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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表情都嫌棄死喝湯了,哈哈哈,不過王爭說要多喝骨頭湯才能好啊,這幾個月你就多喝一點,等好了以后就不用再喝了?!?/br> “嗯?!?/br> “哈哈哈哈……” “為什么笑?”葉鳴舟看了她一眼,問。 “沒,就是想笑,你剛才的表情,哈哈……挺好笑的。” “…………” “嗯,不笑啦,你多吃菜?!绷嬉鹫f著,給他夾了一筷子小白菜。 “嗯。” * 時間匆匆,很快就到了八月中下旬,王爭所在的學校開學了,葉鳴舟和王爭帶著她去學校,因為是高一,所以還要軍訓三天,即使她再怎么說不用,王爭還是帶著她去買了防曬霜之類,恐嚇她曬黑了變丑了讓葉鳴舟看見了會不喜歡她,柳舒茵倒沒有被他嚇到,但終究還是考慮到自己的形象,還是答應用那些瓶瓶罐罐。 讓她詫異的是,王爭一個大男人,對這些東西懂得很多,她晚上和葉鳴舟去他那兒玩,還看見他往臉上敷東西,據(jù)他說那叫面膜,經(jīng)常敷皮膚會好,她仔細看了一下他的臉,很白很光滑很細膩,好像都看不見毛孔,雖然是個男人,但活得很精致呢,她在心里悄悄地想。 相比之下,葉鳴舟就粗糙很多了,他會在臉上動的唯一手腳,大概就是刮胡子吧,不過話說回來,這些天他好像沒刮胡子,下巴都有青色的茬子了,摸起來yingying的。 這些暫且不提,柳舒茵第一次到高中學校,很新奇,但怕自己東張西望的樣子招人目光,所以拉著葉鳴舟的胳膊,一路上都低著腦袋,只用余光到處掃來掃去。 她看見進出的學生都穿了藍白色的校服,覺得很好看,她問王爭,“那個校服我什么時候能有?。俊?/br> “新生不用急,過段時間會有的?!蓖鯛幷f。 “那現(xiàn)在是去報名???”柳舒茵問。 “去行政樓報名,我們人來得早,趕緊的。” 來得不早了,人都已經(jīng)來了這么多了,柳舒茵想。 他們去了行政樓政教處,顯然里頭有人認識葉鳴舟,他們一進去,那個穿著西裝的人就一臉笑容,招呼他們坐。 葉鳴舟沒說太多,就將入學手續(xù)辦好了。 柳舒茵看著他拿過去的暗紅色本本,知道那是戶口本,等拿回來的時候,她看葉鳴舟,“能不能看看?” 葉鳴舟一頓,伸手給她了,柳舒茵翻開第一頁,上面的戶主是葉侖秀,她往后面翻了翻,沒看見葉鳴舟的名字,倒是在后面翻到了自己的名字,和戶主關系是孫女。 “這是誰的戶口本?。俊睆慕虅仗幊鰜?,柳舒茵問。 葉鳴舟說是他親戚的,柳舒茵看他有些不想說的樣子,也就沒有再問了。 她還以為她會在他家的呢,不過不在也好,要是能結婚,一個戶口本里的不好結吧?哎呀,她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想到了那個時候,真是不知羞! 葉鳴舟看著她紅起來的臉,將手里頭的一瓶水遞給了她,現(xiàn)在這個天,八點半就開始熱了起來,他還好,她那臉跟小孩一樣嫩,曬一下就紅,還是快些回去好。 報完名就能回去了,王爭沒和他們一起走,他要做資料,開學的時候,老師都會有些忙。 葉鳴舟和她從學校出來,走在街上,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看了一眼周圍,說:“去那看看?!?/br> 柳舒茵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裝飾得很精致亮堂的服裝店,外面玻璃展臺上有四五個模特,正用著坐、站等不同姿勢,身上的衣服又亮眼又好看。 不會要給她買衣服吧?柳舒茵跟在他背后過去,小聲說:“我有衣服啊?!?/br> “那是裙子。”葉鳴舟頭也不回地說。 無法反駁,她雖然喜歡裙子,覺得又輕又好看,但穿在身上的話,還是褲子比較好,腿露在外面感覺有些怪怪的,偶爾會感覺到別人盯著她的小腿看,這讓她很不自在,在葉鳴舟給她看褲子的時候,她就沒有說有衣服的話了。 現(xiàn)在感覺她是真的被他養(yǎng)著的呢,給她買這個買那個,還要讓她上學,雖然信誓旦旦地說也要賺錢給他花,但那都是未來的事情,現(xiàn)在她能做些什么呢?只能在家務上多做點,再多做點,不至于白吃白喝了。 葉鳴舟不怎么會挑衣服,除了裙子,對其他都感官一般,就讓導購員幫忙給她挑。 現(xiàn)在是夏天,店里很多包臀裙無袖短裝之類的衣服,適合柳舒茵穿得不多,不過也挑出了幾件中規(guī)中矩的短袖和七分褲來。 葉鳴舟對裙子好像真的很偏愛,最后還是沒忍住買了兩件很漂亮的裙子,一件微薄的布料,上面綴滿了淡藍色的繡花,另一件也是花裙子,不過比較淡雅,只在裙擺和領口處落了一圈紅色的蓮花圖樣,白的白,紅的紅,對照鮮明。 回去的時候又是大包小包,柳舒茵一回去,就將買來的衣服全都放到臉盆里,和昨天葉鳴舟和她換下的衣服一起洗了,曬到了陽臺上。 做完這些事情,她就趴在桌子上練字,她的字不行,很丑,東倒西歪的,一點都不好看,讓她詫異的是,葉鳴舟的字倒很好看,即使用細細的圓珠筆寫,也能寫出很好看的筆鋒來,跟字帖上差不多,不過更瀟灑利落,她讓他多寫了幾張,用訂書機訂在一起,也不對著字帖臨摹了,就對著他的字寫,偶爾寫著寫著,她能莫名其妙笑出來,練字也不覺得枯燥了。 不過字還是很丑,她有耐心,練了一個多星期了,脫離了葉鳴舟的字帖,她就丑回了原形,該怎么丑還是怎么丑。 葉鳴舟坐在一旁看著她寫,忽然伸手過來,捏住了她的手指,低頭在她耳旁說:“筆抓錯了?!?/br> ……她又忘了,柳舒茵換好姿勢,葉鳴舟也沒有松手,握著她的手抓著那只鋼筆,手按在紙上一筆一劃地寫,他用的力氣大,她完全跟著他的手在走,寫好一個字,葉鳴舟說:“你寫?!?/br> 柳舒茵跟著寫了一個,葉鳴舟呼吸沉重了一下,伸手捏住她的手又寫了一個,他不會說,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教她怎么將字寫好看。 柳舒茵知道他能看見自己的臉,只敢輕輕地抿唇笑一下,她的臉仍然紅紅的,葉鳴舟也沒有在意。 葉鳴舟很有耐心,柳舒茵也很有耐心,即使她一次次地仍然寫得很難看,他也會一次又一次地反復握著她的手教她寫。 這是每天早上和下午都有的練習,兩個人都已經(jīng)習慣了。 只不過他們都沒有想到,這一教一寫,過了大半年,柳舒茵的字還是難看得要死。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關于兩個人的“練字”# 小柳想讓老葉繼續(xù)握著她的手教,假裝寫得丑,老葉以為她真不會,一次又一次地教,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要握小柳的手教而從來不說話,老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