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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做了,柳舒茵想,她背著書包,望著門口的葉鳴舟,難掩唇角的笑容,跑到了他的身邊,王爭在他身邊都顯得不起眼起來。 “你在這兒等多久了?”柳舒茵問,不知道那根筋搭錯了,葉鳴舟居然來接她放學了,雖然能和他一路回去很高興,但她覺得沒這個必要,家這么近,而且又不會分開很久,為什么還來接她? 王爭在旁邊取笑她,“現(xiàn)在你可是公舉級別的待遇,兩個人護送你回家?!?/br> “切?!彼滩蛔⌒χ?,正要說走吧,身后有人叫她名字。 她回頭一看,是楊悅一,她高興地朝她招了招手,楊悅一走過來,笑容大方,“王老師好?!?/br> “哈,你好。”王爭看了看她,笑容真誠了一些。 “楊悅一,你車呢?”柳舒茵問。 “壞掉了,所以坐公交車來了。”她說著,忽然對柳舒茵笑,“我們同路呢,一起走吧?!?/br> “好啊。”柳舒茵本來一只手拉著葉鳴舟的胳膊,現(xiàn)在楊悅一來了,就過去抱住了她的胳膊,親密地湊在一起說上了悄悄話。 王爭在旁邊笑:“都說見色忘友,茵妹兒這是見友忘色啊?!彼恢币詾樗麄兪悄欠N關(guān)系,多次隱晦地提起最好不要過早有x生活,要注意身體,葉鳴舟也從來都只是說不會,沒有,并沒有從中反駁,這個誤會就一直到了現(xiàn)在,“她這個年紀,十八歲了,沒幾年就能領(lǐng)結(jié)婚證了,到時候可得請我喝喜酒啊?!彼衷谡f這樣的廢話,這種廢話他經(jīng)常說,在和葉鳴舟獨處的時候,也只有說這樣的話,才能看到他臉上的動容了。 不過這次葉鳴舟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前面的兩人,目光有些深沉。 柳舒茵跟楊悅一膩歪著,說著班上的趣事,楊悅一忽然打斷了她,小聲地問起了她,“那大高個真的是你哥哥?” 柳舒茵自然說是,然而說完,她便發(fā)現(xiàn)楊悅一的表情變了,她心里覺得有些不妙,問:“怎么了?” 楊悅一笑了笑,說:“發(fā)現(xiàn)你哥哥挺帥的?!?/br> 這么說柳舒茵心底就不舒服了,“為什么突然說到他?。俊痹摬粫λ幸馑及?? 后面這句話她問不出口,她怕聽到不想聽到的答案,如果是那樣的話,她怎么辦? “啊,也沒為什么?!睏類傄晃⑿α艘幌?,“你這樣的哥哥真好,又高又大,能保護你?!?/br> 柳舒茵笑了笑,不知道怎么搭腔,就沒有說話了。 楊悅一好像真的是隨便一提,她很快就主動說起了別的事情。 四個人走到了站臺,柳舒茵抱著她的胳膊,朝后看了看,見到葉鳴舟,對他笑了一下。 等了一會兒,車來了,他們上了車,柳舒茵仍然占到了位置,不過沒有坐,讓給了楊悅一,她擠到了下邊,和葉鳴舟站到了一起。 葉鳴舟大抵上沒怎么坐習慣公交車,站在中間過道上面色緊繃,他人又高,在兩米高的車里,幾乎是要頂?shù)杰図數(shù)母叨?,身邊隱隱傳來高中生議論他的聲音,柳舒茵聽在耳里,不禁笑了起來,她拉住了葉鳴舟的隔壁,一只手還抓著欄桿,“沒必要來接我啊,公交車還要兩塊錢呢?!?/br> 葉鳴舟沒說話,只是將目光放到了窗外。 柳舒茵也不在意,她偶爾覺得葉鳴舟是內(nèi)向的,在人多的地方,他話還真憋不出來,人少人靜的地方,倒能多說幾句。 車里除了后邊幾個男生在聊天,也沒什么人說話,柳舒茵拉著他,也沒再說話了。 葉鳴舟站著沒多久,就察覺到背后有一股視線跟釘子一樣釘在他身上,他沒有回頭看。 