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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制,居然可以你說我聽地、氣氛融洽地維持著交談的進行。“嗨,妮娜?!毕淖舾蛑泻?,“今天要聽我講什么?還是你上次失敗的杏仁蛋糕試驗成功了?”然而,通訊器中妮娜的投影卻面容蒼白,臉上寫滿了猶豫的抉擇。夏佐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有誰想欺負(fù)你?”“我……”妮娜一開口便嘴唇顫抖起來,她幾乎是用了所有的克制力地想讓自己的聲音也不跟著發(fā)抖,可惜收到的效果卻事與愿違:“我……你……”“我……你”這個梗,彌賽亞曾經(jīng)為夏佐普及過。因此,為了讓少女放松,夏佐開玩笑般地說:“我……你?可是我們都是Omega誒。不過,既然你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那就我也……你好了。”妮娜的臉上出現(xiàn)了決心下定的神色,她飛快地環(huán)顧了一下沒有人的室內(nèi),然后用非常小的聲音對夏佐說:“你快逃!”“什么?”夏佐有些不明所以。“我不小心看到了將軍的文件,”妮娜口中的將軍指的是“溫世頓”,“他們……要逮捕你……所以,你快逃走!”Chapter084:“逃走?”夏佐皺了下眉,把手中的平板電腦調(diào)至待機狀態(tài)隨手?jǐn)R置在一旁,轉(zhuǎn)而正視著妮娜的雙眼,“為什么要逃走?我并沒有做錯什么。即便是逮捕也要按照程序來的吧?”“不……”妮娜咬住下唇緩慢地?fù)u著腦袋,背叛丈夫的愧疚和對好友命運的擔(dān)心在心底混雜在一起,不斷地交織膨脹,沖擊得她幾乎快要搖搖欲墜了,“……不是這樣子的……你一定要走……我不能再多說什么了……但求求你,快逃走!和奧法里斯將軍一起走!走?。。?!”眼看著少女已經(jīng)處于了情緒失控的邊緣,夏佐只得輕聲安慰她道:“好好好……你先不要著急,來,深呼吸幾下……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好一點?”妮娜依言照做之后,雖然臉色仍舊蒼白,但總算稍微止住了語不成調(diào)的發(fā)抖。“你跟我說的這些,對你會不會有什么影響?”夏佐為她想到了另外一個重要問題,“還有你剛剛說的文件,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沒關(guān)系,”妮娜垂下了眼睛,右手下意識地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小腹,“你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一定會保護你的……還有你之前跟我說的關(guān)于Omega的那些話,雖然有些我還想的沒那么明白,也和家里人教給我的東西很不一樣……但我卻覺得你說的那些才是對的?!?/br>她仔細(xì)地看著夏佐,仿佛要把他的樣子永遠(yuǎn)印在記憶中。然而,卻在最后只對他說出了四個字:“一定要走。”.掛斷通訊器后,妮娜仔細(xì)地消除了所有通話記錄。而后,她獨自一人靜坐了許久,久至?xí)r光從黃昏將至位移到華燈初上。由智能總樞控制的燈光亮徹了整座府邸,女仆也按時來到了主臥請女主人下樓就餐。妮娜小心地一手拎著裙擺一手扶著樓梯欄桿,緩緩地走下樓來。但還沒等她走到樓下,就看到了剛回到家中正在解開外套的丈夫。“……您回來了?”妮娜沒想到會在這時候見到他,因為上將之前留下過口信,說今天事務(wù)繁忙,所以會晚歸。“提前了點兒時間解決麻煩,”溫世頓像是沒有看到妮娜在看到他第一眼時后退的那一步,“所以回來陪你吃個晚餐?!?/br>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向著主廳旁邊的更衣室走去。那里有一間小浴室,而上將回到家的第一件事通常是沐浴更衣。妮娜站在樓梯的最后一層上,不知自己該不該邁出下一步。她自幼受到的有關(guān)Omega的教育非常嚴(yán)格,偷看丈夫文件并且還泄密出去這件事情在她心中掀起的罪惡感簡直滿溢到無法忽視。手指抓住欄桿緊了又松,小浴室里傳來了隱隱約約的水聲。聲響雖然細(xì)微,但聽在妮娜的耳中卻幾乎有著震顫的力量。“怎么還站在這兒?”換好了便裝的溫世頓看到妮娜還站在樓梯處,“是在不高興我回來?”“沒……沒有?!蹦菽燃奔狈穸ǖ?。男人身上還帶著微濕的水氣,即使站在樓梯下面,也比自己的妻子高出了半個腦袋。“那就是在等我抱你入席了?”溫世頓攔腰把妮娜抱在懷里,向著主廳一角的餐廳中走去,邊走邊狀似不經(jīng)意地說,“最近局勢會很不穩(wěn),你沒事兒的話,還是少出門比較好。”“……嗯?!蹦菽劝炎约和耆s到丈夫懷里,相貼合的心跳震得她覺得臉都有些發(fā)麻了。“不過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睖厥李D用充滿了暗示性的平穩(wěn)聲音說,“你只要記得一件事情就好:既然嫁給了我,就要把我當(dāng)成是你生命中的全部……不要試圖對我隱瞞任何事情,更不要背叛我?!?/br>妮娜忍不住地在他懷里瑟縮了一下,自然也沒能看到男人唇邊揚起的弧線是那樣的……別有深意。.一樓的會談持續(xù)了很久時間。或者說,主要是道森準(zhǔn)將和鮑曼大校之間的觀點分歧。如果聯(lián)系到二人背景的話,就很好理解了:道森出身中央星域,畢業(yè)于首都星上的第一軍校,如果他的父母不是從商而是從政或者在軍界有關(guān)系的話,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止是一個準(zhǔn)將的軍銜;鮑曼則是和康納德一樣出身偏遠(yuǎn)星系,對軍團的歸屬感要大于在他從軍之前就未曾踏足、從軍后也不過往來接受命令、嘉獎的聯(lián)邦——而那些嘉獎還大多是打了折扣的。而在整個軍團中,乃是抱持著和鮑曼大校相同觀點的士官占了絕大多數(shù)。爭論到了最后,道森副官激動地向長官說:“大人,若是以他所言,我們荊棘軍團數(shù)千年來的榮耀將置于何地?我們乃是作為了守護人類的屏障而存在著,難道要把我們的尖刺轉(zhuǎn)而向內(nèi)刺傷自己的同胞嗎?!”“那也比被人潑了臟水后再像只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樣死掉好吧?”康納德插了一句。鮑曼用一種甚至可以說是帶上了哀傷的眼神看向道森:“準(zhǔn)將,你還不明白嗎?……我們可能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br>“你自己也說的是‘可能’吧?”道森反駁他道,“你之前做出的聳人聽聞的判斷,也只是在假設(shè)的基礎(chǔ)上推斷出來的吧?”爭論又一次地陷入了僵局。魯?shù)婪蛘酒鹕韥?,一一掃過他這些可以稱得上絕對心腹的手下,直到從每個人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