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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無執(zhí)接替神無心執(zhí)掌三軍,也繼承了神無心的所有財產(chǎn),這枚玉佩落入他的手中。傳聞他時時把玩這玉佩,連上戰(zhàn)場也不例外。 他對神無心有執(zhí)念,是眾所周知的事。 從前他在蠕蠕被下藥成為天閹,后來被神無心救下,本來是可以治愈,可是為了能留在神無心身邊,他自己主動服食藥物,一直到神無心死他才停了藥,否則他真的要為生物性別做一輩子的太監(jiān)! 這也就是為什么他這么恨月爵吧,神無心那時候選了月爵,結(jié)果卻是月爵給她下毒害她成魔,以至于后來的身死大幽,而他視神無心為信仰,卻被決絕地拋棄了。 神無淚正想著,一個內(nèi)侍的唱喏聲傳了出來,“皇上駕到!” 神一恕隨著那蒼老高亢的聲音出現(xiàn)在王座上,神無yin三人齊齊下座向他行禮,“參見父皇?!?/br> 神一恕擺手示意他們起身,掃視了一番下首的三人,他那張平凡的面孔波瀾不驚地笑了笑,道:“今日叫你們前來是三件事。一是無執(zhí)在瓊州打了勝仗為咱們七洛守住了漠南,隨行大軍的犒賞是件大事;二是蠕蠕國師鬼該公然挑釁,朕已經(jīng)決定出兵攻打;三是南燕的兩大世家聯(lián)姻,七洛毗鄰南燕,理當(dāng)恭賀。你們?nèi)擞泻蜗敕???/br> 神一恕輕易不會露面,這三件事他說得簡單,實際上頗有門道:犒賞大軍者要留在七洛,必然要負(fù)擔(dān)攻打蠕蠕的糧草,但七洛好容易守住了漠南,實力大大受損,再行軍事必然是舉步維艱。 其次是攻打蠕蠕,蠕蠕雖然弱小,但是是典型的易守難攻,境內(nèi)瘴氣毒蟲遍地,士兵九死一生,就連神無心也在蠕蠕臥底許久才敢談及攻打之事,只是神無心一走,唯一勝任的恐怕就只有神無執(zhí)。 至于南燕,這次大婚是世家的大事,并沒有邀請其他賓客,七洛說是去恭賀,實際上是不請自來,里面還存著借世家大亂渾水摸魚的心思,恐怕也是難于應(yīng)對…… 如今看來,最好的辦法是賢名在外的神無yin去南燕,本身來自蠕蠕的神無執(zhí)去蠕蠕,自己坐鎮(zhèn)后方,供給大軍。 看了看神無yin和神無執(zhí),兩人默不作聲,但應(yīng)該也是有了計較。 “怎么,都不說話?”神一恕見三個孩子都不開口,知道這三人都在等著旁人開口,便指著神無yin道:“你是長兄,你來說說看?!?/br> “回稟父皇,無yin愿前往南燕恭賀。” “是嗎?”神一恕似乎也知道神無yin會這樣說,只是笑著看向其余兩人,“無淚和無執(zhí)呢?” 神無淚剛要開口,卻見神無執(zhí)已經(jīng)先行一拜道:“兒臣存著和皇兄一樣的心思,愿意前往南燕賀禮?!?/br> 神無yin驚訝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神無執(zhí)卻并不理會他,陰陽怪氣地道:“兒臣以為,蠕蠕早晚是我七洛的囊中之物,當(dāng)此之際七洛最需要的是南燕的支持,兒臣不才,愿意前往南燕一試!蠕蠕兵力不強,唯一難以解決的是民俗風(fēng)化根深蒂固,皇兄多年來潛心研究道義禮法,于佛門一途頗有緣分,何不去蠕蠕感化民眾,以絕后患呢?” “臣以為不可!”神無yin不傻,立即拒絕道:“蠕蠕蠱毒橫行,貿(mào)然攻打其結(jié)果難料,五弟對蠕蠕比兒臣了解,領(lǐng)軍者理當(dāng)為五弟?!?/br> “皇兄過謙了,皇兄身居高位多年,從前又同三皇姐相交甚好,當(dāng)日也曾領(lǐng)兵抵御大幽白輔的軍隊,何談貿(mào)然攻打,倒是小弟,初來乍到就領(lǐng)兵蠕蠕,恐不服眾?!?