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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何必這么假惺惺的!”自己再也沒有忍住打了他一拳,近乎是暴力的把他摁在了地毯上,他也真的是失了理智,剛才那樣竭力的冷靜不過是沒有爆發(fā)而已,他的脾氣從來都不好。他的好,他的溫和對的人只有他的親人,只有他愛得人。這個段情恰恰觸了他的逆鱗!喜歡段暄是藏在他心里一直的秘密,他一直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沒有人會知道。秦段兩家是世家,而且還是親戚,他的母親跟段夫人是親姐妹!這樣的關(guān)系真的很好。他喜歡段暄,從來沒有說過,因為知道段暄接受不了,段暄太正直,跟這個陰險的混蛋天差地別。這個混蛋!如果被他知道了一定會拿去威脅段暄!他不能讓他威脅到段暄!段暄身體不好,這些年活到這么大,是靠藥罐子養(yǎng)起來的!他不能讓他受到任何的影響,他不能在他身體還不好的時候刺激到他!再說,就算要說,也是自己親口說!而不是從這個混蛋口里說,從他嘴里吐出的話添油加醋不知道會是什么樣!段情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被他壓在身下依舊不怕死的笑:“秦大哥,我真的喜歡燁華,會對她好?!?/br>秦昭回應(yīng)的是狠狠的一拳:“混賬!我meimei死都不會嫁給你這個人渣!”段情蜷縮在厚厚的地毯上好大一會,自己出手有多狠他自己知道,這一拳足以讓他爬不起來,他果然也爬不起來,爬不起來可是嘴不饒人,笑容依舊極盡囂張諷刺:“我是人渣,總比一個同性戀好!哈哈,秦家唯一的兒子是同性戀,哈哈,秦伯父要是知道了一定……唔……”秦昭到了此刻其實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所做的所有的事他都很清醒。他真的覺得自己很清醒,自己的酒量很好,今晚替段暄擋的那些酒還不足以讓他分不清是非,還不足以讓他亂性。他只是想撕了他,活生生的撕了他,這一輩子,從沒有人敢這么的挑釁過自己,也從來沒有人想他這么的威脅過自己!秦邵確定自己對這個人一點好感都沒有,討厭不屑與,喜歡更是八輩子打不到一塊去。他這樣做真的純碎是氣,氣得狠了!同性戀這個詞可以用在任何人身上但是不能用在他秦邵的身上,他秦邵就算是喜歡男人那也是愛情!與同性戀一點邊都不沾!大概是自己的眼神太血腥,段情有點怕了:“你要干什么!”聲音因為恐懼高了一點又馬上被他自己壓了下去,呵呵,很知趣,因為段家二少爺很知趣,在段家很知趣。從不愿意讓段家人看他的狼狽,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確實很狼狽!被一個男人強暴更是恥辱!哈,段情,你不是惡心同性戀嗎,那被一個男人強暴算什么呢!是不是更加的難堪!那一個晚上他真的盡了力的羞辱他,撕了他的衣服,把他狠狠的壓在了身下,一直想對段暄做的事對著他做了一遍,他被自己打的沒有反抗能力,就這樣被自己上了!秦邵站在段情身前,看著段情固執(zhí)的臉,那樣恨到極點反而平靜的臉有些懊惱!那一個晚上的情形他沒有忘!不知道是記憶太清晰還是他做的太爽!那些鏡頭一直徘徊在他腦海里,那一個晚上所有的東西都混亂了,唯有這一張被自己打的臉記得很清楚,同樣的帶著傷的臉,狠狠的眼神,抿的死死的嘴角都刺激了他,讓他壓著他一再的抽插,鮮血潤滑了所有的身心,低低的悶哼的聲音做了催情曲。他喜歡這樣的聲音,像是在忍受極端的痛苦,那種悲鳴讓他從心底里痛快。他其實知道自己是這么個殘忍的性子,這些年表面上再好,再溫和內(nèi)斂也掩蓋不住每個夜晚他內(nèi)心里的那些想法,想把段暄壓在身下肆意揉搓。想聽段暄隱忍的低低的呻吟。想看他被自己揉搓在懷里難以承受的表情,想看他情到極致是怎么樣的表情,一定不是他平日里溫和淡雅的君子形象。這種極端的想象,這種得不到只能想的事讓秦邵一再的發(fā)了狠,壓不得段暄可以壓段情,至少兩兄弟有一點還是比較像的,那就是這一雙眼睛。都隨了他父親,一雙鳳眼,高貴又冷漠。平日里懶洋洋的,可是不經(jīng)意的抬首低眉間,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秦邵一只手把段情的兩個死命掙扎的手扣在了一塊,空出一只手來掐住了他的下巴,這樣一個羞辱的姿勢果然看見這雙美麗的眼睛里奪目的光芒,徹骨的恨意讓這雙眼睛美不勝收!他就這這雙眼睛把這個人壓了個通徹。肆意的侮辱,忘情的抽插,極致的快感,極端的觸覺,銷魂蝕骨,刻入骨髓。這個人有一點很好,那就是硬氣,嘴唇都咬破了,也只是緊緊從嘴角瀉出一兩聲的呻吟,這樣的悲鳴深得他心。他深知這段床戲段情不會宣揚,就跟此刻他死死的咬著嘴唇一樣,這樣的事見不得人。寧愿死了也不想受這樣的侮辱。段家二少爺這一點倒像是個男人了!秦邵知道自己渣,上了自己喜歡的人的弟弟,這樣的事無論從什么角度來說都算是強暴了,他自己重重的喘息聲掩蓋住了段情隱忍的呻吟,房間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竟然瞞住了所有的人,包括他的meimei,喝了很多的酒,睡得很熟。秦邵心里有那一瞬間的變態(tài),看著身下死死咬著嘴惡狠狠瞪著自己的段情冷笑,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被一個男人強暴這得是多么大的恥辱??!哈,你還忍的這么辛苦,是不愿意讓她聽見,看見?秦邵近乎惡劣的趴在他上方,在他耳邊輕笑:“不用這么的隱忍,沒有人聽得見?!鄙硐碌娜搜劬Ω拥钠亮?,毒辣辣的,嘴角蹦出兩個字:“變態(tài)!惡心!”知道他最不想聽什么就罵什么!被自己頂成一段一段的,依舊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咬!秦邵把他兩只手使勁的舉了起來,身下死死的撞了幾下,看得見他痛苦的凝眉,嘴唇血都咬出來了,聲音不可自拔的高了點:“?。。。 鳖^扭到了一邊,看向了床!秦邵冷冷的問他:“你給我meimei喝了什么!”這么大的動靜都沒有醒!段情朝旁邊吐出了一口血水,冷冷的笑:“迷藥!”媽的!換來的是自己死死的撞擊,有了理由的折磨讓人為所欲為。段情修長的身體在他身下輾轉(zhuǎn)痛苦的磨蹭,怎么樣的掙扎都掙不開,被自己死死的定在了身下,逃不出避不開!練過跆拳道又如何,還不是再自己身下輾轉(zhuǎn),不同于別人軟和的身體,這個身體因為常年的鍛煉柔韌而結(jié)實,更有讓人摧殘的欲望!段家的房間隔音好,段家二少爺?shù)姆块g更是偏僻,不是很得寵。段家二少爺?shù)膲钠飧亲屜氯司炊h之。這么一個好地方真是好,無論做的多狠都沒有人來看。秦邵肆意妄行,不是第一次嘗這樣的滋味,他已經(jīng)24了,早已是個成年人,只是他從來不敢這么對過段暄,日日夜夜的想念借著段情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