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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總管倒是乖覺,一番話什么都沒說,卻也什么都說了,呼云心里有數(shù),便笑了笑不作回答,繼續(xù)往前走去。 走大一扇木門面前,侍女們將門拉開,潺潺水聲從里面?zhèn)鞒鰜?,門內(nèi)是一扇巨大的百鳥朝鳳鄒紗雙面繡屏風(fēng),侍女們遞上坐墊,呼云便坐到了屏風(fēng)面前。 “宛平大君拜謁皇后娘娘!”侍女們朝屏風(fēng)內(nèi)稟報道。 呼云便隨著這聲音俯下身子拜了一拜。 宮殿內(nèi)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幾聲微弱的聲音,一陣侍女裙擺的窸窣摩擦聲響起,一個女子清脆悅耳的聲音從屏風(fēng)后面響起,“宛平大君請免禮,本宮今日體乏,招待不周,還請見諒?!?/br> 這聲音不是皇后的聲音,而是皇后貼身侍女在傳話。 皇后出身鳳陽蕭氏,最講究禮法,所以不肯和他直接說話,而是用屏風(fēng)隔著,侍女傳音。 呼云對于這個有些古板的皇后一向不是很滿意,當(dāng)初是借著赫連家的力登上后位,但之后既不能誕下皇嗣又不能贏得圣寵,只會守著那些古老的禮法龜縮在深宮度日,對于赫連家來說就成了一塊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不過這次赫連爾朱大婚是皇后cao辦,所以自己不得不和她交涉,借著身體不適的理由,皇后已經(jīng)拒絕見他好幾次了。 蕭皇后和赫連家的這段公案也沒什么好再提起的,但呼云不能任由她毀了長風(fēng)和金薔薇的婚禮。 “皇后娘娘身子可好?” 又是一陣裙裾摩擦地板的聲音,好一會兒又聽那清亮的女聲從屏風(fēng)后傳來:“本宮身子不適,還需靜養(yǎng)。” 似是預(yù)料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呼云扯了扯嘴角,道:“既然皇后娘娘總是不好,臣這就稟明了皇上,將大婚一事交由葉貴妃協(xié)理,也好為皇后娘娘卸下些擔(dān)子。不過臣聽聞娘娘今日宣了七洛敬獻(xiàn)的雜耍班子觀賞,想必娘娘有看雜耍的體力卻沒有為皇上分憂的體力,也是可惜。” 這一次,不用侍女傳話,一道高亢卻不尖銳的女聲響起:“宛平大君說些什么,是要冤枉本宮嗎!” “臣不敢!”呼云又行了一禮,“兄長的婚事在即,微臣有許多事等待cao辦,良辰吉日不可耽擱,娘娘玉體也不可損傷,微臣只能求得旨意,請貴妃相助了?!?/br> “你……” 皇后的話沒說完,呼云接著道:“還望娘娘好好保重身體,多看些雜耍,能在大婚前康復(fù),也是對新人的祝福了。微臣告辭?!?/br> 呼云一面說一面起身,干凈利落地離開了內(nèi)殿。 “放肆!”屏風(fēng)后的蕭皇后怒吼道,然而除了叫罵,她也不敢命人將呼云抓回來謝罪。 大殿內(nèi)的侍女們盡數(shù)跪伏在地,不敢出聲,只有角落里的年老內(nèi)侍不屑地笑了笑,似是十分看不起自己的主子。 呼云迅速地走出了皇后的宮室,在內(nèi)侍的領(lǐng)路下回到了燕皇在宮里特意給他留的留宿的閣樓,自己的幕僚們聚集在那里討論著大婚的事。 見呼云來了,眾人安靜下來,似乎是要聽他的指示。 呼云走到了書桌前,朝幕僚們道:“皇后娘娘體弱,已經(jīng)不能協(xié)理婚禮了?!?/br> 眾人對于這個消息沒有什么反應(yīng),好像皇后只是無足輕重的一個女人一般。 “婚禮就要到了,通知老十五盡快從封地趕來,加一倍的軍力駐扎在長浥城外,迎接各大世家的官員再調(diào)查一次,擬一個最后的名單給我?!?/br> “不知對于七洛,公子有什么安排?”一個幕僚問道。 “七洛,”呼云不由自主地輕笑了一聲,“不請自來,自然有主人安排,我們畢竟不是主人,就不去管了?!?/br> 七洛的確是不請自來,燕皇卻并不生氣,反而秉著來者是客的精神立刻接見了這次七洛的總領(lǐng)事——神秘的相洛親王神無執(zhí)。 神無執(zhí)是在永貞之變后突然冒出來的皇子,外界一直傳聞他是墮天戰(zhàn)神神無心的同胞弟弟,但這位五皇子卻比他那兩個早逝的jiejie們狠厲得多,帶兵不久,手上的人命已經(jīng)過萬,十足的像個殺神。 燕皇對于聲名鵲起的神家四子一直很好奇,神家四子來不成,看看這位五皇子也不錯,所以吩咐下去,宣相洛親王神無執(zhí)覲見。 此時燕皇剛剛逗完丫頭,心情愉悅地踱步到了勤政殿,發(fā)現(xiàn)玉階下首已經(jīng)站了一個男子,聽見自己的腳步聲,男子抬頭看過來,燕思凡這才看清男子的臉。 從面目來看,這張臉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少年,然而這少年陰郁的眼神和著眉宇間的戾氣,讓他整個人都散發(fā)著nongnong的殺意,瑰麗的鳳眼低垂著,似乎裹挾著風(fēng)暴。 這樣詭異的氣質(zhì)再配上那件黑色的長袍,少年就像長袍上正在獵食的山魈一般,危險難以靠近,讓人幾乎都不去注意到,他的那張臉是何等的絕美。 “七洛神無執(zhí),參見燕皇?!本瓦B他的聲音都是危險的,雖然并不沙啞,卻藏著刀鋒,讓人難受。 燕思凡沒上過戰(zhàn)場,不知道這樣的氣息,是尸體和鮮血浸染出來的,此時的他只是想著盡量離這個少年遠(yuǎn)一些,因為一個人不控制自己的殺氣,有兩種可能,一是他不會控制,二是,他不愿意控制。 燕思凡隱隱覺得,神無執(zhí)屬于第二種。 ☆、嶄露 再一次見到季玉妲,丫頭一點也不覺得奇怪,讓她驚訝的是,跳脫的季玉妲眉頭緊縮,心事重重。 啞巴宮女奉上了茶點,丫頭一邊往嘴里塞玉露丸子一邊聽她訴說。 那天丫頭暈倒在美人閣后,燕思凡帶走了丫頭和季玉妲,將美人閣徹底封死了,再也不準(zhǔn)季玉妲進(jìn)去,這種情況在季玉妲的成長過程中出現(xiàn)過很多次,最后幾乎都是不了了之,季玉妲也不放在心上,安安心心地在自己的宮殿玩耍。 但回到寢殿,一個更大的打擊出現(xiàn)了——侍奉了她五年的一個大宮女因為偷竊被趕出宮去了,雖然伺候她的人很多,但季玉妲對那個大宮女的確是很喜歡的,想要將她召回宮中,卻又被皇兄駁回了。 季玉妲不知道燕思凡是怎么了,從前什么都會滿足她的皇兄突然禁止自己和太史見面,隨即又把她喜愛的宮女趕走了——皇兄難道真的因為丫頭生她的氣了嗎? 丫頭使勁搖頭,表示自己和燕思凡的抽風(fēng)舉動毫無聯(lián)系! 季玉妲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丫頭,想要從她臉上找到一點蛛絲馬跡,最后還是泄氣般的垂著頭道:“怎么辦,皇兄如果不喜歡我了,就更不會同意我去參加赫連爾朱的婚禮了!” “你為什么想去參加那個婚禮?會很好玩嗎?”我可一點都不想去。 “聽阿市說——就是被趕走的那個宮女,婚禮當(dāng)天會在宮里舉行盛大的宴會,南燕最好的舞娘、蠕蠕最頂尖的豢養(yǎng)師,還有七洛的雜耍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