過了幾分鐘,楊悅一到站了,跟柳舒茵說了一聲就下車了。 車里瞬間空掉了大半的人,也有位置了,柳舒茵拉著他,“坐那邊那個位置吧?!?/br> “不用。”葉鳴舟說。 柳舒茵見他真的不想坐的樣子,就自己坐了,現(xiàn)在的天氣冷,窗戶都關(guān)的緊緊的,車里的空氣就有些悶了,她是會暈車的體質(zhì),不過不嚴重,而且就十分鐘,她還撐得住,能坐著的話還是坐著好。 沒多久,車到站了,柳舒茵他們下了車,一回去,他就去了王爭的家。 “???”王爭面容疲倦,他睜大了眼睛,說:“你說讓我多看著茵妹?” “嗯。” “我看著呢,每天都跟她一起放學,即使她班上拖堂半個小時,我也在門口等著她呢?!彼蛄艘粋€大大的哈欠。 “去她班門口等?!比~鳴舟口氣有些軟,“她好像交了不太好的朋友。” 那個女孩,從見面到離開,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聯(lián)系到前面下午那可疑的表情,沒辦法讓他不多想。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渣金:放下你手里的劇本 老葉:…… 今天看了某個新聞,氣得胸大,差點沒辦法更新,幸好我堅守住了不斷更的底線 ☆、NO.55 從王爭家出來, 碰上了門口等著他的柳舒茵。 柳舒茵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問:“你去干什么?” 葉鳴舟不答,說:“冷, 進去?!?/br> 柳舒茵乖乖地進了門, 兩個人坐在電暖氣旁邊取暖,電視早就被柳舒茵打開, 上面播放著新聞, 說今年北方各地區(qū)大降雪,氣溫最低直達零下二十攝氏度,她看著, 不自覺地縮了一下脖子,“幸好我們這邊是南方, 這么冷這么過呀?”她說著, 轉(zhuǎn)頭看葉鳴舟,伸手扯了扯他的衣領(lǐng),說:“這么冷, 你就穿兩件!你冷不冷???” “不冷。”葉鳴舟說。 “…………知道你會這么說,身體好也不能這么隨意啊,上次不是買了毛衣嗎?等干了就穿上,這個天氣不保暖不行了…………”她嘀嘀咕咕地說著, 松開了拉著他外套的手。 葉鳴舟唇邊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柳舒茵看見,也不再覺得新奇了,現(xiàn)在的葉鳴舟, 是常笑的,只是性格就那樣,笑著也并不顯得活潑,不過這樣也已經(jīng)比之前好了太多了。 他們坐著看了一會兒電視,柳舒茵便起身要去做飯,葉鳴舟也進了廚房,他廚藝不行,刀工卻很好,現(xiàn)在也經(jīng)常給柳舒茵打下手,只是廚房窄小,兩個人在里頭經(jīng)常碰撞到,現(xiàn)在的柳舒茵也不再是當初純白得什么也不知道的姑娘了,在兩個污神的耳濡目染之下,她該知道的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知道了,她個子不高,動作大了一下子就碰到葉鳴舟不可言說的部位,他還沒反應(yīng),她就先慌了神,本來也不是什么事,她卻覺得做錯了什么一樣縮回了手,雙手交疊,一只手緊緊地捏住了犯案的那只,葉鳴舟早就轉(zhuǎn)身背對了她,也沒看見她這副樣子,她唾棄了一番亂想的自己,便繼續(xù)翻炒鍋里的菜。 做好了一盤菜,葉鳴舟說:“我來?!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