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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也似的跑走了,一邊跑還一邊喊著:“你們不用擔(dān)心,熄烽是個好孩子,會對丫頭好的,不用擔(dān)心啊……” 狂奔中的藥婆婆拍了拍胸口,暗道神醫(yī)真是不好當(dāng),連這種事都要親自出馬,云鐸那死孩子干什么去了? ☆、云青衣 幾天前下了一場雨,山里的小溪灌滿了水,溪水比泉水離小屋更近,丫頭就不用跑那么遠去洗衣服了。云鐸打獵歸來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丫頭用布包了頭,挽起了袖口褲腿蹲在溪邊用槌子打衣服,一旁的木盆里還有滿滿一盆的衣物,可見在這里也不是一時半會兒了。 不知道自己懷孕了么,還天天這么賣力做事。從丫頭醒過來以后,雖然天天和熄烽吵鬧不休,對奶奶和自己也沒有好臉色,但洗衣做飯這些事卻全都被她包下來了,讓人不明白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丫頭一抬頭就看見了云鐸和他背后那幾只兔子,想到豐盛的晚餐丫頭不由自主地笑了,那笑容落在云鐸眼里就像山泉里的一朵水花,“撲通”一聲……從沒想到有人會笑得這么開心,如同稚子一般沒有受到一丁點塵世的污染。 然而前不久自己和熄烽才對她做了那樣的事,現(xiàn)在還相當(dāng)于變相將她禁錮住不放她回家,她怎么還能這樣開心! “你先回去剝兔子皮,我洗完衣服就去做飯?!毖绢^朝云鐸揮了揮手。 云鐸卻并沒有離開,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他突然問道:“丫頭,你想回家嗎?” 丫頭一愣,“你們不是不肯放我走嗎?”還說什么敢跑就打斷腿這樣的話。 “那你想不想走呢?” “當(dāng)然了,”丫頭想也不想就答道:“磨木嬸和二省哥不知道多擔(dān)心啊,想想這個我連飯都要少吃兩口。” 云鐸見丫頭對熄烽并無留戀之情,心里似乎松了口氣。 “不過我已經(jīng)想好了,等到孩子生下來我就把他給你們,那時候你們總不能攔著我回家了吧?!毖绢^一雙眼睛有些期盼地看著云鐸,似乎在等他一句承諾。 云鐸還沉浸在剛才的暗喜中,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陣壓抑了的質(zhì)問,“你在想什么,什么叫孩子給我你自己回家?” 丫頭看著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熄烽,見他又沖自己大吼大叫,想到飯前不易動怒,于是心平氣和地解釋道:“你不是想要孩子嗎,我可以把這個孩子給你生下來,不過那之后我要回家你就不能再攔著我——雖然你們?nèi)硕鄤荼姡梢惨v道理是不是。” “你……”熄烽被她氣得一時都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了,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身子都是我的了還想跑,你這不守婦道的女人!” 丫頭連人都沒有嫁過,突然被指責(zé)說不守婦道,一時覺得冤枉,但是想著熄烽從來就是這么不講道理的一個人,自己懶得和他爭辯,便把頭一偏不去看他,一副我不和你斤斤計較的樣子。 云鐸還想說什么,卻突然察覺到什么異動,朝熄烽道:“有人來了?!?/br> 熄烽也屏息探查了一番,“可能是送藥的人,我們先去找奶奶吧。” 藥婆婆和云鐸這幾日輪流給熄烽施針,每次都要一兩個時辰,云鐸出去了好幾次都是為了聯(lián)系那所謂的藥,就連丫頭也知道這事是極重要的。 兩人一起往木屋走去,熄烽給丫頭使了個眼色讓她跟上,然而丫頭才不理會他,繼續(xù)自顧自地洗衣服。 清干凈了衣服上的皂角又擰干了水,丫頭才優(yōu)哉游哉地抱著木盆緩緩?fù)刈?,等到她在院子里把衣服晾好準備做飯時,卻發(fā)現(xiàn)廚房里并沒有剝好皮的兔子,便急忙進屋去找云鐸。 門是關(guān)著的,在山里住一般來說用不著關(guān)門呀……丫頭想也沒想就推開了門。 吱啦—— 門突然被推開,屋子里的人似乎都是毫無準備,丫頭只見藥婆婆還是坐在中間的虎皮椅子上,云鐸和熄烽都站在她右邊,左邊卻站了一堆人,有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頭,幾個穿著一樣綠色衣服的年輕人,還有一個蒙面的白衣女子,這些人全盯著丫頭,丫頭卻只瞟了他們一眼就朝云鐸道:“兔子呢?” 云鐸想起丫頭剛才有說過讓他剝兔子皮給她的,可突然來了人自己都沒來得及去廚房,忙從身上取下獵得的兔子給她,同時囑咐道:“你先出去吧?!?/br> 丫頭看著一屋子人十分肅穆的表情,便小聲問云鐸:“要做他們的飯嗎?” “噗——”坐在上首的藥婆婆止不住地笑了出來,樂呵呵地看著丫頭,“把他們的飯也做上吧,辛苦你了,好孩子。” 那群人都是一驚——何曾見過藥婆婆對人這樣和藹可親,這還是藥婆婆嗎?這樣想著,看丫頭的目光就帶了探究,然而丫頭似是感受不到那些灼熱的打量一樣,淡定地拿了兔子去廚房了。 丫頭一走,屋里的氣氛再次沉重下來。 “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位夫人,這幾個月來將我們云家在祈陽的貨物通道都給占了,所以這天山雪蓮這么久才送到,婆婆恕罪!”那白須老者恭敬地朝藥婆婆謝罪。 “哦?我真是年老了,不知道如今連無名小卒都敢占我云家的地盤了……” “婆婆息怒,實在是那位夫人醫(yī)術(shù)過人又兼武藝超群,我們不敢輕易下手?!?/br> 藥婆婆用手指緩緩敲打著椅子的扶手,云鐸知道那是奶奶壓制怒火的表現(xiàn),果然,奶奶朝那老者道:“云四海,我看自從你做了我們在祈陽的大掌柜,我們手中的雪蓮一年比一年少,可見這大掌柜你是做不得的?!?/br> “婆婆……”那老者驚愕地看著藥婆婆。 “我看青衣就很好,這次的雪蓮還是青衣找到的,你畢竟老了,是該把機會讓給年輕人了,不如就讓青衣接替你的位置怎么樣?” 老者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后那蒙著面紗的女子,嘴角張開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地朝藥婆婆跪拜道:“謹遵婆婆指示!” 因為蒙著面紗,誰也看不清楚那女子的表情,只見她裊娜地上前行了禮,謝恩的聲音溫婉動人,“謝婆婆抬愛,青衣必當(dāng)竭盡全力為云家效忠?!?/br> 云鐸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個蒙面女子,藥婆婆則思索著如何用藥,白須老者委頓在那里羞愧難當(dāng),唯有熄烽動了動鼻子,想著丫頭的兔子真香,快開飯吧…… 等到丫頭做好了飯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已經(jīng)坐了兩桌——藥婆婆帶著熄烽云鐸白衣女子和那老人家坐了大桌子,另外四個年輕人坐在平常不用的小桌子上。 規(guī)矩還挺多啊…… 眼見飯菜都端來了,大家也開始盛飯了,丫頭想了又想,自覺地往小桌子挪去。 熄烽本來把云鐸趕到云青衣那邊去就是專門把自己身邊的位置留給丫頭,此時見她正往那堆小伙計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