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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不幫你,竟然還推倒了你,自顧自逃掉了?!?/br> 劉月瑤眼中射出怒火來:“這個狗東西,都是他害得我落得如此下場,我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蘇云原本指望她吐露更多,但是她卻收住口,并沒多說什么。 蘇云繼續(xù)道:“聽說唐榮那臭小子也被逮住了。真是惡有惡報??!” 劉月瑤冷笑一聲,目光無比陰毒:“哼!今早我看見他被兩個官爺五花大綁著押進(jìn)來,看樣子是被關(guān)到地下的黑牢中去了,真是活該!只是不知為何他們很快又帶他出來,我倒是希望他一輩子呆在下面!” 蘇云湊近她,痛心疾首道:“月瑤,不是我說你,你這孩子就是太心高氣傲,哪個男人沒個三妻四妾???魏公子不過是結(jié)個新歡罷了,你又何必?zé)宋焊姆鹛?,還偷出那么多錢財寶物私逃?這可是要殺頭的呀!” 劉月瑤臉色驟變:“二娘這話是什么意思?佛堂被燒了?還有誰要被殺頭?” 蘇云故作驚訝:“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隱瞞了!我方才聽李兵與一個牢頭說,唐榮那小子為保自己性命,已經(jīng)全招了!他說東西全是你一個人偷的,他也是事后才知曉你偷了東西出府的。還說你為了銷毀證據(jù),一把火把魏府的佛堂都給燒了,他本想阻攔的,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 “他放屁!”劉月瑤慌了神,瘋瘋癲癲地說道,“不是說好的一個字都不招的嗎?這可和他們說好的不一樣??!他怎么可以把屎盆子往我一個人身上扣?” 蘇云上前想要安撫她:“月瑤,你冷靜一點兒……” 劉月瑤眼淚刷刷地流下,像是在夢魘中似地說道:“難怪他們那么快就把他帶出了黑牢!原來他出賣我!”她愈想愈覺事情坐實了,不由她不信。 事實上,今早獄卒只是受葉軒之命,將唐榮故意在劉月瑤的面前這么來回一走動,讓她以為自己被出賣了。而唐榮的嘴巴因為被異物封住,見到劉月瑤的時候也沒有機(jī)會開口。 劉月瑤一把抱住蘇云,痛哭流涕道:“花二娘,你快去求求蘇公子,讓他想辦法救救我吧,只要能保命,就算是做牛做馬我也愿意!” 蘇云故作為難,嘆氣道:“月瑤,那贓物是在你包裹里發(fā)現(xiàn)的,你左右是逃不脫了。倘若官爺夾打起來,你細(xì)皮嫩rou的如何受得住刑具?到時候就算是蘇公子花再多銀子也救不了你?。 ?/br> “他們想栽贓嫁禍,沒那么容易!他既然不仁在先,就休怪我不義!我統(tǒng)統(tǒng)都說出來,明明是唐榮那小子搞的鬼,他欠下賭債,就動起了佛堂寶物的腦筋。那些迷藥也是他買來的。我明明什么都沒做……” 葉軒如法炮制,拿著有劉月瑤畫押的狀辭,花了一天一夜,終于攻陷了唐榮的心理防線,讓他也全盤招供。葉軒隨即憑借著他雷厲風(fēng)行的手腕,力排眾議將魏浩然押解至大理寺候?qū)?,同時將魏宗寶停職查辦。 不過,魏浩然畢竟老jian巨猾,提出劉月瑤前后供詞不一致,不足為信,而唐榮則堅稱自己是屈打成招,竟也推翻了之前的供詞,還一口咬定贓物來自劉月瑤之前歡場的主顧,對方身份不詳。御史大夫賈若望又從中作梗,這樣一來,葉軒若要給魏浩然定罪,必須找到他與贓物有聯(lián)系的證據(jù)。 此時案情再一次陷入僵局之中,而蘇云又略施小計,徹底將魏浩然推入萬劫不復(fù)的絕境。 如今魏浩然被抓,魏府急需另有頂梁柱來支撐。