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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我爸放棄我之后,他很快就取代了我。雖然現(xiàn)在表面看著,他是成功逆襲了。但我知道他心里依然很自卑。因為有些事情他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而我想要的話,輕而易舉地就能到手。所以他才會處處跟我作對。他恨不得我永遠廢下去,這樣他就可以一直作為正面例子,得到更多人的關注,滿足他變態(tài)的虛榮心?!?/br>“那….那條石錘帖是他干的嗎?”傅成蹊點了點頭,眼神變得越發(fā)陰冷:“傅成說以為曝光我的性向,我就徹底完蛋了。那我就讓他看看,到底最后玩完的是誰。”三天后,醫(yī)生給傅成蹊做了次全面檢查。在確定沒什么大問題之后,便跟年華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并告知他次日可以辦理出院手續(xù)了。這天中午,年華趁傅成蹊午休期間,專門跑回家給他拿了套新衣服。當他再返回來時,就看到姚丹面色凝重地坐在病房門外。身邊還站著一位手提公文包,看上去很像助理的年輕男人。年華緩步走上前,透過玻璃窗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只見傅成蹊低著頭坐在床上。在他的身后,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正背身站在窗前。兩人之間沒有任何交流,氣氛顯得尤為壓抑。年華不用猜就知道那位一定是傅成蹊的爸爸。于是抱著背包,安靜地坐到了姚丹身邊。傅經(jīng)國背著手,看著窗外沉默了片刻后,不自然地開口問道:“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嗎?”傅成蹊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哼笑,反問道:“好了你要繼續(xù)打我嗎?”傅經(jīng)國閉了閉眼,壓住火氣,緩聲道:“不會了。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會打你了?!?/br>傅成蹊默不作聲地掀起眼皮看著他。傅經(jīng)國攥緊手心,猶豫再三后,說道:“昨晚你mama把所有事兒都告訴我了…….成蹊,對不起。爸爸不知道當初犯下的錯誤,給你造成了那么多年的心理陰影。我知道我做什么都彌補不了你,你也不需要我彌補。那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會管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br>傅經(jīng)國說著轉(zhuǎn)回身,從西服內(nèi)側(cè)的口袋里掏出一張卡丟到床上,“這里面有你最后一學年的學費和生活費。我只供到你畢業(yè)。之后的路再怎么走,就隨你便吧。”說完也不等傅成蹊回話,徑直走出了房間。年華見傅經(jīng)國出來后,連忙站了起來。然而傅經(jīng)國看都沒看他一眼,彎腰牽起姚丹的手,輕聲說了句“回家吧”,便帶著她和助理走了。年華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后,抿了抿唇,推門走了進去。傅成蹊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見年華進來后,勉強沖他笑了笑,問道:“你見到我….傅經(jīng)國了?”年華點了點頭,剛要坐下來,一打眼看到了床上的銀行卡。他皺了皺眉,拿起卡問道:“這是你爸給的?”“是傅經(jīng)國給的?!备党甚韫首鬏p松地說,“華華,一會兒去找個提款機查查,沒準兒里面有一個億呢!”年華見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難看,丟開背包,上前抱住了他。傅成蹊把腦袋緊緊埋在他胸前,沒一會兒,年華就感覺他的肩膀劇烈顫抖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不怕~我們花花有華華!第48章一花一世界第二天下午,年華辦完出院手續(xù)后,便打了個車帶著傅成蹊回到了甜品屋。傅成蹊一進店里,便丟下行李包,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說道:“哎呀,囚禁了半個月,終于回到家了??煜胨牢伊?!”年華笑了笑,邊收拾行李邊說道:“知道住院無聊了吧,看你以后還敢惹事兒么?!?/br>傅成蹊低頭捏了捏腰上的rou,嘟囔道:“何止是無聊啊。我這半個月,每天窩在床上,吃完了睡睡完了吃的,整個人都胖了一圈兒。剛才咱們走之前,我看問診處那兒有個稱,就過去稱了□□重。我cao!居然比半個月前胖了五斤!五斤吶!年華同志!”“真的假的?!”年華不可思議地打量了他一番,笑道:“其實我昨晚給你擦身子的時候,也感覺比之前rou乎了一點兒。但沒想到居然胖了五斤。不過你之前太瘦了,現(xiàn)在的體重正正好?!?/br>“不要,我要減肥?!备党甚柙鼓畹貟斓剿砩希叭A華,這五斤都是你喂出來的。你要幫我再減下去?!?/br>“行行行,我?guī)湍銣p?!蹦耆A反手拍了拍他的腰,敷衍道:“那從今天開始,晚上我們只吃素??梢詥幔俊?/br>“不要,這種減法太慢了?!备党甚璞ё∷f道。“那你說什么見效快。難不成要絕食嗎?”年華扭過頭看著他問道。傅成蹊歪嘴一笑,轉(zhuǎn)過他的身子,裝模作樣地說道:“不用絕食,我知道有種運動,燃脂效果特別好?!?/br>“什么運動?”年華順著問道。傅成蹊扛起他,邊往樓上跑邊笑道:“床上運動!哈哈哈哈!”“哎哎哎!你放下我!”年華顧及他身上有傷,也不敢掙扎,只得揮舞著胳膊怒道:“好你個小崽子,挖了這么大一坑,就等我跳呢吧!”“不然你以為呢!”傅成蹊把他丟到床上,欺身壓下來,半央求半威脅地說道:“小華華,你就行行好,給清清‘貨倉’吧。我這都積壓半個月了,再不讓出‘貨’,我可強買強賣了啊!”年華見他這副猴急樣兒,心想還是讓他泄泄火吧。否則這么年輕氣盛的,萬一真憋壞了怎么辦。于是抬手在傅成蹊額頭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傅成蹊抬眼看著額頭,疑道:“你這在干嘛?”“簽字提單,”年華刮了下他的鼻子,“現(xiàn)在可以出貨了?!?/br>傅成蹊一聽,興奮地兩眼直放光,美滋滋地捧著他的臉吻了下去。………年華再醒過來時,已是晚上了。他揉了揉眼,曲起胳膊剛支起上半身,又接著給摔了回來。渾身上下每塊肌rou都仿佛蘇醒了一般,疼得疼,酸得酸。讓他有種被活生生肢解的感覺。不過這次倒不是因為過程有多激烈,而是他礙于傅成蹊受傷的地方還沒痊愈,只好“翻身上馬”做了主導。結(jié)果兩輪下來差點兒沒把自己累死。但好在順利清空了把某人積壓已久的“庫存”,接下來的幾天,他可以暫時免受“追債”了。年華扭過頭,看著面沖他睡得香甜地傅成蹊,抬手摸了摸他的臉。“你在勾|引我嗎?”傅成蹊突然睜開眼笑道。“想多了?!蹦耆A翻了個白眼,飛快地收回了手。然而傅成蹊卻不以為然,yin|笑一聲,擄著他的腰,將他拖進了自己懷里。“哎哎哎,慢點兒!腰要碎了!”年華立馬掙扎道。傅成蹊輕輕揉著他的腰,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