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他拿著乳夾玩弄起孫昴敏感的rutou,才剛剛開發(fā)沒幾回的身體完全經(jīng)受不了這種疼痛,孫昴弓著背叫不出聲,只得痛苦得縮成一團,rutou因為被夾而充血,眼色從淺淡變得越發(fā)鮮艷,陳棟楠還低下頭用舌頭掃了兩回,一種復(fù)雜的酥麻瞬間襲來。這還沒完,孫昴額頭留著細汗的同時,陳棟楠已經(jīng)把跳蛋塞到他的股縫間了,沒有開震動的跳蛋大約是雞蛋的大小,陳棟楠根本沒那么好心會給他做潤滑,還好昨天被大雞吧狠狠cao弄過的后xue還未恢復(fù)緊致,甬道上還保留著一些濕潤的yin液,跳蛋被陳棟楠握在手上,完全不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就猛地推了進去。“唔——”孫昴叫不出聲,那koujiao球的大雞吧始終頂著他的喉嚨,嘴巴過度擴張的后果就是不停地流出口水,像一只真犬一樣。“這個跳蛋玩法很多。你知道哪一種最讓你舒服嗎?”陳棟楠手上握著遙控器,手指摁著鍵,然后只聽得孫昴悶哼一聲,渾身像抽搐一樣發(fā)抖起來。“一般來說呢,跳蛋就那幾個頻率,不過這個有微弱的電流,嘛,雖然是在人體安全的范圍內(nèi),但是對你這種新手而言應(yīng)該很難熬了?!标悧濋⑿χ趯γ娴囊蔚噬?,極有興致地打開手機拍攝下孫昴痛苦不堪的一幕。【太恐怖了】孫昴心里只有這一個念頭,瘋狂在后xue里振動的跳蛋時不時放射出微弱的電流,就像是冬季脫下毛衣的靜電感一樣,后xue被這種疼痛反復(fù)玩弄著,仿佛rou體都不再是自己的,被玩弄的苦楚令他無聲的流淚,孫昴甚至渴望干脆現(xiàn)在痛死過去好了,然而這種模式下的跳蛋仿佛熟知人體的承受極限,每當他覺得熬不住的時候,跳蛋就會停止震動,好像在給人休息的時間,等他好不容易喘幾口氣,那疼痛的電擊感又再度襲來,如此循環(huán)往返,直到身體逐漸從疼痛變得麻木,意識漸漸暈沉。“咚咚咚——”“咚咚——”敲門的聲音突然響起,陳棟楠咧嘴一笑,他彎著腰抬起孫昴的下巴,“你猜猜是誰來了呀?”第30章一盤野味陳棟楠一打開門,傅子姍就撲到他的懷里了,柔順的長發(fā)泛著清爽的香味,嬌小的身體讓人情不自禁摟著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有些失態(tài),寫滿了不可置信。她低聲地問道,“你在電話里說的都是真的嗎?”“那當然是真的了。”陳棟楠聲音很洪亮,故意要說給某個被他藏在床下的男人聽,“不過你還有個男友是吧——”“不不不!我可以立刻和他分手的!”傅子姍著急地說道,“一開始就是他追的我,對我很好才在一起的,但其實我對他沒什么感情的。”“哦?是這樣嗎?那你沒喜歡過他啰?!?/br>傅子姍原想說不全然,只是那種喜歡更像一種習慣,習慣對方無微不至的照顧和陪伴,若是失去必然失落,卻不會傷心欲絕。但是面對陳棟楠截然不同,只要見到對方心就跳的很快,也許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上了,男人笑起來的模樣實在是太迷人了,即便是這樣忽冷忽熱,也讓她渴望至極。陳棟楠哪怕偶爾對她溫柔一下,就能讓她心花怒放。就像這次,一個電話她就打車飛奔過來。傅子姍一心只在自己喜歡的男人身上,根本沒想到那個被她棄之腦后的“前”男友正躺在這個房間的角落,在她一聲聲地發(fā)自內(nèi)心地告白中,微微顫抖著。“我從來沒喜歡他。遇到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喜歡。”陳棟楠對傅子姍的表現(xiàn)很滿意,他不需要親自出馬,也能嘲弄那個愚蠢的男人,于是獎賞似的揉著傅子姍的腦袋,隨后一把將她抱起,朝著臥室的單人床走去。他微笑著親吻著她的脖頸,手指熟練地解開她的胸罩,扒開裙擺,時不時說些下流的話語挑逗著女人,清晨還興致盎然的roubang磨蹭著那條光滑細嫩的長腿,一副蓄勢待發(fā)準備進入的模樣。床上已經(jīng)是干柴烈火了,而床下卻是水深火熱。孫昴活了這么久,從來沒有這種心臟被碾在地上踩的感覺,女友那迫不及待要送上門的嘴臉給了陳棟楠侮辱他的機會。他無力辯駁,甚至潛意識質(zhì)問著自己為什么要辯駁。到底是自己賤,還是子姍賤?后xue還塞著那個帶著微電流的跳蛋,陳棟楠把頻率調(diào)低給了他喘息的機會,可那份充實感,時不時提醒著他屈辱的處境,可恥的是,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改變了,只要敏感點被碾磨,小小的roubang就會勃起,guitou頂端源源不斷地冒出水。陳棟楠用的是最傳統(tǒng)的姿勢cao干著傅子姍,那樣的姿勢可以將床板搖晃的極為厲害,他是故意的,想讓孫昴感受他們是多么的激情,他一邊大力地抽入抽出,一邊問道。“sao逼,你不是最愛給男友帶綠帽子了嗎?這回還敢嗎?”“恩啊,好爽我我不會”“為什么不會啊,是不是我cao的你最爽啊?”“對對啊shuangsi了啊啊用力”“你不和你那個男友做,是不是他陽痿?”“啊啊老公我要”“回答我問題!”“對他他不行他是個陽痿的男人沒有老公厲害老公干的我好爽”傅子姍浪蕩地叫床,配合著男人回答各種各樣的問題,此刻的她已經(jīng)從一個時刻待命的炮友榮升為女友了,那感覺令她容光煥發(fā),只要為了取悅對方,她什么都愿意說,甚至本來根本不是事實的話,她也胡亂地說出口。什么孫昴,早就被她丟到一旁了!是死是活與她何干!兩個人在床上汁水橫流的干了兩個多小時,陳棟楠比平日里還要賣力,看起來好像是因為交了新女友才這么勇猛,其實是因為,他腦子里只要一想到床下面孫昴正塞著跳蛋流著眼淚,就特別興奮,大jiba貫穿的不僅僅是他的女友,還有這個不自量力的男人。他在一張床上仿佛cao了兩個人,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在他的眼里,傅子姍就是一盤樣子好看味道難吃的糕點,甜得發(fā)齁,一查成分全是黑心作料。而孫昴就是一道野味,愚蠢又弱小,但是很好料理,也很好吃。盡管無論是哪種,他都不帶任何感情,任隨著情欲在他們身上發(fā)泄,感受射精的快樂。傅子姍做完愛,陳棟楠就穿衣服帶她出門吃飯了,臨走前,他把震動的頻率再次調(diào)高,讓孫昴一個人在屋子里好好“享受”。說是享受,其實是在受刑。孫昴精神和rou體因快感太多而麻木了,就像打了好多劑麻醉劑,多余的痛苦變成那種無所謂的東西,他雖然笑不出來,但一滴淚都沒有。屋子是變得冷清了,耳邊仿佛仍然持續(xù)鼓噪著各種吵雜的yin亂叫床聲,卡帶似的不停播放,他慶幸自己在床底,看不見傅子姍那副饑渴的模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