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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王法了。”諸寧繞著他走了一圈,看到他那雙帶著老繭的手,私底下練了多久的字,才能把別人的字模仿的惟妙惟肖呢,看著老繭就知道了,原書中,就是他的一手以假亂真的字,才還得原主無法翻身。感覺諸寧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冰冷無情,魏青平心生怕意,但還是梗著脖子維護(hù)自己,“我堂堂一屆探花郎,皇上親口御封,世子要是想動私刑,就用私刑的話,那估計皇上都不會饒了你的?!?/br>諸寧一笑,“探花郎又如何,還不是沒有一官半職,那就是白身一個。只要探花郎,這京城里的狀元郎都一大堆,你看皇上還是記著哪一個了,他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更何況我哪有動用私刑了。放心,我一會兒就將你送到衙門里去?!?/br>“送到衙門,我犯了什么罪了?”魏青平實在是想不通諸寧怎么會變了這么多,前后對他的太傅截然相反,從那次郊外賞花回來就是這樣了。“你因為在坊間參與了涉及本世子的賭注,輸?shù)袅思业?,對本世子心生怨恨,所以假借太子名目邀我出去,怕是圖謀不軌。你傷害王爺之子在即,又假傳太子之命,此等惡行定然是要讓衙門來處理的?!敝T寧一字一句的慢條斯理的說完。“我沒有傷害世子,更沒有假傳太子之命,你沒有證據(jù)不能誣陷我?!睂τ谀氂械淖锩呵嗥阶匀徊慌?,但是他也不想鬧到公堂上去,那太丟人,他以后還得在朝為官,都是同僚,日后調(diào)侃起來多為難。諸寧卻不管三七二十一,讓親衛(wèi)架著魏青平就往外面走,自己也換了身代表世子身份的錦袍跟在后面。來到這里才停了幾天,就跟著蘇元君練武,穿的都是短打,突然穿著繁雜的衣服還不太適應(yīng),除去中衣之外,玉色的錦袍打底,外罩一層紫色霧緞紗,整個人顯得貴氣十足,就是在這初夏的下午還是有點熱,尤其是對諸寧這種以前夏天穿個短褲的人來說,更是難熬,很快他的鼻尖就冒出了汗,小文子見狀,給主子打起了扇子。諸寧帶著王府親衛(wèi),押著魏青平大喇喇的往衙門走,自然是吸引了一眾老百姓圍觀,魏青平雖然初涉官場,但是見多了官官相護(hù)的場面,而諸寧是淮南王之子,自己一個無名小卒,除非遇到包青天那樣的人物,不然哪個大人都會給諸寧幾分面子的,畢竟他之后就是淮南王了,得罪一個王爺不劃算。要是他厚著臉皮跟圍觀的百姓說道,他奉著太子的命令邀請淮南王世子赴宴,然后無緣無故的就被小世子綁了,連個理由都沒有。小世子還誣陷他。諸寧可是最近城里的熱點人物,很多人因為他賺錢了,也有很多人因為他賠的家底都沒有了,這些人大多都是混市井的老百姓,關(guān)于淮南王世子的事情全靠聽說,盲目跟風(fēng)。這下見著真人了,怎么說呢,本來因為他輸了一筆錢的人,想罵他幾句,再吐口唾沫,道一聲晦氣,輸了那么多錢。可是少年雖年紀(jì)尚輕,但氣度不凡,五官精致然面龐稍顯稚嫩,一步一步走出了皇家的貴氣,他們只能嘆一聲,自己跟錯了風(fēng),生不出其他不滿的心思。而魏青平則是一身書生模樣,樣貌狼狽,大喊委屈,言語中更是涉及到太子殿下,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紛紛跟著大部隊往衙門那邊走。衙門里的王大人在聽到風(fēng)聲的時候,嚇得在屋子里轉(zhuǎn)圈,一個王府世子,聽傳言說還涉及到太子,這兩尊大佛為什么他要攤上啊。他已經(jīng)打點好關(guān)系了,只要最近不出什么大事,他就能在今年的官員考核中再升一步,可是現(xiàn)在這事呀,估計懸,今天這事可一定要給解決好了。諸寧到達(dá)的時候,王大人已經(jīng)提前等候在門口了,兩人見過禮之后,諸寧被王大人安排坐在公堂下首。而魏青平是探花,見官可以不用下跪,所以他站在公堂中央,身板挺的筆直。王大人一拍驚堂木,對著諸寧略帶恭敬的說道,“今天二位前來所為何事,世子可否先說說你的緣由?!?/br>諸寧搖搖頭,“讓魏探花先說吧,省的他心里埋怨我們串通一氣?!?/br>王大人立即嚴(yán)肅道,“本大人一向嚴(yán)明公正,怎么會出現(xiàn)那種情況,那么就被告魏青平你先說吧?!?/br>魏青平看眼前的局勢對自己不利,這個王大人一看就是個勢利眼,但是別無他法,只能硬著頭皮上,“我是去年的探花,平日里和淮南王世子交好,今日在酒樓里受太子所托,邀世子赴宴,誰想世子直接將我押來公堂,污蔑于我?!?/br>諸寧淡然的說道,“我如何污蔑與你了,說話要講究證據(jù)的,首先你是太子近臣嗎?是太子好友嗎?那么太子怎么會托你前來傳話,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畢竟因為我的關(guān)系,你輸了很多的銀子,聽說你那房子都快賣了,所以誰知道你是不是心生怨恨,要報復(fù)于我?!?/br>王大人趕緊說道,“可是太子殿下不在,也不方便請?zhí)拥钕逻^來,不如就請世子說說他怎么對世子心生怨恨的事情吧?!?/br>王大人不想牽扯進(jìn)太子來,現(xiàn)在他賣諸寧個好,只要幫著諸寧就好,就當(dāng)是諸寧和一個過氣探花之間的小糾紛就好。大家睜只眼閉只眼,就糊弄過去了。諸寧聞言說道,“我聽說這魏青平近日里因為輸光了銀子,就喝了很多酒,然后言語中恨極了我,好像做了個邪祟之物,埋到了院子里。畢竟我們之前交好,我的生辰八字,他說不定知道?!?/br>王大人一聽,涉及邪祟,也沒注意到諸寧言語中的模糊用詞,當(dāng)即派人去搜。魏青平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他一個世子大費周章的陷害自己做什么,難道真的在自己院子里埋了東西,頓時汗如雨下。衙役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回來了,“稟告大人,沒有發(fā)現(xiàn)邪祟之物。但是在魏青平的書房發(fā)現(xiàn)了大量字畫?!?/br>王大人看向了正喝著茶水的諸寧,為難道,“沒有邪祟之物呀?!敝劣谧之?,他沒有留意,一個文人字畫多在正常不過了。諸寧放下杯子,隨意笑笑,“哦,那可能是我記錯了。那你翻翻那些字畫吧,說不定寫那上面了?!北緛砭蜎]有,他瞎編的,不然怎么能搜魏青平的家。王大人心里叫苦不迭,這個世子真是,別人背地里寫詩罵他,還得勞煩我們找出來,真是……第18章嘴巴厲害王大人雖然心里不愿,但還是依言讓下屬翻看這些字畫,尤為認(rèn)真,但是實在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出來,見他們這么不上道,諸寧只好好心提醒道,“魏青平家里總共搜出的這上千張紙張,里面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多我的字跡。要不是我記得清清楚楚,沒有給過魏青平這些字畫,我本人見了都認(rèn)為是我自己寫的了?!?/br>王大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