誰知魏宗寶卻是個沒擔(dān)當(dāng)?shù)?,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但到了關(guān)鍵時刻,腦子里卻是一團(tuán)漿糊,只知道怨天尤人,正經(jīng)辦法卻一個都想不出來。 這一日,魏宗寶又喝得爛醉如泥,想要借著酒精麻痹自己。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臉頰喝得紅彤彤的像猴子屁股似的,口中瘋狂怒吼著:“賤人!居然出賣我!”他奮力揮臂將桌上的花瓶筆硯“嘩啦”一下子掃到地上,而后仍覺得怒氣未消,索性一舉掀翻了桌子。 兩個小丫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墻角,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魏宗寶突然虎視眈眈地望著其中的一個丫頭,然后像瘋狗似地掐住她的脖子,口中吐沫橫飛:“劉月瑤,枉我如此疼你愛你,你為什么要竄通唐榮來害我!如今我什么都沒有了,我要你拿命來償!” 可憐那無辜的丫頭面如土色,抓著他的手臂拼命掙扎,卻被他越掐越緊,憋得臉都紅了。一旁的另一個丫頭驚慌失措地奪門而逃,邊逃邊叫嚷著:“快來人哪!救命?。 ?/br> 此時,一臉冰冷的柳娥帶著兩個小廝疾步趕來:“少爺,她不是劉月瑤!少爺,您醒醒??!”小廝們一邊大喊,一邊合力才將那丫頭從魏宗寶手中解救出來。 柳娥自從魏宗寶對自己變心之后,加上劉月瑤對自己的欺凌,早就心中生恨,如今魏府遭難人心惶惶,她更是越看魏宗寶越不順眼,覺得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突然,魏宗寶竟打起惡心,眼看著就要嘔吐起來,那兩個小廝掩鼻大叫:“柳娥,還愣著干什么?取痰盂來!” 柳娥只好拿起痰盂,滿臉厭惡地承接著魏宗寶大口大口吐出的泛著濃烈惡臭的嘔吐物。 她看著吐得稀里嘩啦不成人樣的魏宗寶,眼中泛起鄙夷的神色,心里啐了一口:瞧這德性,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折騰了半日,柳娥終日伺候魏宗寶睡下。她枯坐在屋外的石階上,越想越覺得委屈:若是魏宗寶信守諾言讓她做了妾室,她從今往后便不再需要做這等低賤骯臟的事情。老爺也不必因為劉月瑤的背叛而身陷囹圄。 這一切都是魏宗寶的錯!是他把事情都搞砸的! 一個小侍童跑了過來,將柳娥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柳娥jiejie,大太太讓你去她那里,說是要你陪著去鎮(zhèn)國將軍府一趟。” 柳娥不耐煩得小聲嘀咕著:“怎么又要去?天天都往將軍府跑,還讓不讓人歇停了?!?/br> 原來,魏浩然雖然被大理寺扣留,不過,在御史大夫賈若望的包庇下,魏浩然利用他的爪牙與外界互通消息。他也曉得自己兒子魏宗寶辦事不牢靠,凡事還是得倚靠自己的發(fā)妻嚴(yán)氏。嚴(yán)氏在他的授意下,四處走動,利用她娘家的后臺與魏府的財帛千方百計為魏浩然脫罪。 鎮(zhèn)國將軍為兩朝元老,在朝中頗有影響力,連皇上也要敬他三分。嚴(yán)氏與鎮(zhèn)國將軍夫人早有交情,此番更是不惜血本,意欲通過將軍夫人說服鎮(zhèn)國將軍為魏浩然在御前求情。 ☆、七日魂消散 然而,魏夫人的轎子在前往鎮(zhèn)國將軍府的途中卻出了狀況。 原本魏府通往鎮(zhèn)國將軍府不過一柱香的功夫,不過,他們所經(jīng)之路卻被兩輛傾翻的運(yùn)貨牛車堵了個水泄不通。轎夫只得從一條僻靜小路繞道而行,小路兩旁長著茂盛的灌木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