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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不管怎么說,都是她的猜測而已。 **** 距離那次變人已經過去了幾天,柳舒茵在他家里的生活一如既往,沒什么變化,悶葫蘆仍然沒有放棄專研廚藝,每天晚上廚房都有焦味飄出來,偶爾也有幾次聞起來很香的味道傳出來,不過柳舒茵一點都不抱期待。 悶葫蘆再和王爭出去溜達,也已經是幾天后的事情了,這之前,他似乎沒有時間去遛她。 柳舒茵很喜歡那只大金毛,照男人的屬性給大狗的話,那就是暖男,還是那種性格很可愛的暖男,大狗對她變成人這個事實沒什么很大的反應,而是學著他主人那般眨了眨黑葡萄一樣的漂亮眼睛,溫潤地說:“我聞到你的氣味啦,忘不掉的,所以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知道?!?/br> 柳舒茵笑,作為貓咪的她,聲音和她人時沒什么變化,“給你的娃娃,你喜歡嗎?” “喜歡,很喜歡,不過你給主人的那些娃娃,他都給我啦。”大狗搖著尾巴,有些歉意,它也覺得這樣做不太好,怎么能把貓送他的禮物又轉手送給它呢?這樣對貓貓很不尊重啊。 “沒關系,給你你就給你,你可以把它們鋪滿你的窩,抱著它們睡覺。”柳舒茵笑瞇瞇地說。 “我就抱你送我的那一個?!贝蠊飞ひ魷厝岬卣f。 “毛毛哥你好會說話呀!”柳舒茵笑得開心,眼睛都瞇了起來。 “因為它是你送給我的,對啦,我都沒有帶你去我的秘密基地,回去的時候,你跟我來我家,我?guī)闳ァ!贝蠊废肫鹆诉@茬,興奮地甩了甩尾巴。 “唔,那個不急啦?!绷嬉鹫f,“有空再說嘛。” “好?!彪m然這么說著,但柳舒茵能感覺到大狗似乎有些失落,她只好安撫道:“不方便啦,到你家的話,我主人要去上班,你主人也要去上班,不能耽誤他們去上班啊。” 大狗接受了這個說法,很快就說起了別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柳舒茵腳痛了,她小聲地說了這個事,大狗便很熟練地低下上半身,方便柳舒茵爬上去。 柳舒茵爪子搭在大狗身上,正要爬上去,結果下一秒整個身子就凌空了。 身邊的王爭看著葉鳴舟笑,“你家歡喜真嬌氣,這不還沒走多遠呢?!?/br> 葉鳴舟將已經有六七斤的貓抱到了自己懷里,對王爭的話有了反應,他皺了皺眉,說:“太胖了?!?/br> 柳舒茵躺在他懷里,身子僵硬了,他的話就跟個棒槌一樣敲打著她柔軟的心臟,太胖了太胖了太胖了太胖了太胖了太胖了太胖了………………這三個字一直在她腦海里以悶葫蘆原聲循環(huán)播放,給她造成了沉重的打擊。 她、她哪里胖了!!她低頭朝自己身體看去,一眼就看見了被悶葫蘆夾在手臂和胸膛之間那凸起的圓鼓鼓的過分的大肚皮,“………………” 無、無話可說,柳舒茵的貓臉上露出了凄涼的微笑。 王爭看著葉鳴舟懷里的貓咪因為他的一句話,腦袋側倒在他手臂上,那臉上的表情顯露出了被打擊慘了的味道,不禁笑了起來,“葉哥,你看看這貓的表情,真好玩?!?/br> 葉鳴舟低頭看了一眼,果然看見她側著腦袋眼皮耷拉一副被打擊到的生無可戀的樣子。 王爭忽然指著葉鳴舟叫了起來,“臥槽葉哥你剛才!” 葉鳴舟面無表情地看向他,王爭忙伸出另一只手,抱住了那根膽敢指向葉鳴舟的手指,“你剛才……剛才是笑了吧?” “…………” “看來我沒看錯,真嚇人,我還以為你不會笑,看來也是個凡人啊?!弊詈笠痪湓?,他故意拉長了聲音,眼睛又瞟了一眼葉鳴舟懷里的貓,“養(yǎng)寵物的快樂看來你已經領悟了,我已經沒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他一只手撫摸自家大狗狗頭,裝模作樣地晃晃腦袋,說。 葉鳴舟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柳舒茵聽見剛才王爭的話,就急忙抬頭看去,但已經晚了,悶葫蘆臉上表情淡淡,沒有絲毫笑過的痕跡。 她有些可惜,可惜完后,又覺得有些開心,悶葫蘆笑,都是因為她吧?之前也是,不知道她哪里戳到了他的笑點,那次和這次,都是因為她,她一時有些微妙的成就感,她作為一只寵物,讓主人開心這個職責,應該是有做到吧,她也不是白吃白住呢。 * 作者有話要說: 和本文無關的小劇場: 柳舒茵看著電子秤上的50kg:并沒有胖 葉鳴舟看著自己單手抱貓而暴起的青筋,沉默是金 渣金:么么噠!晚啦!求一波留言收藏讓我看看你們還在嘛~QAQ(心虛遁走 ☆、NO.18舔濕他的手指 葉鳴舟抱著她, 一直沒將她放下來, 面對王爭的打趣,也無動于衷, 回去的路上, 王爭興致來了,要請悶葫蘆喝酒看晚上九點半的拳擊比賽。 聽到這個詞, 葉鳴舟的表情明顯有些變化, 王爭看著,笑了起來,“來不來?你家那臺電視不是沒用嗎?到我家來看??!” 葉鳴舟沉默了一下, 答應了。 這就難得了,葉鳴舟對這個這么感興趣嗎?柳舒茵躺在他懷里, 蹭了蹭他的胳膊, 他去的話,她也要去啦,一只貓呆家里也很孤單啊。 顯然葉鳴舟也沒有把貓帶回家的打算, 而是帶著一起到了王爭的家里。 王爭家和葉鳴舟的家有著很大的差別,柳舒茵踩著能照出貓影的瓷白地板,看著客廳隨處可見的精致,一時之間陷入了差別咋這么大的思考之中。 王爭是個很有情調的家伙, 客廳里擺放著各種方形花籃,上面插滿了素凈可以以假亂真的假花,沙發(fā)柔軟得幾乎整只貓都要陷進去,空氣里還帶著一種淡淡的說不出來是什么的香氣, 連那電視都是柳舒茵沒見過的高檔貨,整個屏幕大得跟桌子一樣,完爆悶葫蘆啊。 王爭轉身給站在門口可憐巴巴不敢進門的大金毛擦了爪子,放它進了屋子,才給葉鳴舟上了一杯茶,“葉哥,毛巾給你,給貓咪擦擦爪子?!?/br> 葉鳴舟伸手接過有些濕的毛巾,握住柳舒茵的爪子給她每個爪縫都擦了過去 ,直到把她的四個爪子都擦干凈,白色的濕布已經變得很臟了,似乎沒有料到她的爪子這么臟,葉鳴舟看著那團布目光有些凝滯。 柳舒茵抬眼看了一眼他的表情,見他面色稍有些沉重,也沒在意,卻不知道往后,悶葫蘆都是要給她擦了爪子才讓她進屋,跟剛才可憐巴巴守在門口挪動爪子想進來又不敢進來等主子擦手擦腳的大狗成了一對難貓難狗。 現在的時間也不過八點半,還有一個小時,王爭打開那屏幕很大很寬的電視,對葉鳴舟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