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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diǎn)點(diǎn)頭,抱起丫頭就朝臥房走去,“青衣過來。” 云青衣把劍放回腰間,快步跟上云鐸。 爾朱珍瓏審視著熄烽的表現(xiàn),看來這兩個女孩一個是熄烽的女人,一個是云家的人,那跟著他來的男人應(yīng)該就是藏藥樓的少主了——一次性惹怒了千乘家和云家,爾朱薔這下可麻煩了,只是自己要怎么脫身…… 一邊想著,一邊密切注視著熄烽的態(tài)度,只見千乘熄烽身上散發(fā)著nongnong的殺氣,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死死盯著這邊——爾朱珍瓏心中一驚,如果千乘熄烽真的發(fā)怒,自己究竟能不能全身而退? 爾朱薔卻絲毫沒有想到這些,見到熄烽的她心情大好,完全不顧現(xiàn)場詭異的氣氛,開心地喊了一聲:“熄烽哥哥!” 熄烽看都不看她一眼,而是問徐mama,“誰干的?” 徐mama暗道不好,二公子這是真的發(fā)怒了,可是如果控住不住讓他殺了爾朱家的兩位小姐,特別是即將大婚的金薔薇,可就是大麻煩了! “我問你,是誰干的?”千乘熄烽直直盯著徐mama,那雙不似人類的眼睛讓徐mama一陣毛骨悚然。 “奴婢……沒看清……”不敢說是爾朱薔下的手,徐mama支支吾吾地回答著。 熄烽這才看向爾朱薔,“是誰打傷了丫頭?你的人里誰用鞭子?” 如果爾朱薔稍微有點(diǎn)腦子,這時候就該隨便找個人做替罪羔羊,然而她此時卻因為熄烽那異樣的情緒不爽,大大咧咧地喊道:“是我動的手,怎么啦?我還不能教訓(xùn)一個賤女人了嗎?” 熄烽聽到這話眼里的紅色加深了,快步走到爾朱薔面前,她的侍衛(wèi)們試圖阻攔,卻被熄烽手一揮就甩出了幾丈遠(yuǎn)。 伸手掐住爾朱薔嬌嫩的脖子,熄烽直接將爾朱薔掐著舉了起來。 “千乘熄烽你瘋了嗎!”爾朱珍瓏大叫道,隨即試圖上前救爾朱薔——她可以設(shè)計爾朱薔,但不能害死她,否則她也就離死不遠(yuǎn)了。 可誰知道千乘熄烽發(fā)起瘋來不管不顧,一掌打暈了爾朱珍瓏,同時右手一使勁,爾朱薔的臉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現(xiàn)。她揮動著手想要扯開熄烽,卻只換來熄烽手下越來越重的力道。 熄烽的膂力驚人,本來可以一次性掐斷爾朱薔的脖子的,可他就是這樣慢慢加大手勁,似乎是想一點(diǎn)點(diǎn)折磨死爾朱薔。 侍衛(wèi)們不敢上前,那可是千乘修羅,即使只有一只手,也照樣能輕易殺死他們。 “二公子快住手!您不能殺了爾朱小姐!”徐mama試圖阻止熄烽,卻無補(bǔ)于事。 眼看爾朱薔的掙扎越來越弱,美麗的大眼睛已經(jīng)微微往外凸出,馬上就要死去的時候,一個清冽的女音響起:“熄烽,不要胡鬧了。” 話音一落,一個小石子擊中了熄烽的手,那鐵球般的手掌松開,爾朱薔立即從手掌的桎梏中逃脫,癱軟在地上。 醒來的爾朱珍瓏抓過爾朱薔,忙拍打她的背部想要將她喚醒。 看清楚了來人,徐mama總算是放心下來,她拖著滿身傷痕行了個禮,“麟姨娘?!?/br> 麟姨娘還穿著家里穿的深衣,只在外面披著一件天鵝絨斗篷,可見是匆忙之間趕過來的。這時她緩緩走到與自己并不親的兒子旁邊,輕輕撫摸他的肩頭,熄烽眼中那灼人的紅慢慢消退了。 “咳——咳!”總算找回了氣息,爾朱薔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那雙美麗的眼睛既懼怕又恨意十足地盯著熄烽。 爾朱珍瓏將她扶到熄烽面前。 “千乘熄烽,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對我!” 熄烽懶得再看她,只說了一個字,“滾?!?/br> 見爾朱薔還要再說,爾朱珍瓏當(dāng)機(jī)立斷道:“今日是我們打擾二公子了,有機(jī)會再來拜會?!?/br> “你和爾朱薔可以走,私兵處死。”熄烽面無表情道。 “你說什么!”爾朱薔從未被人這樣羞辱過,即使渾身無力也阻止不了她的叫罵。 “我說,”熄烽本來還想動爾朱薔,卻被麟姨娘按住肩膀不能向前,只好忍住了,道:“要么你和你的侍衛(wèi)一起死,要么讓他們死?!?/br> 爾朱薔瞪著熄烽,半晌,道:“你不要后悔!”然后帶著珍瓏,兩人策馬離開了。 目光掃過留下來的爾朱家的私兵,熄烽道:“你們要自刎還是我來殺?” 私兵們知道擅闖驚云山莊是死罪,本來以為爾朱薔會保護(hù)他們,沒想到那個女人直接自己逃掉了,無可奈何,集體跪了下來。 幾十雙眼睛祈求地看著熄烽,熄烽的眼神里卻沒有絲毫憐憫。 麟姨娘皺了皺眉,“都自斷手筋,滾出去。” 熄烽抬眼看了一眼麟姨娘,卻見母親眼中的堅決,“沒聽見嗎!” 眾人這才清楚躲過一劫了,干脆利落地?fù)]劍割斷手筋,迅速退出了山莊,一群鐵血男兒竟為了自家愚蠢的主人之后再也不能用劍,不知他們回去還會不會這樣效忠自己的家主…… 熄烽要不是氣得狠了,估計也會這樣做。 “你把這里收拾了?!摈胍棠锓愿懒诵靘ama一聲,隨后朝熄烽道:“走吧,我們?nèi)タ纯茨莻€姑娘怎么樣了。” 熄烽帶著麟姨娘進(jìn)了丫頭平時休息的屋子,掀開那片珠簾,丫頭已經(jīng)滿頭繃帶地躺在床上了,云青衣正在暖房給丫頭熬藥,房間里燃了一些安魂香,藥香混著熏香,將院子里的血腥味遮掩了過去。 云鐸坐在床邊上,道:“丫頭沒有大礙,孩子也沒什么事,只是臉上的那道傷有些深……” 熄烽幾步走到丫頭身邊,握住她冰涼的手,“我只要她無事就好,哪管留不留疤。” “臉上有疤對女人來說可是比死還難受!”麟姨娘戲謔地道,也走到床前打量丫頭?!澳銈兙瓦@樣把兩個弱女子扔在外面,熄烽一向這樣我就不說了,怎么云鐸你也學(xué)他?” 云鐸一向覺得千乘家里這個少言寡語的麟姨娘很難對付,這時就有些羞愧地道:“是云鐸想得不周到了?!?/br> “依我看,等她好一點(diǎn)兒就回家吧,畢竟都懷孕了,怎么能沒名沒分地住在荒郊野嶺里?” 云鐸想著丫頭不愿意去千乘府的事,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話。 熄烽輕輕地摸了摸丫頭的頭,“姨娘說的是,我要把丫頭帶回家去?!?/br> 暖房里云青衣掀開簾子,端著湯藥走了進(jìn)來,嘴角含著一絲誰也沒發(fā)現(xiàn)的笑…… ☆、小樓聽風(fēng)雨 清晨的第一縷光照射到了墨黑的屋檐上,昨夜的雨沿著瓦片滴落,輕微的霧氣中一輛馬車緩緩駛向千乘府的側(cè)門。側(cè)門已經(jīng)侍立了一堆仆從,見那馬車停穩(wěn)了,馬夫拿出腳凳,掀開車簾,千乘家的二公子千乘熄烽龐大的身軀就從馬車?yán)镢@了出來。 隨后,兩個蒙面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