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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悶葫蘆借你是來找我的?” “對啊、”狼狗爪子蹭著地,腦袋低了下來,“我就是想問問你,怎么你身上的味道,有貓身上那種特有的、唔,大概是sao氣?反正蠻獨(dú)特的,又有人的那種,說不出來,大概是人氣?我找了你三天,本來我沒這么柴的,都是你身上的氣息太亂了,我才分不清,你這個是為什么?。俊?/br> 柳舒茵心里因?yàn)槔枪纺且痪渚褪菫榱苏宜浩鹆藷o數(shù)的甜意,她小聲地說:“不告訴你?!?/br> “…………”狼狗沖她呲牙,“不告訴我?” 柳舒茵看著它那有些嚇人的臉,心里卻已經(jīng)不怕了,“不告訴你?!彼貜?fù)了一遍,沖它笑了起來。 狼狗瞪著她,沉默了半響,才說:“不說就不說,哼!行了,你睡覺吧!”它昂首闊步地離開了房間。 柳舒茵重新趴了回去,心里還甜得很,甜得理智都飛走了,只顧著傻笑。 “那衰頭把我借來,就是為了找你……” 就是為了找你,為了找你,看來悶葫蘆他找過自己,他找過她,還特地去借了警犬!借了警犬來找她! 柳舒茵在貓糧袋子打了幾個滾,眼睛都傻笑得瞇了起來,然而理智回歸,她忽然想起了一個重點(diǎn),那就是……她現(xiàn)在明明已經(jīng)是美短了啊…… 悶葫蘆怎么會覺得自己就是之前的暹羅貓? 這個問題一旦出來了,她覺得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結(jié)果,悶葫蘆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怎么會把完全不同品種的貓當(dāng)成是一只?而且她現(xiàn)在還是幼貓,三四個月的樣子,暹羅那會兒,已經(jīng)長得跟大貓一樣了啊,他抱都是抱了個滿懷,現(xiàn)在的她,只占他懷里不大的位置,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會當(dāng)成一只啊?他又不笨! 柳舒茵想到這些,又郁悶起來。 她發(fā)現(xiàn)完全看不懂悶葫蘆,搞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難道真的看找不到她,干脆就把她抱回來了? …………好吧,又回到原處了,她伸出指甲,在貓糧袋子上磨了磨,又戳了戳,既然自己想不明白,就去看看他到底什么態(tài)度吧!柳舒茵收拾了心情,從貓糧袋子上跳了下去,往客廳里跑。 客廳里的悶葫蘆已經(jīng)不在,虛掩的浴室門內(nèi)有隱約的水聲,柳舒茵跑到浴室門口,腦袋正要往那門縫里探,看悶葫蘆做什么,身后忽然傳來了那種狼狗的聲音,“你干什么?。俊?/br> 柳舒茵僵住,頭也不回地小聲道:“你別管!” “你這么偷偷摸摸的,我還能不管?”狼狗從鼻子里噴出一股氣,就站在了柳舒茵身后極近的地方。 “你真討厭,我哪里偷偷摸摸了!我是光明正大好嗎!”柳舒茵扭頭看它,小聲道:“你別打擾我!” 狼狗蹲坐下來,脊背挺直,“我看著你?!?/br> 柳舒茵氣死,這又不是它家,搞得她跟個小偷一樣的,她伸出爪子,用力一拍門,將本來就虛掩的門給推開了。 “你看著,我光明正大進(jìn)去的!”柳舒茵恨恨地說,晃了一下尾巴,就這么走了進(jìn)去。 浴室里的葉鳴舟除了洗澡還能干什么,柳舒茵怕看到啥不該看的東西,就一直低著頭,她進(jìn)來才不是為了看他什么,如果看了他什么,她跟流氓有啥區(qū)別! 她沒走幾步,就看見了葉鳴舟赤、裸的腳,當(dāng)然,褲子是穿著的,她抬眼一看,原來不是在洗澡,而是在洗衣服。 