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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坐在燕皇身旁的女人們仿佛感知天敵一般感知著珍瓏的美麗,從而不顧一切地先行擺好防衛(wèi),那肅殺的氣息層層疊疊地彌漫過來,然而珍瓏還是那么悠然,含笑站在那里,接受著未來丈夫的檢閱。 看到這里,季玉妲的好心情已經(jīng)消失大半。他的皇兄擁有很多女人,將來只會擁有更多,從前季玉妲還會一個個分辨她們的不同,揀選出自己喜歡的那個與之交好,直到后來皇兄告訴她不必如此。 “朕的女人有無數(shù)個,朕的meimei卻只有妲兒一個啊。”…… 季玉妲冷笑,她從前怕皇兄不再寵愛她而小心謹(jǐn)慎,后來卻只是為這些女人感到悲哀,同時也為自己感到悲哀——她怕有一天,自己也變成了這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在背后被人用既同情又鄙夷的目光打量…… “她就是爾朱珍瓏?”季玉妲問茹雅。 “是,那便是爾朱小姐?!?/br> 季玉妲越發(fā)難受,只覺得宴會悶悶的,除了反復(fù)的絢爛場面再無其他,開始的新奇與激動全然消失,畢竟是小孩子心性,便道:“我也乏了,咱們回吧?!?/br> 茹雅似乎早就料到如此,連眉頭都不動就回道:“聽說之后千乘家要獻(xiàn)上異獸,主子何不看完異獸再回去?” 季玉妲心中一動,倒是想看看千乘的賀禮是什么樣子。 原來在南燕,千乘家的二小姐千乘影牙是最著名的豢養(yǎng)師,無論多么桀驁難馴的野獸,到了她的手里都會變成聽話的乖物,傳說影牙手中握有的獒犬猛獸組織起來堪比一萬精兵,其血腥兇殘的程度絕對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正因為如此,南燕許多世家都以能夠得到千乘影牙的一只異獸為傲,既可以為自己看護(hù)門庭,同時也表明了自家與眾不同的高貴身份。 皇宮里也有幾只影牙訓(xùn)化的猛獸,其中一只山魈最是勇猛,可以直接將一只成年猛虎撕裂開來,連皇兄也喜愛不已。 季玉妲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樣懼怕這些兇猛猙獰的怪物,反而和影牙一般喜愛它們,只可惜燕皇從來不許她養(yǎng),也只能時不時去豹房過過眼癮而已。 如今聽說又有異獸獻(xiàn)上,季玉妲哪有不想看的道理! 可是,又實在是不想呆在這里,看皇兄在那里溫情似水地看著爾朱珍瓏,爾朱珍瓏又羞答答地回話——明明彼此都心知肚明對方所想,卻偏偏還要欲拒還迎地演上好一場戲,討價還價,沒的讓人惡心! 茹雅趁機(jī)道:“主子若是不想呆在這里,不如先去偏殿處,等會兒那異獸就要獻(xiàn)上,這會兒必定正安置在偏殿那端,主子直接去看,倒強(qiáng)過在這里看個影子?!?/br> 季玉妲深以為然,便讓茹雅帶著自己往關(guān)押異獸的偏殿去了。 燕皇對于這一切自然是毫不知情,此時他已經(jīng)和爾朱其苃交手幾個回合,終于還是決定將爾朱珍瓏收入宮中,由于珍瓏和當(dāng)年的安雅皇后是同宗所出,雖是庶出也將她封至妃位,然而由于這一場凌波舞驚艷全場,后世卻多稱她為凌波夫人。 珍瓏終是得償所愿,嫣然一笑,婉轉(zhuǎn)行禮,婀娜多姿地旋身退下了。 這邊爾朱家已然獻(xiàn)禮,赫連家也緊跟其上,獻(xiàn)上自家的寶物。 