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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此人費心了。“來,給你滿上。”蘇元君特意給諸寧換的是小碗,自己用的是大碗。“第一杯:祝我的小壽星生辰快樂,滿了十八,就是大人了?!碧K元君高興的眼睛冒星。諸寧也舉杯同飲,第一次和人慶祝生日,感覺還挺開心的。過了兩次十八,終于第二次有人給自己慶祝了,所以喝完這杯他又喝了一杯,“謝謝蘇哥。”蘇元君連忙干了,然后拽著諸寧的手腕,“別喝這么急,對身子不好,先吃點菜?!?/br>感受到手腕上的熱度,諸寧心跳了快了一下,然后忽視掉某人的狼爪子,開始吃菜,你要是說他的話,他能得寸進尺。就這樣蘇元君右手拉著諸寧的左手,諸寧吃飯,他就用左手扒拉幾下,可惜他不是左撇子,夾的菜老掉,掉了三次了,還是不用自己的右手,諸寧看不過去他那樣子,給他面前的碗里夾了一些菜,然后蘇元君高興的咧開嘴笑了,一口一口的吃著,和白日里在外面的冷酷真是不同。“我這有一件好事情,一件壞事情,你要先聽哪一個?”見諸寧吃的差不多了,蘇元君開始賣關(guān)子。諸寧想了想還是先聽好事情吧,誰成想蘇元君提出條件,想聽好事情要喝三杯酒,諸寧心里好笑,這貨莫不是想灌醉自己,但是耐不住好奇心,還是連著喝了三杯酒,臉上染上薄紅,催促道,“快說吧。”“京里傳來消息,你和蘇阮的婚事被皇上親口下令給解除了?!?/br>“真的?”這可真是個好消息,那三杯酒沒白喝,諸寧興奮上了頭。看他情緒好,蘇元君感覺趁熱打鐵,“讓我們舉杯慶祝一下?!?/br>諸寧剛放下酒杯,蘇元君又勸,半個時辰下來,蘇元君強撐著最后一絲的清明,心想諸寧應(yīng)該醉了吧,就小心試探道,“報告,能親一下嗎?”諸寧瞇起眼睛一看,這貨果然是故意灌自己酒的,可惜了自己天生對酒精不敏感,沒想到這個特點穿書過來竟然好保留下了,他瞇起眼睛一笑,“當(dāng)然可以?!?/br>然后在蘇元君湊過來的時候,飛快給他嘴里塞了一個辣椒,蘇元君醉的糊里糊涂,只覺得口中辛辣無比,不是他香甜的寧寧,立馬吐了出來,還是被辣的嗆出了生理淚水。看他人高馬大的,流著淚向自己討?zhàn)?,諸寧既好笑也心軟,到了一杯清水,靠近他的身邊,輕哄道,“來,張嘴,喝點水就好了。”蘇元君可聽話了,當(dāng)即張了嘴,鼻尖一動,聞到了熟悉的香味,立馬撲了上去,被啃個猝不及防的諸寧,手里的水灑了蘇元君一身,黑色的袍子濕漉漉的貼著胸膛,印出里面肌rou的形狀。諸寧雖然清醒著,但是這醉鬼腿長手長,力氣還大的要死,估計是覺得不盡興,還把人從椅子上抱到了他的腿上,讓諸寧感受到了一個火辣辣的吻,暗中后悔,還想著趁他喝醉了捉弄他呢,沒想到武力值跟不上。感覺自己就要喘不上氣來了,蘇元君才放過了自己,頭埋在他懷里,親昵的蹭蹭,跟個人形的大狗一樣。諸寧任他蹭了一會兒,見他手要往自己的衣襟里伸,當(dāng)即抓住他的頭發(fā),讓他被迫往后仰頭,然后趕緊從他的身上跳下來,總算是逃脫了這個醉鬼的懷抱。沒想到這人又撲了上來,這下直接將諸寧一下子抱起來,走出了亭子,來到一旁的空地上,興奮的不行。這回還是豎著抱得,嚇得諸寧趕緊摟緊他的脖子,看他抱著自己轉(zhuǎn)圈,趕緊摟緊他的脖子,看他越來越瘋,只好用腿纏住他的腰,就怕這個瘋子將他甩出去。