葉鳴舟從她推門,到低著腦袋進(jìn)來都看了個一清二楚,手里的動作早就已經(jīng)停了,擱在膝蓋上的手指正嘀嗒嘀嗒地往地上滴水。 柳舒茵的目光在他英挺的臉上滑動,最后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能感覺他正在看她,但她沒敢跟他對視,不知道為什么,她在這種時候,有了一絲退縮。 她好想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有些怕知道答案,不過她也問不了吧,現(xiàn)在是只貓,又怎么能問他這些事情。 柳舒茵想起之前他對她喊的“歡喜”,之前以為是對他養(yǎng)的寵物的統(tǒng)一稱呼,但那狼狗的名字,她也想起來了,他去拽它項(xiàng)圈的時候,是叫了“阿布”的,阿布一開始又是他從警局借來找她的…………腦子全亂了,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歡喜?!比~鳴舟忽然說話,他的聲音依然有些沙啞,但比之前好多了,至少沒有那種很少說話又突然說話才有的艱澀感。 柳舒茵一頓,視線飄開,落到了不遠(yuǎn)處那花灑蓬頭上面,眼神之用力,仿佛要把它盯出一朵花來。 “回來,就別走了?!彼f。 柳舒茵愣愣地移回了視線,目光與他的對上,他那雙黑色的眼睛,即使在這樣的白天,也能這樣黑,一點(diǎn)光線都透不進(jìn)去的樣子,因而顯得冷峻嚴(yán)肅,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也是這么認(rèn)真,柳舒茵后退幾步,拔、掉似乎被他雙眸吸住的目光,低下了腦袋。 他到底、到底在說什么?。∷且呀?jīng)認(rèn)出她了嗎?不然為什么說回來? 柳舒茵的心臟用著前所未有的頻率跳動了起來,臉頰的溫度也升高到好像能燒掉她臉頰上毛發(fā)的程度。 她說不出來心里是什么感覺,可能是興奮?激動?還是別的什么? 她不明白,但這個時候,她的思路前所未有的開廣,她心底的天平已經(jīng)慢慢地向他認(rèn)出了她那邊傾斜。 那么多的事情,是巧合嗎?一開始他叫她的名字,讓那狼狗堵她,把她抓回來,給她洗澡,給她倒和往常一樣份量的貓糧,都是覺得她是那只暹羅才會做的啊………… 至于為什么相信,柳舒茵還想不出合理的答案,但悶葫蘆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在上一只寵物跑了沒多久,就養(yǎng)新的貓,他這樣的一個人,怎么會對別的貓叫她的名字,他不是那種人啊! 虧她還覺得自己了解他,遇到這個事,就自顧自地把他打成喜新忘舊的人。 他肯定認(rèn)出她來了! 柳舒茵心臟還跳得厲害,他肯定認(rèn)出她來了,為什么會認(rèn)出來她不知道,就像她了解的悶葫蘆那樣,他不是那種不尊重自己寵物的人,他的性子就是這樣,也只有他認(rèn)出她來這個解釋??! 柳舒茵伸出爪子在地上蹭了蹭,重新抬起腦袋朝悶葫蘆臉上看去,“喵……”她輕輕地叫了一聲,目光與他黑色的眼睛對上,“喵、”她又叫了一聲,好像只是想打破這樣沉默的氣氛。 葉鳴舟伸出那只濕漉漉的手,輕輕地碰了碰柳舒茵的粉嫩的鼻子,又因?yàn)槭种傅乃E,而握起了手指,收了回去。 “在這兒,隨便你?!?/br> “這里是你家?!?/br> 他的聲音格外低沉,眸光微動,竟也顯出了那么幾分淺淡的溫情。 作者有話要說: 老葉:回來了就別老是整有的沒的,安心給老子呆著,老子養(yǎng)你!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