燕皇卻沒心思搭理這些,一雙眸子輕輕地瞟了臺下的千乘熄烽一眼,只見熄烽眼觀鼻鼻觀心地坐在那里,沒有絲毫不安,甚至都不往自己這里看一眼。 難道,他還是執(zhí)意要求娶季玉妲,甚至不惜犧牲丫頭和他的孩子? 燕皇為這個想法吃驚,不由得回望了自己身后的丫頭一眼,卻見丫頭一樣的是低著頭想事情,竟也不看熄烽一眼。 很快,更讓燕皇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千乘熄烽居然直接退席了! 參加這種徹夜的宴會,勢必是會在中途退席更衣或休息之類的,但熄烽卻絕不該在這個時候退席——難道他既不要送千乘大爭進(jìn)宮,又不再想娶季玉妲? 然而,不容燕皇多想,赫連家的歌舞已經(jīng)開始,他不得不維持著那份慵懶的態(tài)度觀賞著臺上的歌舞。 這詭異的氣氛終究是感染了眾人,大家不由得發(fā)現(xiàn)坐在龍椅上的燕皇似乎忽然有些慍怒,而此時正在獻(xiàn)樂的赫連家的那位宛平大君赫連呼云也一改往日溫潤和煦的態(tài)度,宛如籠罩看寒冰一般冷氣襲人。 更不要說燕皇身邊那堆如臨大敵的后宮女人了。 此時唯一還笑得出來的,恐怕就是心滿意足的爾朱其苃了。 丫頭剛剛還在想著什么時候燕思凡才能放她和熄烽走,這會兒也已經(jīng)感覺出了氣氛的不對,抬頭一看,只見燕思凡一貫的慵懶笑容已經(jīng)沒有了,反而是鐵青著臉不發(fā)一言,將四周的宮妃內(nèi)侍威懾地一動也不敢動。而臺下,已然沒了熄烽的身影。 自我安慰著熄烽還會回來的,丫頭的心底卻涌起說不出的苦澀。 燕皇總覺得似乎有什么東西被遺漏了,卻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直到,一個年幼的內(nèi)侍渾身顫抖地偷跑到他身邊,語不成聲地道:“皇上恕罪!長公主……不見了……” 啪嗒—— 一不留神,手中的酒杯已經(jīng)被燕思凡捏碎。他立刻看著千乘家的席位——千乘熄烽還沒回來…… 千乘熄烽! ☆、喜福會 嗷嗚—— 黢黑一片的宮室里,只有鐵籠的金屬光澤反射著月光,獸籠里隱約躍動著什么,那東西聽到了人的腳步聲,立即便嚎叫起來。 野獸的嚎叫低沉卻狂躁,當(dāng)即讓茹雅攙扶季玉妲的手顫抖起來。 看守的人在宮門外,這里除了季玉妲和茹雅,再沒有別人了。 季玉妲也有些害怕,但想到那野獸畢竟是拴在籠子里的,就強(qiáng)忍著恐懼繼續(xù)往前走,同時還安撫茹雅道:“別擔(dān)心,它被關(guān)著,出不來的?!?/br> 一高一矮兩個女子就這樣互相扶持著走向那獸籠,異獸察覺到人走近了,反而不再那么暴躁,定定地站在那里,像是迎接著客人的到訪一般。 季玉妲看不清籠子里的具體情況,只能借著月光隱約察覺出一個巨大的東西杵在那里,一雙發(fā)出幽幽綠光的獸瞳盯著她和茹雅。 “把火折子遞給我?!?/br> 茹雅從袖子里掏出火折子,卻沒有遞給季玉妲,而是直接用它點(diǎn)燃了宮室里的燭臺,瞬間一縷光芒亮起,照亮了季玉妲青黑的面龐和籠中野獸尖利的獠牙。 茹雅舉著燭臺過來,道:“奴婢拿著就好,主子遠(yuǎn)遠(yuǎn)地看看罷,切不可太近?!?/br> 有了光兩人的心里畢竟要有底得多,季玉妲原是想自己舉著火折子看的,茹雅這樣一說她也不反駁,就著茹雅手里的燭光看這頭野獸。 這時,季玉妲才覺出一絲不對來——為何有了光,這東西還是這么安靜? 籠中困獸是一只巨狼,幾乎有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