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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這樣,早點把那壞東西給處置了,好翻身啊。您也勸著玉田些,這樣的壞脾氣,常打老婆怎么能行?一家人和氣才行啊?!?/br>朱老爹將這話給聽進去,當(dāng)即攔下兒子說道:“行了,都說家和萬事興,你兩口子這么鬧騰,把點好運氣都趕走了。玉田,這回我就當(dāng)你媳婦不懂事,你以后也收斂點,給我出去找活干去。”朱玉田這才收回手,沒好氣地攆人:“看什么看,都回去,沒見過兩口子吵架?”朱清和還是第二天去博西的路上聽到這事的,朱媽那打也沒白挨,朱玉田沒得了什么好處,反倒是被朱清亮又揍的跟孫子似的。朱清和勾了勾唇,大步離開了,都說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話倒是不假。朱玉田應(yīng)該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落到自己最疼的兒子手里,這些他都當(dāng)成耳邊的笑話聽了就是。兩人到了博西,正巧碰上那些“皇親國戚”和老板娘吵的正厲害,辦公室里像是點了炸/藥一般,硝煙味極濃。老板娘想來不是個牙尖嘴利的,處處落下風(fēng),被她那大伯頂?shù)哪樇t脖子粗,要是天天這么鬧,還真吃不消。朱清和敲了敲門,故作驚訝道:“老板娘,您這是忙著呢?我們有事想和您商量,不知道您有沒有功夫?”那老板娘正頭大,看到眼前的人宛如見了救星一般,也不顧強詞奪理的人,趕緊迎上來,笑道:“你們來了啊,有什么事嗎?我們出去說。”那些人怎么能答應(yīng),他們這幾年靠著這個煤礦鼓了自己的腰包,加上這個侄媳婦又是個沒本事的,他們更是逍遙,但是她要把這個廠子賣掉,他們喝西北風(fēng)去?肯定得讓這事給黃了。“就是你們兩個想買廠子?我告訴你們,這廠子不賣,趕緊走,不要再打主意,不然可別怪我掄起掃把來將你們攆出去?!?/br>阮穆剛要開口,被朱清和給攔下來,只聽他笑道:“我們和博西的老總談買賣,你在當(dāng)中插什么話?公司的事情是你說了算?我只認(rèn)這個公司的主事人,其他的閑人……要是鬧的過分了,別怪我打電話請人來?!?/br>那大伯是個愣頭青,不管朱清和說什么話,他都不放在眼里,只揪著說這公司不能賣,一幫子人指著這個吃飯,要是非要買賣,可別怪他們?nèi)哭o工,讓廠子都轉(zhuǎn)不開。阮穆靠在墻上,悠悠地說:“慢走不送,正好我們打算重新招人,把這廠子里的禍害給清除干凈,免得以后惹麻煩。您一大把年紀(jì)了,說出去的話在地上還能多停留一陣,可別光說不動,讓這一幫子指著你的怎么往下唱戲?老板娘,別磨蹭了,我們還得借你的車用一下?!?/br>老板娘提著包就往出走,邊走邊說:“這陣子司機不在,我就沒用過車,沒人會開怎么辦?”阮穆接過車鑰匙:“這點小事有什么可愁的,您請吧,咱們早點把這是給辦利索,可別忘了,您自己的爛攤子,記得處置了,之后的事情就不勞煩您cao心了。”老板娘有些尷尬地點點頭,這堆難纏的親戚,貪得無厭,幸虧這錢全是要往正經(jīng)地方用,不然怕是要全被這些人給盤剝干凈。臨出門,阮穆狀似不經(jīng)意地回頭:“等我們把事情辦完,要是您還在這里待著,到時候我可就沒這么好說話了,別怪我對你動狠的?;ㄥX讓鬼推磨的事兒,您應(yīng)該也沒少見吧?”幾人一前一后下樓梯,老板娘無奈地說:“不怕你們笑話,這里面最難搞的就是我這個大伯,我丈夫看他們老了沒依靠,就好心讓他們進來混著賺個養(yǎng)老錢,誰知道他們這么得寸進尺,到頭來我成了外人,一個勁地把我往出趕?!?/br>阮穆替朱清和打開車門,等他做好,這才轉(zhuǎn)身走到前面,坐進車?yán)镄Φ溃骸巴鈴娭懈傻娜?,也值得你這么慣著,老板娘,人弱被欺負(fù),沒什么可救?!闭f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坐在旁邊的朱清和。朱清和接到他的視線,扯起嘴角笑,這人到這會兒還不忘拿這些事來刺自己。對待蠻橫的人就得用更狠的法子才行,大道理完全說不通,他方才與人客氣,說不定已經(jīng)被那人給看低,倒不如阮穆跟流氓似的一陣嘲諷加威嚇,那人心里還能忌憚幾分。阮穆將車開到巷子外面,自己回家里去叫王詠梅,這兩天媽難得閑在家里,所以他才敢先斬后奏。王詠梅對兒子的決定從沒什么異議,管束只會激發(fā)孩子的叛逆心,只要他自己知道分寸一切都好說,所以沒多問,直接跟著去辦事。今天的時間比昨天預(yù)想的要走,阮穆一邊穩(wěn)著扯一邊說道:“昨天就預(yù)約好了,我們把錢直接劃到您的賬戶,到時候全部由您自己支配,可別忘了,把該補的窟窿補好,我們接手的時候可不希望這個爛攤子還在?!?/br>老板娘尷尬地笑笑:“這個你放心,工人的工資欠的不多,穩(wěn)住他們就不會有事。只是我那大伯,我怕他要想法子找麻煩,我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br>阮穆因為媽在身后坐著不敢放肆,笑了笑沒說什么。這件事情辦得還算順利,沒費多少力氣,正逢吃午飯的時候,四個人坐在飯店點了幾個菜,王詠梅偶有說話,更多的時候卻是盯著自己的兒子,這小子才多久沒見,變得連自己都快不認(rèn)識了。這些商場上的話,他倒是說的溜,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本事,只是一舉一動間多少透著阮寧的影子……一直到三人一起回家的路上,阮穆才說道:“看來當(dāng)初很多人都是不愿趟渾水,所以讓博西留到現(xiàn)在,不然也輪不上咱們?!?/br>王詠梅點頭頭:“小鬼難纏,你們兩個也得注意點,能不惹那些人盡量少惹,把他們逼急了誰知道能做出什么事來?我真不放心你們?!?/br>阮穆趕緊說道:“媽,你不放心我,還不放心清和哥嗎?他是您的得意門生,做事小心謹(jǐn)慎,有他管著我,你還擔(dān)心什么呢?我要是手往不該去的地方伸,您讓他敲我下,我肯定長記性。”朱清和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這個人怎么什么時候都不忘占人便宜?他以為這樣,自己就能對他改觀?不過他好歹是自己長久的合作伙伴,有些話不能說,說了反倒傷情分。可惜王老師并不知道兩人間的那點事情,拍著朱清和的手說:“你比他大,又穩(wěn)重,事事盯著他,免得他做壞事。這幾年我不在身邊陪著,估計這膽子也大的沒邊了。他要是真做了不規(guī)矩的事,你就代我教訓(xùn)他,他要還是不認(rèn)錯,看我怎么收拾他?!?/br>朱清和笑著安撫道:“王老師,這點您可錯了,他年紀(jì)雖小,但在做生意這事上比誰都穩(wěn)重,我才是自愧不如,處處要跟著他學(xué)?!?/br>阮穆對朱清和的這番話十分受用,眼睛里都承著點點笑意,璀璨明亮。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