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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呢!” 葉軒只覺得陣陣反胃,他使勁推開她的手:“公主,請自重!” 南郡公主頓覺受挫,卻是激起了她更強烈的占有欲,挑逗道:“莫非……你……這是欲擒故縱?”說著居然自己脫了衣服,露出白皙誘人的嬌軀。 葉軒真想一掌打死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但他不能這么做,他從來不打女人。 葉軒猛然退后,目光一掃,抓起了身邊高柜上的一只銀制燭臺,拔掉蠟燭就將燭臺的尖銳底座往自己手臂上扎。 血流如注,腦中卻注入一道清流,瞬間清醒不少。 在公主的大叫聲中,幾個婢女慌張而入,卻被葉軒撞開,奪門而出。 南郡公主大發(fā)雷霆,對著幾個婢女大喊:“快給我追!” 葉軒卻已早已不知所蹤。 …… ☆、傷心 蘇府。 橙色燭光撲朔迷離,耳邊回蕩著流水嘩嘩之聲,溫泉室內(nèi)氤氳的水霧緩緩蒸騰。 池水之中灑滿了芳香的紅色花瓣。 蘇云慵懶地倚靠在池壁上,半瞇著眼睛,任由徐徐水波潺潺流過她的身體,靜靜地享受著這一愜意的沐浴時光。 忽然,一陣怪風(fēng)拂過,池邊高臺上的燭火盡滅。 她的鳳眸陡然睜開,意識到了不對勁。轉(zhuǎn)瞬之間,嬌麗的身影從池中飛身而起,飛旋之后匆匆裹上絳紅薄紗,手中已然多出一根金光閃閃的長鞭。 她的心中不可謂不驚,這里是蘇府,四處有鏢師把守,門口也有花梨守護,來者居然能夠悄無聲息,如若無人之境?看樣子對方功力著實了得。 水霧之中依稀辨出一個黑色身影,看氣勢來者不善。 “什么人?”她冷喝一聲。手中金鞭猛撲而去,如蛇狂舞。 對方停頓了片刻,但片刻之后蘇云手中一滯,七星鞭竟被對方利劍卷住。她用盡所學(xué),使出凌厲兇招,兩人好似雙雙起舞,一紅一黑糾纏在一起,打得火星四射。 終于,七星鞭一出,卷住對方身子,她用力一扯,想將那人從水霧中拖過來。 熟料,卻換來對方一聲驚呼:“蘇云!” 這個熟悉的聲音是…… 她驚然收手,但是長鞭已出,七星鞭收勢不住,將對方拖了過來 水霧散開,黑影顯現(xiàn),他的衣袖被七星鞭劃破一道口子,露出觸目的血痕。 蘇云無比震驚,瞪大雙眼看著他:“葉軒?” 他手上被燭臺刺穿的地方仍在流血,還有被七星鞭所傷之處…… 蘇云踉蹌地想要上前:“你的手怎么了?” 葉軒伸手制止她上前,他的眼神令人心疼,就像是一個傷透心之人,盡是難以掩飾的徹骨失望。 他一張臉白得像紙片一樣,震怒之中卻帶著失落:“你……原來你不只會彩帶舞,你還會武功!” 葉軒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到,他竟從來沒有真正看清過她。但是他們不是戀人嗎?不應(yīng)該坦誠相待嗎?為什么她有那么多的隱瞞?她究竟有沒有信任過自己?她又究竟值不值得信任? 蘇云看著他臉上無盡的酸楚憂郁,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心中隱隱作痛。她瞞了這么久,終究還是露了餡兒。 他低頭,一手抓住了七星鞭,手卻忍不住地顫抖,他怎么可能忘記?當(dāng)時在頤坤陵中,正是有人用此物救了自己。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原來全是她! 葉軒悲傷地抬眼,話語已經(jīng)哽咽:“蘇云,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他已經(jīng)看不清,真真假假,她究竟是誰?他甚至懷疑,她對他是否真心? 蘇云覺得他像是隨時要崩潰了,可她并不知道原因,她囁嚅著:“我不是故意相瞞。請聽我解釋!” 葉軒抬眼,眼眶已經(jīng)發(fā)紅,目中含怒:“為什么……為什么要將我獻給公主?” 蘇云心猛地一沉:“你……你說什么?” “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我親眼看到你和南郡公主之間的交易。你把我當(dāng)做什么?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物品?”他從未對她如此暴怒,但是他如今似已失去了理智。 蘇云細思極恐,難道有人冒充她,對葉軒不利,那南郡公主對他…… 她有些不自在:“公主她……要了你?” 葉軒怒而扯掉她的七星鞭,一把沖上來抓住她的肩膀:“我不管她是公主還是什么人,我只要你!” 欲望與渴求如野火一般灼灼燃燒。 蘇云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他反手鉗制壓在墻角。 他發(fā)了狠,發(fā)了瘋:“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要讓你的一生一世來償還!” 他霸道地,野蠻地,毫不憐香惜玉地,肆意瘋狂地撬開她的嘴。 濕濡的長吻如暴風(fēng)雨一般摧枯拉朽,掃蕩她的唇齒,掃蕩她的心。 這樣的葉軒太可怕了,他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他的身體guntang,但是他的心卻像是遠遠拋棄了她。 既然他已識破,蘇云不惜以所有之力相抗。體內(nèi)真氣如同泉涌,終于沖開了他的束縛。 她奪路而逃,卻被他追上,排山倒海一般再次壓住了她。 掙扎之中,噗通一聲,兩人滾入了溫泉之中。 在水下他仍舊纏住她不放。 她覺得整個身子都要沸騰了,自己就像是沸水中的魚兒,身不由己,逃脫不得。 漸漸地,她的呼吸開始困難起來,他卻還不是不放過她,依舊狠命地貪婪地吻著自己。 蘇云慢慢閉上了眼睛,仿佛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去思考了。仿佛意識也在逐漸遠離自己的身體。 她最后的一點思維飄飄蕩蕩:對不起,葉軒,你若是想用這種方式懲罰我,我也不會怪你…… 葉軒自然是被花梨故意放進去的,不過也是她將吻得快要斷氣的兩個人從溫泉之中拉了上來。 “小姐,小姐!”花梨焦急地拍著蘇云的臉,她咳出了幾口水,就昏了過去。 花梨憤怒地對葉軒吼道:“你親她也要有個度呀!你把小姐都親閉氣了你知不知道??!” 而葉軒卻是一言不發(fā)失魂落魄面無表情地走了。 花梨驚詫地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搖頭:哎,這兩個人一定都是愛瘋了! …… 葉軒如此反常,自然引起蘇云的警覺。她事后一查,這才得知當(dāng)時有人易容成自己的模樣,讓花梨將一封書信交給葉軒。葉軒收到此信之后便去了紫薇花園。而那個易容之人當(dāng)時正巧與令狐越在一起。蘇云這么一推,就猜到也許令狐越與此事有關(guān)。 花梨哪里咽的下這口氣,氣急敗壞要找令狐越與金州理論??商K云卻攔住了她。 花梨揮舞著拳頭,憤憤不平道:“小姐,就算令狐公子是你的青梅竹馬,他也不能這么做?。 边€有那個該死的金州,他怎么能夠利用自己對他的好感來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