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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染紫與澄碧俱是嚇得花容失色,立刻告了退。 婢女退了下去,一直躬身的蕭駿馳終于松了口氣。他抬起頭來,仔細(xì)打量一陣姜靈洲,見她不再哭泣后,露出一張氣色極好的俏麗臉龐來,心里便微微一安;待視線落到她的腹部,他那眸光又微微柔和了一些。 他卷了下袖口,道:“想要見一見王妃,還真是不容易,須得過五關(guān)、斬六將,一路潛入這召城里來。……不過,看到王妃安然無恙,我也就放心了?!?/br> 只是,她被自競陵王府帶走一事,始終讓蕭駿馳心底有一絲不豫與后怕。頓了頓,他嘆一口氣,道:“是我對不住王妃,為傅徽所誆騙,讓王妃平白蒙此無妄之災(zāi)。” 姜靈洲心底有些苦澀,道:“王爺何必與妾說歉?傅將軍與王爺十年情誼,驟逢變故,王爺現(xiàn)下必然很不好受,便不需要為此事斤斤計(jì)較了。若是白露、蒹葭幾個(gè)也背妾而去,那妾定然是不會(huì)好受的。” 雖然她有意開解,可蕭駿馳還是無法抹去心底的后悔之意。好一會(huì)兒,他才問道:“那劉琮,不曾對王妃做些什么吧?” 姜靈洲搖了搖頭,道:“只是好吃好喝地供著我,也沒做過什么?!?/br> “我料他也不敢?!笔掤E馳提到劉琮,眼角眉梢便透出了一分鋒銳來,“他要是敢動(dòng)你一根手指頭,本王便敢讓這召城自此灰飛煙滅?!?/br> “王爺,那可使不得?!苯`洲眉眼一肅,“你要?jiǎng)觿㈢梢?,可是這召城百姓是無辜的,又怎能讓他們的故鄉(xiāng)就此灰飛煙滅?” 兩人才說了沒幾句話,便聽到一旁的格胡娜猛烈地咳嗽了一聲。她翹著腿坐在桌后,道:“二位,知道什么叫‘長話短說’么?這可是在別人家的地頭上?!?/br> 格胡娜說得對,這兒可是劉琮的地盤。蕭駿馳只得壓下了心底的千絲萬緒,對姜靈洲道:“有玄甲軍在關(guān)外,劉琮必不敢輕舉妄動(dòng)。王妃且安心將養(yǎng)著身體,再過數(shù)日,待時(shí)機(jī)成熟,我便會(huì)帶王妃從這魚藻宮里出去?!?/br> 姜靈洲匆匆問:“那王爺呢?” “我還有其他要事需做?!彼滩蛔∽呓伺?,用視線細(xì)細(xì)描摹了一陣她的五官。顧及格胡娜在此處,他沒有做出親密之舉,只是沉沉道,“子善……傅徽之事,還需由我親手做個(gè)了結(jié)。且若要將王妃帶出此處,也少不了他?!?/br> 姜靈洲眉心一舒,道:“好,妾等著王爺歸來之日?!?/br> 蕭駿馳聽她這話,也無聲地笑了一下。繼而,他便取下背上的箱籮來,從其中取出了一些機(jī)巧玩意兒,道:“王妃先拿著耍一耍吧,總不能白白辜負(fù)了應(yīng)君玉一番心思。他雖助紂為虐,但若能哄得王妃花顏一笑,也算是將功折罪了?!?/br> 姜靈洲伸手去接,那男人卻趁機(jī)捉住了她的手,一直緊握著,不肯松開。 她皺了皺眉,小聲催促道:“王爺!” 只是他依舊沒松手,反而說:“得握得緊些,要是摔壞了,那可不好。” “夜長夢多,還是快些走吧。”她又催道。 只是蕭駿馳仍不肯松手。他這幅不嫌麻煩的模樣,讓姜靈洲心底漫開一陣焦心與幸慰混雜之意來。只是她也明白現(xiàn)在時(shí)機(jī)非常,她不能跟著蕭駿馳一道耍性子。 于是,向來在外人前優(yōu)雅端方的姜靈洲,從裙下探出了腳,朝他踹了過去?!