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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老顧客了,肯定不會坑你們,再附送你們點消息吧,再有下次的話,咱們可以打八折?!?/br>“首先,你們兩個不是經(jīng)商的人,而且還是第一次上這種商船對吧?”小包其實是這條路上的老客了,專門在這里賺錢,什么人一眼便知,這兩個人一進(jìn)入他的視線就是他的重點客戶。諸寧有些心虛,這個人看出了他們偽裝的身份,不由看向蘇元君,見他鎮(zhèn)定無比,心也就漸漸放下了。而小包也不需要兩個人的回答,緊接著往下說道,“這條船來回跑的人都知道,因為這是條安全的船,也就是說南北互通,只有這條船才能平安無事的通過大南山那關(guān),其他的到了大南山附近,大多就都被山上的土匪給劫掠了,因為土匪那邊天時地利人多,所以屢屢得逞。而這艘船因為是交了保護(hù)費的,所以平安無事。每到下船的時候,就有黑衣人專門過來收取,交了大家都平安無事。而你們今天得罪的那個王江南,因為保護(hù)費交的多,在土匪那邊特別能說的上話,所以船上的人都不敢得罪他。我剛才路過的時候聽見,王江南對你家小主子可是勢在必得呢,今天你們的晚飯估計會被動手腳,到了夜里估計會有人來擼人。如果這次不得逞的話,到了大南山那邊碼頭的時候,他們估計就會明目張膽的搶人?!?/br>諸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不就是明目張膽的收取保護(hù)費嗎?這種事情政府難道都不管的嗎?可惜他不會掩飾自己的表情,一下子被小包給猜透了。世間真有如此單純的傻子嗎?“這州府分為知州,通判互相挾制,財、政、軍、監(jiān)四權(quán)分散,個個有實權(quán),個個又受監(jiān)管,互相挾制,就導(dǎo)致你推我讓,什么事情都辦不成,又什么事情都不往上報。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好多年了,大南山只是其中勢力最大,做的最如火如荼的,還有很多大商人加入了他們之間,小商販只能夾縫中求生存。所以我不賣貨,除去稅錢,保護(hù)費,各種各樣的下來一年到頭落不下啥錢。倒不如走南闖北的到處跑跑,結(jié)交結(jié)交有緣人,討個銀錢賣個好,倒是活的自在?!?/br>本來諸寧對于小包的觀感是討厭的,以為他初期的理解就是現(xiàn)代哄抬票價的票販子,不管是車票還是醫(yī)院掛號,都很是讓人厭煩。但是從小包嘴里了解了這里的情況之后,他突然覺得這是個挺有智慧的人,亂境下面謀生存,是個能人啊。蘇元君心思一轉(zhuǎn),又遞給了他一些銀錢,“說說大南山的情況吧。”小包搖搖頭,“這個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能收你這錢,我就大概的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們吧。我知道有個大當(dāng)家的經(jīng)常帶著人下來,二當(dāng)家的常年不下手,但是好像頗為厲害。三當(dāng)家是個女的,經(jīng)常在外面游走,勸說一些有能力的人加入他們之中,為他們招攬能人異士?!?/br>“我看你的才能也挺不錯的,怎么不加入他們?”蘇元君盯著他的眼睛問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要是想換更大的天字號包廂來找我,五十兩銀子住一天?!毙“叩臅r候還不忘宣傳一下自己的主業(yè)務(wù)。蘇元君搖搖頭,“我們不換?!?/br>諸寧若有所思,“我聽說天字號的房間比這大三倍,還可以洗澡聽曲兒,比這個小的好很多?!睖喩沓龊沟闹T寧想洗一洗,哪怕高價一晚上也行呀。蘇元君指了指自己的荷包,“我們剛花了那么多錢買消息,現(xiàn)在得節(jié)省一點了,錢得花在刀刃上。”得,現(xiàn)在小氣吧啦的變成了蘇元君了,剛才那出手闊綽的樣子,還以為他帶了多少錢呢。接下來幾天,他們兩人就餿在這小房間里吧。天黑的時候,蘇元君將三七和三棱叫了上來,三七興奮的不行,終于能近距離的保護(hù)自家主子了。第42章因為提前從小包那里知道了消息,所以下午三棱早已偷溜進(jìn)廚房,將藥下到了王江南那廝的飯菜中,只是一些簡單的□□罷了。夜色堪堪來臨,蘇元君就帶著三棱出去了,三七知道他們是去揍人的,心癢的不行,特別想去,但是蘇元君嫌他話多人還蠢,讓他看守大本營。諸寧不知道他們?nèi)ジ墒裁慈チ耍恢浪麄冟粥止竟竞孟裨谏塘渴裁词虑?等蘇元君帶著三棱走后,他就好奇的問三七。三七就巴拉巴拉的全給說出來了,臨了還叮囑一句,“雖然蘇元君這事辦的十分地道,但是依然改不了他的本性,小主子,你和他相處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提防著他呀,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怕他對你心懷不軌?!?/br>諸寧像聽笑話一樣,“你的想象力還真豐富,還他心懷不軌,要欺負(fù)也是我欺負(fù)他。要知道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能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我把他欺負(fù)的不要不要的?!?/br>三七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小主子,你……”諸寧想了想,覺得不能這么在外人跟前詆毀大佬,又補(bǔ)充道,“其實他還是很厲害的。這話你聽了自己知道就行,千萬不要往外傳,不然我就告訴我爹是你教壞我的?!?/br>三七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肯定不說,還會在王爺跟前守口如瓶。”諸寧不知道他后半句話是什么意思,但是聽到了前半句還是很開心的,畢竟要是三七和這個蘇元君這個正主通過氣了,肯定就知道自己吹牛的事情了,自己胳膊還擰不過蘇元君的大腿呢。正說話間,蘇元君和三棱兩人回來了,四個人站起來一下就把屋子堆滿了,三七恍恍惚惚直接拉著三棱就走,再也不提晚上要給諸寧守夜的事情。蘇元君笑罵了一句,“這三七越來越不懂規(guī)矩了?!睂こV髌图叶紱]有這么相處的,更何況規(guī)矩森嚴(yán)的王府大院。諸寧坐到床邊,狡黠的笑道,“沒事,我剛才嚇唬他來著,他就是一個紙老虎。”看來剛才和三七玩的還很開心嘛,蘇元君湊到諸寧跟前,“那他是紙老虎,我呢?”諸寧趕緊將人拉到身邊坐下,“你是真老虎呀,不僅厲害還特別護(hù)崽。來,我知道你給我報仇辛苦了,我給你捏捏肩。”然后殷勤的爬到床上,半跪在蘇元君的身后,將他的頭發(fā)拿開,放到他的胸前,“你的發(fā)質(zhì)好硬呀,我聽說發(fā)質(zhì)硬的人脾氣也比較硬,比較剛烈。”蘇元君微微詫異,“還有這說法,我脾氣剛烈嗎?還好吧,就是認(rèn)準(zhǔn)的事情不會改變,比較記仇一點,其他的沒什么了。”說完話轉(zhuǎn)過頭,要摸諸寧的頭發(fā),“我看你的頭發(fā)比較軟,是不是就性格軟?”諸寧往后一仰,沒讓他摸。這下蘇元君伸出來的手就比較尷尬了。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