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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這是……”紈扇大吃一驚,連忙替她的主子披上外衫,又去查看那道窗扇。陸皇后大口喘著氣,胸脯起伏不定。半晌,她狠狠將一個(gè)玉枕丟了下去,尖聲叫了起來,“真是好大的膽子!” 陸皇后所遇之事,頃刻間便驚動(dòng)了整片客苑,連房太后也自懵懵睡夢(mèng)里驚醒了。上僧聽聞寺里的貴人出了事,忙不迭匆匆趕來,生怕貴人出了一二差錯(cuò),連累整個(gè)寺都落不得好下場(chǎng)。 “堂堂大光明寺,竟然出了如此肖小!”皇后身邊的女官桂姑姑差點(diǎn)兒咬碎一口牙,恨恨瞪著趕來的上僧,“竟敢行刺皇后娘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上僧額頭冷汗涔涔,連連跪地磕頭求饒:“皇后娘娘恕罪,是貧僧管事有失。只是我大光明寺向來只收虔心向佛之人……” “竟敢狡辯?!莫非我們娘娘還會(huì)拿此事同你玩笑?!”桂姑姑大著嗓子,大聲地嚷道,“還不快去抓人?!” “已去了!”上僧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 屋外如此熱鬧,姜靈洲自然也無法安然入睡。她披著衣衫起身,見屋外燈火通明,一團(tuán)人聚在一塊兒,好像是出了什么事,便親自踏出了院門。 “這大半夜的,什么事兒如此熱鬧?”她打了個(gè)小呵欠,問。 “……竟然驚動(dòng)了攝政王妃,實(shí)在愧怍?!标懟屎竺嫔痪彛趾藓薜?,“這大光明寺里藏著賊人,夜半三更竟敢行刺于本宮?!?/br> 姜靈洲微驚。 這大光明寺可是皇家禮佛之地,佛徒的甄選向來最是嚴(yán)格。且寺內(nèi)武僧眾多,極是安全。若有人大著膽子進(jìn)了大光明寺,行刺皇后娘娘,豈不是自尋死路? 且…… 行刺皇后做甚? 她一介女流,娘家遠(yuǎn)在膠州郡,既無寵,也無勢(shì)。雖是皇后,有著小小掌理六宮之權(quán),卻始終斗不過梁貴妃,全依仗著攝政王府與太后娘娘的鼻息過活。 說話間,武僧們便推推搡搡著一個(gè)僧人來了。那僧人生的其貌不揚(yáng),走得踉踉蹌蹌的。上僧一見,連忙道:“娘娘,人已經(jīng)抓到了?!?/br> 陸皇后一見,便攥緊了手。 剛才坐在她枕邊的那男子,分明不是眼前這相貌平平的僧人。那男子蓄著長(zhǎng)發(fā),且眼旁有一滴冶艷淚痣。那隱隱約約輪廓,竟好似那…… 想到此處,她連忙打住了自己思緒。 這絕無可能。 被捆起的僧人,一聽聞上僧稱陸之瑤為“娘娘”,立刻“噗通”一聲,跪在了陸皇后面前,哭喪著臉開始大聲嚷叫起來。 “我與王妃娘娘是真心的!”他說的話還帶點(diǎn)兒口音,似乎是齊國(guó)華亭地方的方言,“我與她在華亭就已相識(shí),恨只恨攝政王棒打鴛鴦,硬要拆散我倆!”他說完,環(huán)顧四周,望著那些妃嬪,口口聲聲道,“你們也是為人妃嬪者,也心知求而不得之痛!不如放我與王妃娘娘一條活路吧!” 說罷,他就朝陸之瑤膝行而去。 一個(gè)作和尚打扮之人,卻說著“求而不得”;自稱與姜靈洲相識(shí),卻又把陸之瑤認(rèn)作了姜靈洲。這其中若是沒有貓膩,恐怕無人會(huì)信。 桂姑姑冷笑一聲,當(dāng)即就要開口。姜靈洲卻搶先一步,興致勃勃地開口問,“哦?你說你與王妃娘娘是舊故?” 