一緊。他抬起頭,伸出一只手摸了過去,細白滑嫩的一只手,冷清的燈光下泛出動人的光澤,圓潤的指甲顏色像剛被撬開殼的蚌珠,有點可愛的粉。這時,他右手邊的玻璃杯被人動了一下。聲音比方才大了許多,他立刻探出手去,虛虛一抓。懵懵然抓住了一手的空氣。阮秋心臟開始不受控制的狂躁鼓動,左手撐住椅子,緊張地屏住呼吸,甚至失手打翻了書。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胳膊,掌心帶著燙人的溫度,幫他把書撿了起來。阮秋慌忙展開手接。那人略過他,把書放在了桌子上,他有些尷尬的收回手,“謝謝?!?/br>“不客氣?!钡统恋穆曇魝魅攵?。阮秋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貼的有多近,他近乎整個人都鉆進了男人的胸膛中,男人有力的臂膀禁錮住他的肩膀,使他進退兩難,雙頰又染上層薄紅。“你長得真好看?!蹦腥苏f,握住他胳膊的手似乎更緊了。“宋先生……”阮秋推了推他,示意他放開。沒想到男人反而變本加厲,另一只手臂也纏了上來,牢牢鎖住他的腰,這下阮秋直接被男人摟入懷中,動彈不得,他想站起來,哪成想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了。阮秋有些惱了:“宋先生,你這是干什么?”宋頃低下頭,呼吸急促,噴在他的耳畔:“干你?!?/br>說罷,他含住了他的耳垂。2.阮秋猝不及防,一個哆嗦,細白的手指揪住了宋頃攬住他腰的胳膊,無神的眼睛浮現(xiàn)恐懼,“宋、宋先生……”“乖,”宋頃吮`吸他的耳垂,繼而松開,開始舔舐他的脖頸,“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他摸上他的臉蛋,嘆息似的聲音道,“真滑,和想象中的手感一樣呢?!?/br>濡濕的觸感由脖頸傳至全身上下,阮秋無措的躲避他,幾次試圖站起來,在不知道是第幾次后,終于成功了。下一秒就被抱了個滿懷。這位宋先生很少與他有過面對面說話的機會,因為每次阮秋進門時,他都已經(jīng)脫好衣服趴在了床上。現(xiàn)在面對面,卻是如此糟糕的狀況。阮秋發(fā)現(xiàn),宋先生比他高了有一個頭,他看不見,或許比一個頭還要多一點。宋頃是故意讓他站起來的。他的處境好像更糟糕了。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纏綿的雨滴變成了冰雹一樣,砸下的聲音掩蓋住了屋內(nèi)即將到來的一場惡行。一道閃電劈過,亮如白晝后歸于黑夜。阮秋被宋頃一只手就桎梏住了雙手,背在身后,被迫仰起頭。他發(fā)著抖,眼淚在眼眶內(nèi)打轉(zhuǎn),由于看不見,面前的這一切對于他更顯恐怖,就連反抗都覺得無用可笑。宋頃定定凝視了他一會兒,空出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類似撫摸卻不容拒絕的力道,“真好看,別哭,乖?!?/br>他似乎有些激動,食指摩挲著他的唇瓣,呼吸也開始急促。阮秋有些哽咽:“宋先生,如果你再繼續(xù)下去,我就報警了?!?/br>宋頃不理他,只捏著他下巴的手又用力了幾分,阮秋即使看不見,也感受到了他注視著自己的眼神,炙熱焦躁。阮秋覺得,這是對他無聲的嘲笑。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說出報警這種話,自己都不信,可是他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稍微有些薄繭的食指從唇瓣退開。阮秋松了口氣。還沒松完,又被另一種柔軟的東西輕輕碰了下,他起先還疑惑,等意識到那是什么東西后,整個人都僵硬了。宋頃急促的鼻息與他交纏在一起,嘴唇蜻蜓點水相貼一下后,退后,換來更加激烈火熱的吻。阮秋死咬住牙關(guān)不松口。生怕他的舌頭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