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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望重的重臣抖了抖花白的胡須:“皇后娘娘這是在做什么?怎當眾行得如此無禮之事?” 容不霏想到什么,故意大聲道:“別推開我,別推開我,讓我抱抱,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br> 沈修玨:“……” 葉鷲倒也算冷靜,知道如今的狀況他們也做不了什么,就算他們說出真相,卻也無人會信。反而會引起兩國矛盾,到時身在西妙的沈修玨自是占不了便宜,反而能給他一個滅其的理由。 容不霏抬頭在沈修玨的臉上親了下,看起來一副被他迷的不輕的模樣:“嘖嘖嘖……你真是好看?!?/br> 眾臣真是被嚇到了:“皇上……這……這……” 沈修玨只是低頭看著容不霏狼狽不堪的模樣,眸底深邃一片,黑漆漆的,讓人完全看不透他是如何想的。 反正對其他人來說,這明顯是他們西妙的皇后被大夙皇帝的色相給迷住,當下正在行最辱國之事。 誰愿意讓別國看到自國皇后如此不堪的一幕,自是覺得要多丟人就多丟人。對于這個本就出身低賤的皇后,眾臣本就不喜,如今更是恨不得她立刻去死。 “這究竟是成何體統(tǒng)???” “是啊……皇上……這……” 眾臣不免一陣議論紛紛,對其指指點點起來。 葉鷲暗自握了握拳頭,走過去就要將容不霏從沈修玨懷里拉出來。 容不霏使勁抓著沈修玨的衣服,嚷嚷著:“別拉我,別拉我……就讓我抱抱大夙皇上嘛!” 葉鷲聽出來她語中的不對,立刻上前了些,看著她額頭上的血跡,蹙起了眉頭:“你這是如何了?” 容不霏只是緊盯著沈修玨的臉,不以為意道:“為了一睹大夙皇上的風姿,跑太快了,摔倒了?!?/br> 嗯,還是這張臉看著順眼。 葉鷲:“你腳受傷了?” 容不霏沒理他,只是極不要臉的在沈修玨臉上再親了下,傻呵呵的笑了起來:“真美味?!?/br> 眾臣:“……” “我?guī)慊厝タ瘁t(yī)?!比~鷲想要再拉她,沈修玨暗自又向他施了根針。葉鷲眸子一凜,立刻躲開了去??v使及時,那根銀針還是射中他大腿的重要xue位。 葉鷲悶哼了聲,差點跪地,好在被及時扶住。 眾臣臉色大變:“皇上這是?” 沈修玨自是有辦法讓除葉鷲之外的人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作為。 他看了臉色有些發(fā)白的葉鷲一眼,淡道:“既然你身子不舒服,便讓我代勞帶皇后去看醫(yī)?!闭f著他便抱起容不霏就走了。 ☆、第147章 縱使沈修玨有這么好心, 人家也不一定會心安理得的去受著,尤其是葉鷲。他推開扶著他的人, 想忍痛追上去, 可只一動彈, 他大腿的xue位就會有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不由又悶哼了一聲, 白著臉咬牙看著走的有些遠的沈修玨與容不霏。 對于眾臣以及皇宮其他所有人來說, 最大的事情莫過于當朝皇帝的安危, 自是都圍著葉鷲。 “快快扶皇上回去,宣太醫(yī)?!?/br> 葉鷲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道:“去把朕的皇后從他身上拉下來?!?/br> 都以為他只是吃醋了, 畢竟那是他的皇后, 他的妻子,于是便有看不過去的忠臣自覺皇帝這邊不缺人手,將那丟人現(xiàn)眼的皇后從別國皇帝身上拉下來也是頭等大事。 所以西妙國的太師尤大人連忙使起渾身的力氣快步追了上去:“皇上留步, 皇上留步……” 前面在沈修玨懷里的容不霏見了, 立刻故意大聲痛呼:“哎呦……我好痛,好痛啊,你快些??!” 沈修玨便順勢加快了步伐。 那尤太師豈是沈修玨的對手, 沈修玨自是輕易將其擺脫了去。最后尤太師只能氣喘吁吁的吩咐了其他人去追后, 撫著跑疼的肚子唉聲嘆氣:“冤孽啊……冤孽啊……咱西妙怎會有如此皇后?” 剛才他分明就看到她在對他做鬼臉,這不明顯著在故意纏著人家大夙皇帝嘛? 奇怪的是人家大夙皇帝竟然沒有當場甩天色, 還憐香惜玉起來了。但從其冷著的臉可以看出,人家心里估計很不樂意被如此對待。 容不霏光明正大的抱著沈修玨的脖頸,對著他的下巴親了又親:“我想死你了?。 ?/br> 可奇怪的是一直都是她一頭熱, 沈修玨竟一直都是冷著臉,任她如何“色·誘”,人家也面不改色。 最后她嘟起了嘴:“你都不問我我是住哪里的嗎?就這樣一直走?” 沈修玨毫無情緒的道了聲:“你住哪里?往哪里走?” 容不霏無語了下,接而委屈道:“我頭疼、我腰疼、我腳疼、我心也疼……我哪里都疼,你竟然都不心疼我?!?/br> 但她說了這大串,沈修玨卻只意味不明的說了句:“你讓他碰你了?” 最了解他的莫過于容不霏了,她分明聽出他語中壓抑下的強烈怒火。她眨了眨眼,立刻又笑了起來:“你在吃醋?” 沈修玨陡的停下腳步,森冷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她碰你了?”看起來,只要她回答一句肯定的話,他便會不顧一切的回頭去將葉鷲給殺了。 容不霏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連忙搖頭:“沒有沒有……他沒有碰過我,他讓我做好心理準備,還沒碰。” 這是西妙,不是大夙,由不得他胡來。哪怕就算是在大夙,也不能胡來。畢竟這事關國事,若真起了戰(zhàn)事,遭殃的還是百姓。 沈修玨沒有再說話,繼續(xù)保持著沉默。大概是胸口壓抑的感覺太濃烈,濃烈到他只能就這么壓抑著。 容不霏連忙握住他的胳膊,睜著漂亮的眼眸看著他線條明顯緊繃的俊臉:“我知道你可以忍的,不能意氣用事,我們好好的用影響最小的方式離開西妙,不可與葉鷲硬碰硬,他如今是西妙皇帝。你知道的,你若有什么事情,我會如何。”話語間,她吸了吸鼻子,分明就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看來與千萬陰險毒辣的高手玩車輪戰(zhàn),他會吃不少虧。 沈修玨依舊是沒有說話。 容不霏看著他問道:“你曾經(jīng)殺了葉鷲?然后他被救走了?” 沈修玨:“嗯!” 容不霏嘆了一口氣:“錯的終究還是我們自己啊!也難怪有此一劫。出來混的,總歸是要還的。”想到了什么,她又道,“對了,你可調查清楚了葉鷲的事情?” 沈修玨:“清楚了?!彼哪抗饴湓谒龓а念~頭上,微不可覺的深吸了一口氣。 容不霏:“那他為什么是西妙的皇帝?” 沈修玨:“他從出生便是西妙的太子,只是少時齊氏遭人誣陷與人私通,葉鷲為她與他人所出,母子倆才逃去了大夙,過著時刻小心被追殺的生活。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