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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shù)婪蜃哌M艙室里之后,看到的就是蜷縮著抱膝坐在床角的夏佐。他慢慢走過去,在床側坐下,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夏佐抬起眼看了看他,然后把自己的手輕輕放在男人伸出的掌心里。一如既往的干燥和溫暖。接著,他就被一股大力拽著,跌入了一個更加溫暖的懷抱。上將并沒有穿制服外套,襯衣布料的輕薄并不能阻隔掉他體溫和心跳的傳導。夏佐伏在他懷里,半天后伸手摟住了Alpha的腰。等到情緒稍微平復了一點,他慢慢地敘述出了在異烙斯星上的經(jīng)歷……非常平淡地。“……是我欠了他一聲‘父親’和感謝。”這是魯?shù)婪蛟诼犕耆恐v述后的第一句話,“感謝他把這樣一個你送到我身邊?!?/br>嚴格說來,如果不是凱恩那架肖恩III型光甲,他根本不會特意轉道仙后座的螣蛇A星上去接人。而且單就年齡上而言,這聲“岳父大人”的稱呼并不違和。對于他這句話,夏佐選擇了沉默以對。上將用指尖小心地蹭過他的眼角:“如果傷心的話……”夏佐搖了搖頭,然后坐直了身體:“我不會再浪費時間去流淚了……是我自己不夠強大,如果當時在那里的是你,一定可以把凱恩帶回來?!?/br>魯?shù)婪驕惿锨叭ピ谒难劢禽p吻了一下:“你這樣說,還真是讓我覺得又高興又有壓力?!?/br>“關于凱恩受傷的原因,我一定要查出來?!毕淖粽f,“我并不打算聽信主宰單方面的說辭?!?/br>——我只能告訴你,蟲族是不會對同族亮出自己獠牙的……而在凱恩還是人類的時候,他和蟲族之間并算不上是同族。何況,這句話還暗示著更深的含義。“好。”上將對此的回答很簡潔。“我的家族……”夏佐有些遲疑地開口道。關于蟲族主宰提出的合作事宜他并沒有向男人隱瞞,但那些關于“‘雄獸’家族襄助”類的話語,他卻有些難以說出口。“等到我們回到首都星上后,我會去向祖父打聽這件事情?!濒?shù)婪虬严淖糁匦聯(lián)肀霊眩澳惴判?,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br>“我們要回首都星了嗎?”夏佐聞言抬頭看向舷窗外,屬于蝎蛛星云的暗沉色調已經(jīng)換成了砂蛛星系的灰黃色太空背景。“嗯?!鄙蠈⑤p聲回答。“……時間過得好快。”夏佐有些黯然地說。在這次戰(zhàn)爭之前,他的心中充滿了躍躍欲試的少年意氣;在出征晚宴上,他又被大戰(zhàn)前夕的熱血激情所感染;在戰(zhàn)爭之中,難以避免的流血和犧牲又促使著他開始思考戰(zhàn)爭背后更深的涵義……隨后,又是凱恩和主宰口中的家族……就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不斷推著他向前,直到踏上一條他之前從未想過,但卻近乎早已被注定的道路。接著,落在他后頸上的一個咬吻,打斷了他越來越沉重的深思。Chapter076,這場原本被認作會是艱苦卓絕的戰(zhàn)爭,雖然在進行過程中不乏僵持和犧牲才能換回的勝利,但其進程仍然出乎了所有人意料。也許,這和蟲族主宰在發(fā)現(xiàn)“故人”后代而想要引對方前往做出的設計有關。否則的話,相信沒有那幾番宿主的集體死亡,人類軍隊將會付出更多的代價才能在戰(zhàn)爭初期獲得較為優(yōu)勢的地位。而在進攻蝎蛛星腦蟲的過程中,相信它也根據(jù)主宰的命令,減弱了相應的阻攔攻擊以“配合”人類軍隊的長驅直入。所以,這場被預估可能需要進行五個月以上的戰(zhàn)役,在歷時三個月后,便取得了不容置疑的勝果。……據(jù)說,這樣的結果,并不是所有人希望看到的。從異烙斯星上歸來之后,夏佐便變得有些沉默了。當然,這并不是說他的態(tài)度變得拒人千里之外,而是任誰都能看得出這個少年……或者說青年,如今背負著巨大的壓力。他比之前的任何時候都要努力地擠壓出自己的所有時間,然后把它們投入到仿佛無窮盡的各項訓練中去;并且以一種顯然易見的速度,在突飛猛進地進步著。——有時候,真相將明未明之時帶來的逼迫感,會尤為巨大。.在得知他在異烙斯星上的經(jīng)歷后,彌賽亞難得地沒說出什么帶著諷刺的話語來。他甚至停下了手中似乎永遠都忙不完的實驗,認真地看向了夏佐:“仇恨是一種非常強大的力量,但不要被它蒙蔽了你的眼睛?!?/br>“你呢?”剛結束體能訓練的夏佐隨意坐在艙室的金屬地板,仰靠在墻壁上問道,“你愿意講訴一下你的故事嗎?……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如果有人向你傾訴不幸的話,你也應該拿自己的不幸安慰他?”彌賽亞沉默了一下,然后開啟了實驗室內的屏蔽場域:“我的故事沒什么好聽的,不過既然你問起了,為了以后我們之間的坦誠相見,我倒是可以再回憶一次?!?/br>與兩三個月之前相比,這位Omega維促會的首席醫(yī)師好像又瘦了一圈,看上去并不嶄新的白色.醫(yī)師袍穿在他身上更顯得晃蕩非常:“我出生在一個很偏遠的星系,據(jù)說那個星系之前是反叛軍的駐地……但不管之前的事實如何,那里一開始對Omega的管制并沒有那么嚴格,直到聯(lián)邦政府肅清了反叛軍之后,在那里派駐了維促會分會……”“我從生下來時就被認為是一個Beta,這沒什么不好,”彌賽亞淡淡地說,“我的父親也是一個Beta,母親的話……”他自嘲式地勾了一下唇角:“是一個比我的血統(tǒng)還要不純凈的Omega……其實,直到我13歲之前,我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會是一個Omega。”說到這里時,他停下了話語,許久不曾造訪的記憶帶著被忽視太久的怨氣席卷而至,將他拉向了被刻意遺忘的童年。——父親、母親、長姐、幼弟……——還有隔壁那個總是愛逞英雄主義的同齡Alpha……這些記憶經(jīng)過了100多年的發(fā)酵,原本被以為早已不復清晰,卻忘記了它只是沉淀之后被發(fā)酵得日益深刻了。彌賽亞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正視并開口重新講述那段過往的經(jīng)歷:“關于基因方面的解釋,估計你也不太感興趣。所以長話短說地講,因為我被發(fā)現(xiàn)是一個Omega,所以母親的‘Beta’身份被懷疑,然后顯而易見地我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