“寧寧,我好開心。”蘇元君興奮的大叫,開心的像個孩子。守在外圍的三七和三棱一聽異動,趕緊去看,結(jié)果就看人家兩個正玩的開心呢,立馬縮回到了黑暗的陰影里,三七感覺自己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他也想被人抱著舉高高,但是自己好像除了三棱就沒啥特別熟的人了,當(dāng)即把目光定位到了三棱的身上,三棱嚇得抖了一個寒顫,“你想干嘛?”三七提出自己的要求之后,三棱就立馬逃跑了,主要是這小子這些天管不住嘴,長了一身膘,舉著他轉(zhuǎn)圈,他還怕閃了老腰呢,立馬嚇得離三七五米遠(yuǎn),抗拒的樣子不要太明顯。三七傷心的不行,決定回京之后就給自己物色一個長得高大的女子,還要對自己好的。讓三棱一個人孤苦終老去。蘇元君發(fā)了半夜瘋了,諸寧陪著他舞完了劍,又殺完了敵人,終于能躺下休息了,恨死了自己這喝不醉的體質(zhì),不然就不用清醒著照顧酒瘋子了,他低頭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邊的蘇元君,沒勁陪他折騰了,愛睡這里就睡這里吧。不過將他懷里塞滿了被子,看他晚上還怎么纏的上自己,第二天一早,感受到自己臉下那溫?zé)岣挥袕椥缘募∧w,諸寧猛地坐起來,果然,被子在地上扔著。蘇元君哼了一聲,慢慢醒來,腦子里疼的不行,但是自己昨晚那些瘋狂的行為歷歷在目,他還把諸寧當(dāng)小兵給擒拿住了,也不知道自己下手重不重?有沒有留下淤青,當(dāng)即要翻開諸寧的衣袖查看,被諸寧給躲開了。他強硬的將人攔住,嘴里卻說著溫柔的話,“乖,我就看看你受沒受傷,昨晚都是我不好,我怕我勁大傷著你?!?/br>諸寧掙不開,被他扒開衣襟檢查了一下身子,確定沒有淤青之后,蘇元君的眼睛就轉(zhuǎn)不開了,下一刻諸寧就把衣襟合住了,打了他一下。諸寧走出房門,看到院子旁邊站著一身露水的裴冬卿,他眼底發(fā)青,嘴唇發(fā)白,像是一夜未眠,諸寧急忙上前,“裴兄這是怎么了?一夜未眠?”裴冬卿有些困窘,不知該如何開口,三七不知從那冒出來,愧疚的解釋道,“昨天屋子都滿了,我忘了安排他和誰擠一擠了。”其實是三七和三棱忙著跟主子,其他禁衛(wèi)軍都看不起裴冬卿,所以裴冬卿就被忽視了。諸寧看裴冬卿快要病倒的樣子,很是自責(zé),“都怪我考慮不周?!?/br>“裴公子今晚住我的房間就好了,我和別人湊合一晚?!碧K元君見縫插針道。“咱們馬上要趕路了,今晚肯定不住這里,下一個落腳的驛站比今天這個大,肯定能住得下所有人?!敝T寧說完,特意看了蘇元君一眼。蘇元君扶額,得,小心思被發(fā)現(xiàn)了。“今天我陪裴兄坐馬車好了?!迸R出發(fā)的時候,諸寧突然說道。蘇元君狀似無意的看了一圈,“今天乏了,也想坐馬車。”于是三人坐上了一輛馬車,另外跟著的兩輛是犯人的,裴冬卿上了馬車就看書,見諸寧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發(fā)呆,小心翼翼的試探道,“要不,我給世子講幾個小故事解解路上的乏悶吧。”諸寧點了點頭,“那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