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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拍拍她的手:“你也一樣?!?/br> 在得到父親的確切消息前,姚路覺得還是不要告訴母親比較好。 她抬頭找手機:“是不是有人給我打電話?” 姚母說她:“病剛好,要多休息,別老看手機?!?/br> 姚路嗯了聲,母親好像還想說什么,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來。 衛(wèi)陽來過一個電話,時間是周六的上午。 微聊有紅色提示,姚路看了下,居然是趙叔的消息,一共兩條。 “衛(wèi)陽來找你,我告訴她你生病提前回家了?!睍r間是周六上午。 第二條是昨天晚上,“來了個老朋友,把你電話給他了。” 老朋友?會是誰? 微聊的通訊錄里,有新加好友申請,姚路點開。 “JERRY”下面留言——我是沈軍。 姚路蹭一下坐起身,動作太快,引得太陽xue一陣抽筋似的疼,她□□一聲,捂著腦袋等那股疼痛緩解,心里卻在哀嘆。 當初她跟趙叔撒謊,說是JERRY介紹自己來拳館找他的,后來完全不記得圓謊這回事,現(xiàn)在穿幫了吧。 ☆、你說了算 沈軍這個人也算是奇葩。明明是軍三代,偏偏不愛武裝愛紅妝。 當初他和家里抗爭時,被家長切掉經濟來源,他就跑到培訓班教人跳舞,那會兒也才十八九歲,當了姚路三年的拉丁舞教練。 這人說話嘴巴又準又毒,一針見血。 沈軍是賭拳愛好者,上一世,姚路找工作被騙,遇到沈軍,托他幫著介紹到趙叔的拳館工作。但是這人行蹤飄忽,國內國外滿世界跑,這次姚路去找趙叔買種子,直接提沈軍,趙叔看在熟人份上同意的。 姚路扶著腦袋,自己怎么就把這出給忘了,好巧不巧的,偏偏在自己不當班的日子,他跑來看比賽,算起來,兩人已經快十年沒見過了,只要想象一下,趙叔對沈軍提起自己時,對方一臉懵逼的樣子,姚路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敲門聲響起,姚母去開門,門外沒人,地上放著一兜水果,姚母莫名其妙,將水果拿進來。 姚路琢磨了一下,這可不像衛(wèi)陽的風格,倒是…… 她打開微聊,問大鋼:“水果是不是你送的?怎么不進來?” 很快,對方就回信息了:“你媽看我不順眼。” 姚路笑了下,安慰他:“她看誰都不順眼,不是針對你?!?/br> 自從姚路上高中開始,所有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男生,姚母一律看不順眼,瞧他們個個都像對自己女兒不安好心的樣子,擅自做主替姚路擋掉不少桃花。 姚路倒是無所謂,反正她也沒有對誰動心過,母親這樣還省了自己不少事。 姚路躺在床上懶洋洋的,身體還是有些酸疼,腦子里反復想著前天和衛(wèi)陽的對話。 不管衛(wèi)陽想不想對付陸建國,姚路知道,自己是百分百希望陸建國被捕的,這本來也是應該發(fā)生的事,如今又和父親有關系,就更加深了這種想法。 當初不想把證據(jù)交給警方,一是因為不愿意給自己惹麻煩,二是陸建國本來也要被捕的,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眼下這情況,不論父親是已經遇害,還是正處于危險中,姚路都覺得自己有責任交出證據(jù),說不定段寧玉也不會犧牲了。 至于衛(wèi)陽的想法,姚路能理解,連自己也是不愿意去冒險,寧可靜靜等著事情發(fā)生。 說到證據(jù),姚路的視線停留在床腳的書桌上。 姚路的床腳擺了張書桌,既用來做隔斷,也可以在上面書寫。 她拉開書桌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本書,是她大一時公共課的教科書,隨意翻了兩下,夾頁中露出那個紙錢包。 她把錢包拿出來,想了想,重新找了張白紙,做了一個小巧的信封,將U盤內心裝入信封中封嚴。 第二天,姚路還在家休息,這就是大學的好處,偶爾翹翹課也不算啥。 姚母去上班前,告訴姚路中午回來給她做飯,姚路睡的正香,含糊地應了兩聲。 等房間里安靜下來,她縮在溫暖的被窩里繼續(xù)酣睡。 一陣敲門聲,將迷迷糊糊的姚路吵醒,她躺著懶得動。 外面的人輕輕敲了三聲,耐心等了許久,不見人來開門,又敲了幾聲。 姚路穿著一身粉嫩嫩的棉睡衣,從被窩出來覺得有點涼,又披上一件絨絨的大披肩。 門外的人似乎很有耐心,敲過幾聲后,又沒了動靜。 就在姚路以為人已經走了時,敲門聲又響起。 姚路打開門,見到衛(wèi)陽,心中一驚,往外看了兩眼,確定他是一個人后說:“你怎么找這兒來了,我媽看見怎么辦?!?/br> 衛(wèi)陽:“我又不是見不得人?!彼贿呎f一邊抬腳走進來。 姚路在他身后關上房門:“萬一我媽在家,又得說我了?!?/br> 衛(wèi)陽說:“我去超市看過,她在上班。” 姚路撇撇嘴:“原來是有預謀的。” “嗯,預謀三天了,前兩天過來,看她不在超市,估計是在家照顧你,我就沒上來?!?/br> 姚路聽了心里一暖:“你可以先問問我啊?!?/br> 衛(wèi)陽笑著說:“怕你還在生氣不理我?!?/br> 姚路低頭,小聲說:“我沒生氣……” 屋里還是有點涼,姚路回到床上裹好自己。 衛(wèi)陽見她身邊的水杯空了,幫她接杯熱水,自己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姚路喝了幾口水,用手揉了下太陽xue,除了頭還有點疼,身子已經輕松很多了。 衛(wèi)陽坐到她身后,抬手幫她按摩。 姚路身子一僵,正要開口,就聽衛(wèi)陽說:“我看阿姨的工作挺辛苦的?!?/br> 注意力被帶到母親身上,姚路垮下臉:“她堅持要工作?!?/br> 衛(wèi)陽的動作很輕也很慢,他問:“可以找個輕松點的,她以前是做什么工作?” 姚路被按的挺舒服,身體慢慢放松下來,回到:“她以前在我爸公司做過財務,不過她沒有證?!?/br> 衛(wèi)陽手下慢慢用力,將姚路身體往自己方向帶。 “這種小超市一般也不用什么財務,不過進出貨還是要有人記的?!?/br> 姚路眼睛一亮:“要不我去和經理說說,給他點好處?!?/br> 衛(wèi)陽滿意地看到她已經完全靠在自己身上,微低頭偷偷聞她的發(fā)香,嘴里說:“你還在養(yǎng)病,等下我去說?!?/br> 姚路被揉的很舒服,眼睛輕輕闔上:“那怎么行……” 衛(wèi)陽打趣:“你是怕我搞砸了?給丈母娘辦事絕對用心?!?/br> 姚路失笑,不再回他。 過了會兒,她小聲說:“衛(wèi)陽,我……想把證據(jù)交出去?!?/br> 衛(wèi)陽手下一頓,隨即繼續(xù)按起來。 “那你要小心別把自己暴露了?!?/br> 姚路點頭:“我想寄個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