巴鯛斂梢宰吡?!”她眼眶雖紅通通的,聲卻帶著些咬牙切齒,“非要本公主踹你一腳才成么?” 佛祖在上,她可是從未做過如此出格之事?!澳媚_踹男人”這樣的事兒,便是小時(shí)候不懂事時(shí)也不敢這樣做的。但她和蕭駿馳在一起久了,竟然也有了這樣刁蠻的沖動(dòng)。 蕭駿馳連連后退,終于松開了她的手。 他拜一下,口稱“草民告退”,行至魚藻宮門口,又再拜一下,這才離去。 待蕭駿馳離開后,格胡娜才慢悠悠地說:“不愧是王妃娘娘,前一秒還能和我談?wù)f國事,下一秒便兒女情長。我就沒這樣的本事,總是只顧得來一頭,因而全然沒考慮過嫁人這樣的事兒。” 姜靈洲久久地立在原處,似是在望著那離去男人的背影。聽聞這話,她便親自替格胡娜斟了一杯茶,遞到她面前,道:“你先坐著,我要求娜塔熱琴的事,還不曾說完。” “你可別親自給我倒茶,你還懷著身孕吶。”格胡娜趕忙接過茶杯,“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不想讓劉琮復(fù)國,但是我也無可奈何。我雖是祆教女使,但因?yàn)槲也淮舐犜?,大祭司已不打算認(rèn)我這個(gè)女使,只等著再選出一個(gè)聽話的來?!?/br> 聽聞此言,姜靈洲不由有些挫敗。 若是格胡娜也勸說不了,這召城內(nèi)怕是真沒有人可以勸阻劉琮了。如果劉琮一意孤行,陷百姓于戰(zhàn)亂且不提,于他自己、于格胡娜而言,也是一場噩事。 “那我再想想法子吧?!彼龂@了一聲,壓下心底千般思緒,對格胡娜道,“他待你好不好?你在召城過的可還習(xí)慣?你是皇后,理應(yīng)是這兒最尊貴的女子。” 雖然明知格胡娜這皇后之位可能坐不了多久,可姜靈洲還是這樣問了。 格胡娜玩著那被喝空了的茶杯,道:“劉琮啊,對我也就那樣兒吧。我是不大習(xí)慣這兒的,但先前在太延的那些年也都過來了,再換個(gè)地兒待待倒也無妨。只是這齊國的規(guī)矩實(shí)在煩人,你沒見著白天總有三四個(gè)老阿婆跟在我身后,說長教短的,真真是要我命?!?/br> 聽到她那副不勝其擾的語氣,姜靈洲心底有了暗暗好笑之意。 “是,齊國便是這樣的,我小時(shí)候也受的是這樣的規(guī)矩。母后成日與我說,這不能做、那不能做,身為女子,便是連跨出后院之門,見一見外邊人也是不成的?!苯`洲說。 “這么嚇人?”格胡娜做出目瞪口呆的樣子來,進(jìn)而雙膝一放,身子前傾,像是要與她說什么秘密似的,道,“你有空一定要去那穆爾沁草原上看一看,那兒的女子絕不會(huì)有這么多的規(guī)矩,想嫁什么樣的勇士,就嫁什么樣的勇士。” 姜靈洲總從她口中聽到那大草原,但是她不曾去過,也想象不出來是怎樣一番光景。正欲追問時(shí),卻聽得魚藻宮門口傳來染紫、澄碧脆生生的拜見之聲。 “奴婢見過陛下?;屎竽锬飫倓傄瞾砹?,正在里頭呢?!?/br> 婢子的聲音軟軟俏俏,卻似一記當(dāng)頭大棒,敲得格胡娜天靈顫顫。她登時(shí)急急站了起來,撐著額頭原地打轉(zhuǎn)兒,碎碎聲音里全是焦慮。 “劉琮?劉琮來了!他不讓我來這兒的!這可如何是好?” 姜靈洲也微微一愕,未料到格胡娜竟然是自作主張偷偷溜來的。 耳聽著那宮門嘎吱開啟,屬于男子的腳步聲已到了外間。格胡娜目光一急,瞥到那大敞的窗口,立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