/br> “五弟剛剛守住了漠南,還是接手為兄留下的爛攤子,何來不服眾一說?” 神無執(zhí)淡笑著道:“兒臣手中唯有三姐留下的五萬兵力,漠南之行損耗甚巨,若再攻蠕蠕,大軍無喘息之時,難以為繼。然皇兄手握兩萬僧兵,足可以為我七洛前往蠕蠕開路,到時我再領(lǐng)軍隊相助,可一舉奪得蠕蠕!” “萬萬不可!”神無yin呵斥道:“僧兵為護國所留,豈可用作征伐!” “父皇!”神無執(zhí)不再和神無yin爭,直接朝神一恕道:“七洛自雪洛、寶洛身死大幽后危機四伏,大幽伺機奪回漠南,蠕蠕又和大幽有結(jié)盟之意,如今豈可再區(qū)分僧兵職責(zé),當(dāng)此之時,若不能及時拿下蠕蠕,七洛便會為蠕蠕大幽傾覆,傾巢之下豈有完卵!還請父皇明辨!” 神無yin不可置信地看著神無執(zhí)——他最大的力量就來自于他的追隨者們,無論七洛還是大幽,甚至這片大陸的每一個角落,人們傳頌著的不是他的豐功偉績,而是他那活佛再世的傳奇身份,然而神無執(zhí)居然想要他的僧兵去殺戮,如此一來多年間他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都將付諸流水,他將從拈花佛爺變成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神無執(zhí)啊神無執(zhí),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老五說得不無道理,無淚可有什么想說的?”神一恕并不表態(tài),將問題推給了神無淚。 神無淚隱約猜到了神無執(zhí)的想法,暗道這位五弟真是大膽,才入神家沒多久就幾乎得罪了所有人,現(xiàn)在竟然直接將槍頭對準(zhǔn)了神無yin,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再看神無yin那張俊朗的臉上也有了絲絲慍怒——畢竟不是神仙,誰被這樣明目張膽地算計也不會開心。神無淚不會幫初來的神無執(zhí),也不會傻傻地維護神無yin,然而父皇將問題推給了她,她就必須要給出一個合理的答復(fù)。 “大哥與五弟所說都有道理?!鄙駸o淚微笑著道:“內(nèi)衛(wèi)府和金鱗池因為永貞之變勞累至今,的確不宜再去攻打蠕蠕;然而大哥的僧兵莫名殺戮也不可行?!?/br> “那豈不是無法可解?”神一恕眉宇間罕見的有不耐的情緒流露出來,目光將下面的三個人一一掃過,似乎在計算些什么。 看著神一恕外露的情緒,神無淚心中一驚,多年的觀察不會出錯,她似乎抓到了神一恕心中所想! 就在大殿一時沉默之時,神無淚突然開口道:“兒臣愿前往蠕蠕,請父皇下旨相洛往南燕恭賀,大哥留守七洛!” 一時間,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神無淚。 神無淚從小長在七洛宮廷,除了那次私奔幾乎連邕城皇宮都不曾出過。 她習(xí)慣做一只守株待兔的惡獸,蜷縮在皇城的角落默默cao縱一切,而不是帶兵攻伐攻打蠕蠕。 是為了神無yin嗎?神無執(zhí)看了看對面的神無yin,又看了看面帶微笑的神無淚,這對相愛成仇的戀人似乎并沒有什么眼神的交匯…… “兒臣多年前得虎川封地,練得精兵三萬,請父皇將虎符賜予,兒臣愿攜封地精兵同十萬巨野軍攻打蠕蠕!” 十萬。神無心打漠南的時候和神無真聯(lián)手,兩人用了九萬精兵,然而那畢竟只是一個瓊州,如今要拿下的是一個國家,神無淚居然只用十三萬軍隊…… “薇洛甚好,解朕憂愁!”神一恕一般會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