僧人扭頭看她,為容貌所驚,小小恍神了一陣,便鏗鏘答道:“正是。我從前乃是華亭奉行官,與王妃娘娘自小便識(shí)得?!?/br> 在場(chǎng)女眷,大抵都知道了這是怎么一回事,有的便發(fā)出輕笑來。 “噢?”姜靈洲興味愈甚,“那你今夜來此,是來做什么的?” “是王妃娘娘找我來的。”僧人信誓旦旦,“她說她嫁了攝政王后,對(duì)我萬分思念,想要一解相思之苦。因而,我才想方設(shè)法入了這大光明寺?!?/br> “一派胡言!”蘭姑姑橫眉冷目,道:“你所跪之人,乃是大魏的皇后娘娘。與你對(duì)話之人,才是攝政王妃。你連攝政王妃的臉面都不識(shí)得,還敢謊稱與王妃娘娘相識(shí)?” 那僧人一愣,頓時(shí)有些慌了。 桂姑姑也接口,板著老臉,冷冷說道:“竟敢污蔑攝政王妃,杖殺也不為過。來人吶——” “慢著,”陸皇后理了下衣襟,微微挑眉,對(duì)那僧人道,“我看你區(qū)區(qū)一介小僧,也無這樣大的通天本事進(jìn)來這大光明寺。不如同本宮說一說,你身后有哪位貴人指點(diǎn)?興許本宮還能饒你一條賤命?!?/br> 僧人聽聞,登時(shí)額頭冷汗涔涔。 “我……我……” “算了罷,”一直在旁旁觀的房太后卻在此時(shí)慢悠悠地開了口,“鬧了大半夜,也該休息了。杖殺便好,這后頭的事兒自有大光明寺來管?!?/br> 房太后的話,比陸皇后管用的多,武僧們立時(shí)將那男子帶了下去。大光明寺內(nèi)不可破殺戒,這男子約莫是要帶出去杖刑了。 陸皇后心有不甘,猶如百爪刺心般難受。她心里篤定此事是梁綠蕙所為,卻又不能順桿把她挑出來,心里有些埋怨起了次次都攪混水的房太后。她目光一轉(zhuǎn),看到在旁瑟瑟發(fā)抖的謝貴嬪,又想到了一出好計(jì)來。 “這僧人緣何將本宮與攝政王妃認(rèn)錯(cuò),本宮倒是極為好奇?!标懟屎蠖苏松裆?,目光落在謝貴嬪身上,“說來也怪,攝政王妃與本宮換了個(gè)謝貴嬪所贈(zèng)的香片,今夜便發(fā)生這樣的事兒……” 謝貴嬪抖了一下,立刻跪在地上。她抬起頭來,清麗的面龐淌下兩行淚來:“皇后娘娘,臣妾與此事絕無干系。這香片誰人都送,太后娘娘、毫州王妃、靜妃jiejie都是有的,臣妾也不知為何娘娘會(huì)遇到這樣的事兒……” “好了!”房太后的語氣里有些埋怨了,“皇后,你也別把怨灑到別人身上了。大家都累了,各自回去歇著吧?!?/br> 陸皇后噤了聲,眼中是滿滿的不甘。 她壓下怒火,恢復(fù)了平日里端莊從容的模樣,回小院去了。 房太后叮囑姜靈洲等人回去好生歇息,自己則去陸皇后房中安慰她。房太后時(shí)常這樣,各打五十大板,兩頭都作好人。此刻她也是特地去給陸皇后臉面的。 “皇后,你是六宮之首,也須寬忍些?!狈刻笏孛媲宓?,步入了陸皇后的房間,口中喃喃有詞,“哀家知道,梁妃多少有些得罪你,可那梁妃是皇兒心上的人。” 陸皇后垂首,面上恭恭敬敬聽著,心底卻有些不耐。 這房太后翻來覆去,就只會(huì)說這幾句話,和她兒子一樣,一心護(hù)著梁綠蕙,也不知是圖些什么。想要扳倒那梁綠蕙,還得仰仗攝政王府。 房太后說完那一句,忽而久久停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窗臺(tái)處,那兒有個(gè)淡鵝黃的香囊,穿著金線銀繩,煞是精致。 看到那香囊的一瞬,房太后的面色陡然猙獰了起來。向來與世無爭(zh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