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一步過界、華燈初上、皇朝魔艷、贈你祖?zhèn)魅旧w[星際]、夏有芒果冬有你、民國小嬌妻、Something like summer/夏天什么的、變成了刺猬怎么辦、一定是入學的方式不對!、[紅樓快穿]為你報仇
淡的光。她慢悠悠地啜了茶,這才望向滿面驚色的謝貴嬪,道:“謝如鶯,你要怪,便去怪梁妃吧?!?/br> 陸皇后甫一回宮,梁妃便已趾高氣昂地來她面前轉(zhuǎn)了一圈,直言不諱地說出了大光明寺一事,直說那謝貴嬪便是她派去的,氣得陸皇后心口絞痛,卻又無可奈何。 若是動了梁妃一根手指,怕是陛下即刻就會摘了她的后冠。 她想到梁妃與謝貴嬪勾結(jié)一氣,心里愈怒,再看謝貴嬪楚楚可憐模樣,惱怒愈甚。她端著皇后矜貴的架子,聲色卻冷得很:“來人,送謝御女遷宮?!?/br> 說罷,陸皇后帶著身后的女官婢子,浩浩蕩蕩離開。 謝如鶯抽泣了一聲,神色呆呆地跌坐在地,一雙手在地上胡亂抓著,險些折斷了指甲。眼見著幾個五大三粗的姑姑包了一團簡單的衣物首飾,便要架著她朝外走,謝如鶯終是沒忍住,嗚咽著哭出聲來,豆大的淚珠子直往下滾。臉上又是血、又是淚,看著毫不可憐。 只可惜那幾個姑姑都是皇后宮里人,對她毫無憐憫,還冷笑連連:“陛下不在,裝什么可憐吶!哭哭啼啼的?!?/br> 謝如鶯帶了兩個婢女,遷入了冷清的宮舍。說是“遷”,也只不過是被人胡亂地扔了進去,渾身物件只留了一包衣物和首飾。 這宮室破破落落,門窗有些漏風,四下里的梁柱都掉了漆,磨了邊角的八寶柜上結(jié)著蛛網(wǎng),看著好不寒酸。因著是西宮里最角落的宮室,四下里安靜無比,聽不到一點聲音,死寂得可怕。 兩個婢女扶起謝如鶯來,抹著眼淚勸道:“不如去求求梁妃娘娘吧!” “算了罷?!敝x如鶯怔怔道,“梁妃若會救我,當初便不會讓我做那事?!?/br> 謝如鶯本是個小官之女,因有美貌,才被召入宮內(nèi)。她知道這宮內(nèi)有梁妃這等人在,因而活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好在陛下沒有薄待她,寵愛甚厚。雖位在梁妃之下,卻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妃嬪。 那日梁妃召她去宮中,讓她在大光明寺分送香片。梁妃撥弄著艷紅指甲,心不在焉道:“只不過是送個東西,你什么也沒做,有什么好怕的?” 梁妃向來跋扈,若是得罪了梁妃,在這宮里必然不好過。謝如鶯權(quán)衡之下,便應了梁妃。料想只是送送東西,應當不會出事。誰知,皇后娘娘遇了歹人,現(xiàn)下又得了權(quán)勢,竟將她發(fā)落到了這冷宮里來。 且…… 若是陸皇后與攝政王妃真換了香片,那原本被設計之人,就是攝政王妃。 梁妃真是好大的膽子! 作者有話要說: 謝貴嬪: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說不當說。 第47章 罰梁妃 天氣漸暖, 太延城次第染上了春|色。方發(fā)軔抽芽的新綠里,時而藏著或細碎或繁大的花骨朵兒,有的擠擠挨挨躲在屋檐下,有的搖搖曳曳藏在石縫間,還有的則嬌嬌俏俏別在女子的髻上。褪了冬雪的太延, 整個兒活潑鮮亮起來, 猶如刷了一層厚重油墨。 姜靈洲收到了華亭的回信,姜晏然說華亭一切安好, 只是近來朱太后偶有咳嗽, 需要靜養(yǎng)一陣。