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是的的確確對他起了殺心。。。這該如何是好呢?“皇上。。。”趙麒伸手覆上他的眼角,手指輕柔的擦去那些淚珠,“可是朝堂上還有什么難事,還是被欺負了?”韓臻任由他撫摸自己的臉頰,竟然不覺得厭惡了,搖頭道,“趙卿,我病了。”趙麒一驚,連忙問,“病了?是哪兒不舒服?可是累著了?”韓臻搖頭,悶聲道,“喘不過氣來了,胸口疼,手疼,鼻子堵住了。。?!?/br>這是什么癥狀?趙麒心中疑慮,連忙喚人過來,“豆??!快傳劉大夫過來。別驚動了門外御林軍!”豆丁有眼頭見識,連忙應(yīng)下了。趙麒忙伸手扶住韓臻,道,“這里風大別吹壞了,先進屋吧,一會兒叫大夫給你瞧瞧?!边@語氣,已然不是下臣對皇帝的了。韓臻忽然發(fā)覺,還是喘不過氣兒,胸口不再痛了,心跳的好快,臉頰發(fā)燙。這到底是個什么病啊,太傅?劉大夫不知道韓臻的身份,望了他半晌,山羊胡子都翹起來了,笑呵呵道,“稟大人,小公子什么病也沒有。”趙麒不信,連問,“那為何覺得胸口疼,喘不過氣?劉大夫,你都看好了?”“呵呵,小公子這個年紀會有這樣的癥狀是正常的,不打緊。要不老夫開一副安神的藥方,每日喝一次吧?!?/br>這個年紀會有這樣的癥狀?十五六能有什么毛病?趙麒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道,“如此甚好。多謝劉大夫?!?/br>劉大夫又看了韓臻一眼,樂呵呵的走了。韓臻卻冷汗連連,擔心懼怕的不得了。這個劉大夫難道看出來了?要是,要是這個劉大夫告訴趙麒自己恨他可怎么辦?韓臻忍不住看了趙麒一眼,這時候趙麒還是一臉擔憂。如果趙麒知道自己恨他,是不是就再也不愿意見他了?韓臻想想就后怕,甚至想到了要先一步去殺了劉大夫滅口。可憐這劉大夫被小皇帝惦記上了。*****明德元年六月十五日,前丞相趙麒被明德帝請出,復(fù)入朝堂,任丞相一職,封地封爵。一時間丞相府上門庭若市。同年六月十七日,科舉考試,丞相趙麒擔任主考。科考幾日過后,趙麒覺得是時候嚴查私鹽的問題,便向小皇帝請命,暗自前往荊州揪出這毒瘤。有了上一輩子的查訪,趙麒省了很多調(diào)查的功夫,手頭的證據(jù)已經(jīng)可以扳倒李守義。只是這證據(jù)來歷不明恐遭人懷疑,還是再去一趟荊州看看吧。趙麒打著這樣的算盤,韓臻也有自己的想法。出發(fā)前夜,韓臻就奔赴丞相府,道出自己的心思,“趙卿,朕與你一同去荊州!”趙麒好一會兒才點頭同意,安排好朝堂上的事便對外稱皇帝染病一月不早朝,有事上奏折,而后由趙麒的暗線飛鴿傳書稟告。就這樣,荊州之行還是定下來了。其實上一輩子小皇帝也跟來了。不過那時候是他不放心硬是帶了過來。原本想改變歷史,沒想到事情還是朝著原來的方向不偏不倚的發(fā)展著。他還是丞相。他主考科考,不出意外,那狀元和探花都是他的門生。他來荊州,查處私鹽販賣線,小皇帝還是跟來了。十年后,那一杯毒酒,也會如期而至嗎?趙麒甚至糊里糊涂的想,不如娶了王曼曼,生個兒子。上輩子不曾娶妻毫無牽掛,或許這輩子可以有所改變。命運若是變了,那毒酒也就無影無蹤了。這次隨行的除了小皇帝,還有個豆丁,人多招搖,便只帶了兩個護衛(wèi),暗地里還有十個暗衛(wèi),以防不時之需。豆丁在前面趕車,兩個護衛(wèi)騎著馬,趙麒韓臻自然是在車廂里舒舒服服的坐著休息。這時候趙麒正捧著一堆皇宮里傳過來的奏折,一件一件遞給韓臻。韓臻很少出門,原本是想到處看看,誰知趙麒一直叫他批閱奏折,枯燥的一點意思也沒有。偏偏又不敢反駁。見小皇帝滿臉不悅,趙麒心想是不是那些沒臉沒皮的狗官又說些什么混賬話了,柔和道,“皇上,怎么不太高興?”韓臻嚇了一跳,以為被看出了心思,連忙搖頭,“沒有!”一會兒,又說,“趙卿,奏折太多了,朕看不完,你幫朕看一半。”上一世,何止看一半。一件煩心事也沒有讓這小皇帝接觸過。臨死才知,做過了頭,得了個干涉朝政的罪名。趙麒一笑,道,“皇上,覺得累了便休息一下,過會兒再看?!?/br>這擺明了不想幫我!韓臻咬著唇低頭繼續(xù)看折子,心里卻煩躁的要死,哪里看得下去呢!☆、第5章遇刺忽然,外面嘈雜起來,馬車也驟然停下。小皇帝沒坐穩(wěn)差點摔了,幸好趙麒眼疾手快將他抱住。這邊韓臻自然是緊張的不知所措,那邊趙麒已經(jīng)掀開車簾,“豆丁,出了什么事?”“大人!你快坐進去,有殺手來劫車!”豆丁說完便大叫著,“來人?。】毂Wo大人!”趙麒這才想起來,上輩子這個時候的確有一場刺殺行動。幕后黑手正式李守義。當時小皇帝還受了傷,他心疼了許久。最后李守義的罪名中就有刺傷皇帝一項。趙麒坐進車廂,韓臻便問,“趙卿,出什么事了?有刺客嗎?”趙麒想起來還是覺得仿佛昨天,小皇帝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不由得壓住心中慌亂,伸手將小皇帝拉起來護在懷中,“別說話,外邊危險?!?/br>韓臻只覺得身子僵直,絲毫不敢動彈,好一會兒才點頭,“嗯?!?/br>沒一會兒,車廂一陣晃動,馬匹受了驚竟狂奔了起來。趙麒一驚,這馬瘋了似的恐怕要出事,連忙抱著韓臻道,“至兒,別怕。”說著便擁著他跳出車廂,在地上連滾了幾圈才停下。那幾個刺客見狀,舉著刀便砍了過來。幾個暗衛(wèi)連忙趕過去護主,才沒出事兒。韓臻一直是愣愣的,那人剛才抱著他,叫他‘至兒’。除了母后,從沒有人叫他的字。趙麒見獲了救,自然是松了一口氣,上一輩子小皇帝被砍了兩刀,每每在床榻上脫去衣物,胸前的疤痕都看的清清楚楚。每次看見都是后怕,都是自責。這一次,終于護你周全。“皇上,沒受傷吧?”趙麒的聲音發(fā)澀,似乎說話都有些艱難。韓臻搖搖頭,剛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手上一片粘膩,定睛去看時擦發(fā)現(xiàn)那是刺目的鮮血。那血從那人的肩上一直流了滿地,忽然,覺得窒息,“趙。。。趙卿?”那邊護衛(wèi)和暗衛(wèi)解決了刺客,連忙趕過來。這時候趙麒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他的后背上赫然是一條血痕,從肩膀一直劃到腰間,血rou外翻。豆丁登時哭了起來,“大人?大人你快醒醒??!”護衛(wèi)抱著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