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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這時候有樓里的跑堂迎了過來。她見沈韜還沒過來,故意不去他的那個包間,另外要了二樓的一個小單間,窗口正對著沈韜那間房,坐在里頭等著他出現(xiàn)。 下午沒有花子君的戲,唱的是里水泊梁山的戲碼,樓底下的票友們高聲叫好,許妙蕓推開窗子又看了一眼那人來人往的樓梯口,還是不見沈韜人影。 她喊小廝添了茶,又叫了一疊的瓜子上來,有一搭沒一搭的閑嗑著。外頭的戲都散了好幾場,絲竹聲咿咿呀呀的,走廊里的客人來了幾波又走了幾波,茶幾上的瓜子殼已經(jīng)堆成了小山…… 許妙蕓支著下巴,悠悠的看向?qū)γ娴哪莻€包間,門窗緊閉。 那人始終沒有來……就像前世每一個等待他的夜晚,她從不知道,他會在什么時候忽然出現(xiàn)。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堅持堅持~~~ 沈韜:妙妙,快看!天上飛過一群白鴿…… 妙妙:沈韜,你竟然敢放我鴿子????? ☆、第49章 049 可她卻還是不死心!她還固執(zhí)的坐在那里, 直到外面的天色都黑了,樓里的戲散場, 賓客們?nèi)齼蓛傻碾x去。 打掃房間的小廝過來敲門。 許妙蕓才猛然醒悟過來,捏著帕子將滿臉的淚擦了擦,有些倉惶失措的奪門離去。 外面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雨來,她明明記得, 中午出門的時候,還是陽光明媚的天氣。 許妙蕓在鴻運樓的門口站了良久,看著一輛輛黃包車在雨霧中穿行而過。 有行人打著傘從她身邊經(jīng)過, 傘上的雨水甩了她一身, 她機械的跨入了雨霧中,漫無目的的走著。 她呀……總是太相信那個人了。沉醉于他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溫柔,將自己傷得體無完膚。 冷雨打在了許妙蕓的臉上,她不知道臉上的液體是雨水還是淚水, 冰冷的、滾熱的混在了一起, 就怎么也分不清了。 …… 偏廳里傳來急促的電話鈴聲,但許家上下此時沒有一個人去接。 馮氏連同她房里的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在許妙蕓的那邊。 那丫頭中午興高采烈的出門, 誰知道竟遇上了一場大雨, 不知道自己找個地方多雨也就算了,竟一路冒雨走了回來。 若不是許長棟回家時在車?yán)锟匆娔潜秤案S妙蕓有些相像, 還不知道要被淋多久呢! 濕衣服雖然已經(jīng)換了下來, 可這大冬天的淋雨,到底著了涼氣,已經(jīng)發(fā)起了高燒來。 馮氏摸著許妙蕓guntang的額頭, 眉宇緊蹙,看見許長棟坐在一旁,低頭認(rèn)錯道:“她說今天去看一個住院的朋友,跟我說好了天黑之前就回來的,我就……” 許長棟擺了擺手,他沒有怪馮氏的意思,許妙蕓那樣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總歸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扇缃袼〕蛇@樣,許長棟想問她也問不出來什么。 “你不用說了,等妙妙醒了再說吧?!?/br> 許長棟嘆了一口氣,終究是心疼許妙蕓。 外面的雨已經(jīng)小了,他站在游廊底下,聽見不遠(yuǎn)處正房里傳來“叮鈴鈴”的電話鈴聲。片刻之后,有個小丫鬟過來,同他道:“老爺,方才有個男人打電話過來,說是二少爺?shù)呐笥?,問小姐回家了沒有。” 許長棟稍稍一驚,在廊下來回踱了幾步。他心下一動,轉(zhuǎn)身回到正房,坐在沙發(fā)上拿起一旁的電話。 “喂,是電話局嗎?幫我查一下,剛才打進來電話的,是什么號碼?” 電話局的工作人員很快就將號碼報了過來。許長棟拿筆記了下來,掛掉電話,照著上面的數(shù)字回?fù)苓^去。 電話向了兩聲,對面?zhèn)鱽硪粋€中年女人的聲音,開口道:“這里是督軍府,您哪位?” 許長棟握著話筒的手一顫,深呼一口氣道:“我找沈少帥?!?/br> 女仆應(yīng)了一聲,電話轉(zhuǎn)進了沈韜的書房。 那人正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看著不遠(yuǎn)處昏暗的天色。電話鈴陡然響起來。 “喂,我是沈韜!” 他接起電話,眉心緊鎖。 沈崇在小公館遇襲,子彈打穿了汽車擋風(fēng)玻璃。他接到消息之后立馬趕去現(xiàn)場,偷襲的人被擊斃,但身份卻成了謎團,沈韜通過宋家的關(guān)系,依靠黑白兩道查找幕后黑手,如今正在等消息。 等他緊急處理完手上的事情,趕去鴻運樓的時候,許妙蕓已經(jīng)走了。 “我知道你是沈韜?!?/br> 沈韜微微一愣,聽出對方的聲音,低頭道:“許老板。” 許長棟冷哼了一聲,作為一個父親,他心疼許妙蕓被人欺負(fù);作為一個男人,他不齒沈韜這樣欺負(fù)許妙蕓。 “我許某雖然只是一屆商賈,但在上海灘也有些名望,聽說督軍府已經(jīng)打算和南三省的曹督軍聯(lián)姻,屆時我許家一定會送上賀禮的?!?/br> 他不能義正詞嚴(yán)的警告沈韜,讓他離許妙蕓遠(yuǎn)一點,只能旁敲側(cè)擊的告訴他,你既然已經(jīng)要定親了,就放了我女兒吧。許家有錢,但女兒是絕對不會隨便讓人欺負(fù)的。 “伯父……” 沈韜心口一滯,沈崇遇襲的消息已經(jīng)下令封鎖,整個上海灘的人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他沒有辦法將實情告訴許長棟。 “你的心情我很理解,我對妙妙……” 沈韜脫口而出,卻被許長棟打斷道:“沈少帥同小女之間,不過數(shù)面之緣,就算少帥對小女有意,但她年紀(jì)尚小,在下為人父母,如今還不想為這些事情考量,還請少帥自重?!?/br> “……”沈韜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頓了片刻才道:“三小姐她還好嗎?” “少帥若是答應(yīng)以后不再打擾小女的生活,那她一定會過的很好?!?/br> 許長棟面色肅然的說完這句話,然后掛掉電話,起身將那記著號碼的紙片投入墻角的火爐。 …… 二樓的書房里傳來一聲巨響,將在樓下打麻將的幾個姨太太嚇了一跳。 四姨太臉上掛著幾分不耐煩,一邊走牌一邊道:“老爺也不回來,當(dāng)我們不知道他在外頭養(yǎng)了小公館?橫豎不還是要領(lǐng)進門的……” 沈崇自迷上了張茉莉之后,便很少回家,四姨太本來還以為跑了花想容,她能復(fù)寵,雖知道又來了一個張茉莉。 大太太難得上桌,聽了這話蹙了蹙眉心不開口,轉(zhuǎn)身吩咐二姨太道:“你去看看樓上怎么會事?” 二姨太點頭應(yīng)了,放了牌正要上去,卻見沈韜冷著一張臉從樓上下來,渾身上下竟跟夜叉附體一樣的,只看一眼就能把人給冰凍三尺。 大太太聽見聲音,扭頭看了一眼,見沈韜出門,扯著嗓子喊道:“你這兩日安生點,后天曹太太跟曹小姐要來申城,你父親還要讓你親自去火車站接人呢!” 大太太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