末了, 又提及劉琮, 言語朦朦朧朧、模棱兩可的,讓姜靈洲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日生變, 望小妹勿要傷心。” 聽姜晏然這話, 似乎是篤定了劉琮會出些什么事兒。 可劉琮向來無心權(quán)勢, 只愛舞文弄墨。姜靈洲出嫁前, 他便縮居一隅,成日里研究些風花雪月的東西。這樣的人,又能折騰出什么事兒呢? 她正端著信紙看,冷不防手中的信紙便被蕭駿馳抽了去。 他倚著窗,一目十行地掃過那信紙,道:“王妃,這‘安慶王’是誰,為何姜太子要特地與你提上一提?” 姜靈洲心里暗叫一聲“麻煩”。 她與劉琮是幼時友人, 后來已經(jīng)生疏了。若是硬要說,頂多是見過幾面??蛇@又要如何與蕭駿馳解釋?——你老婆的青梅竹馬? “安慶王?是個王爺啊?!笔掤E馳不等她回答,已是自個兒鉆研出了答案,“又是你的哪個叔叔吧?你們齊國人娶這么多老婆,生的王爺皇子也多,我是記不住的。” 姜靈洲一聽他這么說,就有些不服氣:“王爺,您嫌棄我父皇和皇祖父娶的多,可你們蕭家人不也是如此?你侄兒宮里那十來個妃嬪,王爺都不記得了?毫州王獨寵側(cè)妃,王爺也不記得了?” 蕭駿馳吃癟了,默然好一陣,說:“我說不過王妃。罷了罷了,我認輸便是?!彼徒`洲鬧了一陣子,又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了,“險些忘了我要同王妃說些什么了。再過一段時日,便是春獵了。到時候這宮里宮外的人,都要一齊去北山行宮的。王妃有獵裝沒有?” 姜靈洲搖頭:“別說獵裝了,我連弓都不曾碰過?!?/br> “那王妃怕是也不會騎馬了?!笔掤E馳將信紙遞回她手中,道,“罷了,我抽空教教你吧。改日我給你選一匹溫馴點的小馬,好好讓你學學?!?/br> 一聽到騎馬,姜靈洲就有些憷了。但她不想在蕭駿馳面前露怯,硬著頭皮應了下來。不過兩三日,蕭駿馳便弄來了一匹棗紅色的小母馬,個頭矮矮小小的,恰好能讓姜靈洲跨上去。 “你給它取個名字,可千萬別叫‘鐵腳’了?!笔掤E馳摸了摸鬃毛,那小母馬鼻口一張,呵出口氣來,很柔順地在男主人手上蹭了蹭。蕭駿馳感嘆一聲,道:“王妃哪天也這么溫柔小意,那就好了?!?/br> 姜靈洲橫了他一眼,極想提起裙角就踹他。 “馬當以疾馳千里為上,我看叫‘駿馳’就好。”她義正辭嚴道。 “……”蕭駿馳微微一愣,露出個淡定笑意來,說,“王妃總是記著我,讓我受寵若驚?!?/br> 兩人在馬廄里說了會兒話,就看到蒹葭捧著一疊新衣來了。 “王妃娘娘,獵裝已裁好了?!?/br> “這么快?”姜靈洲有些驚奇,“連我的尺寸都沒量,這就做出來了?不會不合身吧?” “是為夫讓人備下的。至于王妃的尺寸么……”蕭駿馳泯了笑意,再也不語。 睡覺那點兒功夫,還不夠他用手把姜靈洲的尺寸從頭量到腳么? 宮外諸人在準備行獵一事,宮內(nèi)亦是如此。雖離春獵還有一段時日,陸皇后卻早早開了箱籠,讓人備好了獵裝與靴襪。她雖力氣不大,卻自認在這西宮里尚算姣姣,因而想著在春獵時好好出一回風頭,免得叫梁妃太春風得意。 紈扇、如意幾個正在陸皇后身上比著新衣,那邊蘭姑姑卻在同幾個婢女低語。 “有人瞧著出事前的一夜里,恩懷宮的錦雀去了那處??墒亲蛉漳清\雀便投井了。聽聞她在井水里泡了一個晚上,撈出來時渾身都……” 膽小的婢女瑟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