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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生不渝的誓言,但也有人認為是士兵相互協(xié)助鼓勵,同生共死的誓言??紤]到季賢達行伍出身,所以他這是表明永遠和自己共進退? 好不容易等到祭祀結束,文武百官朝賀之后,季賢達終于抓到機會和皇帝獨處。他深情的走到李慕君身邊:“我喜歡你,很久了?!?/br> ……李慕君聽了渾身汗毛豎起,冷淡的走到一邊開口:“朕說過,朕沒有龍陽之好” 季賢達跟過去把人圈在懷里,低頭在人耳邊深情低語:“君君,我知道你是女兒家,我喜歡你很久了?!?/br> ☆、離開 懷里的人兒僵硬不動,季賢達心里有些疼惜,被嚇到了,他用低沉和緩的聲音慢慢地說:“君君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心上人嗎,就是你啊……” 溫溫的熱氣呵到耳邊脖頸,李慕君反應過來推開季賢達,冷臉站到一邊:“季卿家不知何處來的妄想,還是回家好好休息休息?!?/br> “君君別怕”季賢達走到皇帝身邊低聲說“我知道很久了,還記得前年我送你的銀鎖嗎?那把鎖子是我們季家男人送給自己妻子的信物。” 那不是應該在你娘那里,李慕君心里想著,又冷臉往旁邊幾步。季賢達似乎看出了李慕君的疑惑,跟進幾步低聲解釋。 “那把銀鎖是第一代國公夫人,我的高祖奶奶送給我高祖爺爺的,他們是一個村的。高祖爺爺父親被抓了壯丁、母親窮病交加沒了,是高祖奶奶常常接濟他。后來兵荒馬亂高祖奶奶家長輩也沒了,他們兩個相依為命,高祖奶奶裝成男子和高祖爺爺一起,參軍上戰(zhàn)場生死相隨……” 在那兵火紛飛的年代,季金瓶得知十六歲的劉康,從小到大沒有得過一次像樣的生日禮物,她把自己積攢的準備將來買地的所有餉銀,拿去換一把銀鎖。家里受寵的孩子都有,哪怕是銅的。可惜賣命也沒有多少銀子,又摻了銅才打出一把看著不很單薄的銀鎖。 當年劉康得到銀鎖,并不開心而是生氣:你不是說將來太平了買地,招一個人把季家的性氏傳下去? 季金瓶包容的笑:“不知道哪天就死了,還是趁活著圓你一個心愿?!?/br> 季賢達深情的看著皇帝:“那銀鎖不僅是給妻子的,更重要的是季家長子相伴一生的心上人才能擁有。” 季家祖上姓劉?李慕君心里疑惑,不過這些并不重要先趕走季賢達最要緊。 “那銀鎖既然如此重要,有空朕還給你。朕堂堂男子,季愛卿不必疑惑?!闭f完李慕君對外高聲吩咐“來人,送攝政王出宮?!?/br> “君君?”你不喜歡我?不可能! 李慕君神色清冷:“季愛卿慎言,朕的名諱不是季愛卿能叫的?!?/br> 張來順討好的笑著進來,最近咋回事,皇上怎么真的惱了王爺? “王爺,請吧?!?/br> 季賢達站著不動,君君怎么回事?都說開了還趕我走? “王爺請吧”張來順使勁的諂笑,千萬別閻王打架,他這小鬼遭殃。 也許是君君有些轉不過彎,再說女孩子都臉皮薄,還是給點時間讓君君慢慢想。季賢達想清楚后,笑著說:“微臣遵旨” 第二天下午季賢達換上精干的短打,披上狐皮斗篷,收拾的精精神神,去跑馬場陪心上人鍛煉。過了這么長時間,君君應該想清楚了,這么久不見自己應該很想念自己。 他笑容滿面的來到跑馬場,卻發(fā)現李慕君今天比以往來得早,正巧碰到一起。 “季愛卿身為攝政王,卻每日陪朕做些簡單cao練,實在可惜。朕在禁軍里另找了一位師傅叫邵春,是去年的武進士,教朕足夠,季愛卿以后不必來了?!崩钅骄郎睾偷恼f完,又從懷里掏出一塊疊起來的錦帕“這里是季愛卿的銀鎖……” 季賢達的臉越來越陰,他不等李慕君說完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往遠處走去。站在旁邊的邵春摸摸鼻子:阻止將軍犯上?想了想他讓禁軍固守原地,自己遠遠的跟上。 張來順摸摸拂塵柄,還是覺得讓皇上和攝政王有話說開好,反正皇帝也沒吩咐,自己不長眼的跟過去,有什么火燒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了。因此這一大堆人就眼睜睜看著皇帝被人拉走。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神經?。±钅骄睦镆灿谢饸?,不過她還是面色平靜的說:“朕說的很清楚,這銀鎖……” “我說過我會一生守著你,你沒反對,為什么現在趕我走?” 朕以為你說的是君臣相守好嗎! “你別想我會放棄,咱們在一起這么久,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會讓你喜歡的! 李慕君垂下拿銀鎖的手冷臉說道:“朕覺得你還是回家好好歇歇?!?/br> 季賢達兩手抓住李慕君的胳膊:“咱們在一起明明很開心,咱們一起住在宮里,將來有了孩子我會好好教他。我知道你擔心父黨勢力太大會反噬,所以我在朝中幾乎沒有朋黨……” 那北軍呢?你的弟弟今年去了北軍,李慕君差點脫口問道,不過到底忍住了。 看到皇帝臉上一閃而過的表情,攝政王簡直絕望:“季家不能放棄北軍,是因為瓦刺是大夏最大的敵人……你不相信我?!奔举t達冷靜下來臉色陰沉。 是不相信,怎么樣?李慕君心里給他懟回去,她甩開胳膊,大聲說:“來人!” 遠遠跟著的邵春看著情形不對,硬著頭皮走過來彎腰拱手:“陛下請吩咐。” “送攝政王出宮?!闭f完李慕君轉身就走,季賢達臉色沉靜的看著。將軍生氣了,邵春摸摸鼻子:“王爺請” 自從季賢達住進天順宮,蘭太后心里就堵了一塊石頭,尤其是核查田產后,蘭家損失了八萬多畝良田。就算李慕君再三保證將來開放邊關海運,可以讓蘭家一些優(yōu)惠仍然很不舒服,誰知道將來成不成?要不是知道季賢達并沒有和李慕君同房,蘭太后早就翻臉了。 不過這段日子,輕松祥和的笑容又回到蘭太后的臉上:季賢達被趕出了天順宮,而且每一次求見除非真有政務,否則絕對見不到李慕君,就算見到也不像以前,可以兩個人單獨相處,周圍總是一堆宮女太監(jiān)。 因此逢著李慕君隔三差五來問安,蘭太后的話里少了釘子,笑容也真誠許多:“陛下嘗嘗,這是靖遠在京里淘的茶葉,雖不及貢品,倒也別有一番風味?!?/br> 蘭靖遠對李慕君笑笑:“雖是野趣,卻也新奇。” 李慕君淡淡點頭,端著茶杯沾唇后就放下,想起一件事問蘭太后:“母后可知道第一代鎮(zhèn)國公似乎姓劉?” 難道皇帝是陰為這個厭棄季賢達?想來也是,贅婿最沒骨頭,連科考的資格都沒有,季家祖上算是丟盡人。蘭太后一邊思索一邊溫和的笑道。 “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