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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掐指算了下,應道:“西面?!?/br> 西妙國。 容不霏突然睜開哭的紅腫的眸子,她坐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所處的地兒似乎是一處華麗的宮殿,一處與她平時所住之處風格完全不一樣的宮殿。 這是,皇宮里的某一個宮殿?沈修玨帶她換了個地方??? 可她腦中不由浮現(xiàn)之前自己被帶走,而沈修玨如何也不能被喊醒的一幕。 思此,她立刻起身下了床。 隨著她的下床,守在門口的幾名宮女立刻快步走過來,一致行禮:“皇后娘娘?!?/br> 她詫異:“皇后娘娘?” 一名宮女請示:“皇后娘娘可要即刻洗漱,梳妝打扮?” 容不霏打量著這宮殿的布置以及這些宮女的服侍,她非常確定,不管這是哪里的宮殿,總之一定不是大夙皇宮里的。 她趕緊過去抓住一名宮女的胳膊:“你告訴我這是哪里?快告訴我這是哪里?什么皇后娘娘?誰他娘的是你們的皇后娘娘?” 宮女們彼此望了望,似乎想不通他們的皇后娘娘怎變成這樣。 她們只是一群任人差遣的宮女,什么都不敢多過問,只當皇后突然被她們惹的心情非常不好,便立刻跪了下來,惶恐不已:“皇后娘娘恕罪?!?/br> 容不霏知道自己不能慌,一定不能慌,她必須得搞清楚這是怎么回事。她立刻蹲下身問她們:“你們?yōu)楹握f我是你們的皇后娘娘?” 她們面面相覷了一番,有一位看起來能起到領導作用的宮女道:“皇后娘娘本就是咱們西妙國的皇后,娘娘怎突然什么都不記得了?”這名宮女名喚初月。 “西妙國?”容不霏詫異不已,“你們說這里是西妙的皇宮?”只是眨眼間,她便到了西妙的皇宮? 初月:“回娘娘,這里確實是西妙的皇宮?!?/br> 容不霏努力冷靜了下來,她想,一定是湊巧西妙國的皇后與她長的像而已,然后陰差陽錯的被調包了。 她立刻道:“我不是你們的皇后,快,快將你們的皇上叫過來。我要告訴他,我不是他的皇后,他找錯人了?!?/br> 初月:“娘娘,娘娘到底是怎么了?像娘娘如此絕世傾城之姿,世間罕見,怎會找錯人?何況娘娘從未離開過,何來如此說法?” “沒有離開過?”容不霏抓了抓腦袋,為了證明自己確實不是西妙國的皇后,她突然又道,“好,就當我是西妙國的皇后,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你們告訴我,我姓什么?叫什么?” 初月:“娘娘姓容,據(jù)說是來自大夙昆南城,皇上平時都喚娘娘為阿不?!?/br> “什么?”容不霏睜大眼睛,一時搞不清楚狀況。莫不是他們西妙皇帝特地派人將她抓過來做這里的皇后不成?可若是如此,這里宮女不該如此與她對話,聽她們的意思,她分明早已經(jīng)在這里做皇后了。 她想了下,冷靜下來又問,“我在這里做了多久的皇后?!?/br> 初月:“回娘娘,已經(jīng)半年了?!?/br> “半年?”容不霏只覺得非常邪門,不由吞了吞口水,“也就說,這半年里,你們時常見到我?” 初月:“回娘娘,初月一直服侍著娘娘,天天與娘娘相見?!?/br> 容不霏慌亂的跌坐在地上,是她分·身了,還是之前所發(fā)生的全都只是夢?亦或者,現(xiàn)在的一切只是夢。 初月趕緊去扶她:“娘娘,娘娘這究竟是怎么了?怎只是睡一覺,娘娘便什么都不記得了?” 容不霏將初月推開:“你別說話,讓我冷靜冷靜?!?/br> 初月只得跪在一邊。 容不霏捂住腦袋,死活想不通自己與西妙國有什么關系。想著想著,她的腦中不由浮現(xiàn)沈修玨倚著那棵老樹怎么也無法被喊醒的一幕。 一時,恐慌又布滿她的胸口。 直到一聲嘹亮的聲音響起:“皇上駕到!” 容不霏立刻抬眸朝門口看去,不多時便有一道頎長的玄色身影步了進來。 容不霏的目光落在他臉上,頓時睜大了眼睛。 葉鷲? 她立刻站起身:“怎么是你?” 葉鷲笑了起來,明顯笑的非常開心:“怎坐在地上了?”他過去就要將她扶起來,卻被她一把將他的手給拍開。 她看著他那身玄色衣服上泛著光芒的龍紋,感覺極度不可思議:“你是西妙的皇帝?” ☆、第142章 葉鷲只是專注的看著容不霏這張干凈絕色的臉, 揮了下手,示意所有的宮女離去后, 才伸手要去撫摸她的臉。 容不霏立刻向后爬了些, 撞到身后的階梯, 倒在了地上。 她這副厭棄他的模樣, 讓他的臉色略微難看了些。只一瞬, 他便又笑了起來, 過去就又要扶她。 容不霏趕緊起身跑開,離他遠遠的,警惕的看著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葉鷲無趣的捻了捻手指, 從床邊坐下, 隨意道:“我的皇后,你要我說什么?一大早你便如此莫名其妙?!?/br> 容不霏打量著他:“對于我的改變,你似乎并不像那些宮女一般不解。也就是說, 你知道其中內情?我果然不是她們口中所謂的皇后?那她們說……” 葉鷲陡的打斷她:“誰說你不是我的皇后, 你就是我的皇后,西妙的皇后。來,我?guī)湍闶釆y?!彼^去就要牽她。 她立刻躲開:“我不管這勞什子的皇后是怎么回事, 也不管你為何會變成西妙的皇帝。我只要知道阿玨呢?他究竟如何了?是你派人將我抓過來的?”既然葉鷲是西妙的皇帝, 若在沈修玨疏于防范的時候,他確實有可能做的了這些事情。 葉鷲只是正色打量著她, 并未再說什么。 容不霏被他看的有點發(fā)毛,不解當初那個不可一世的中二少年為何會變成今日這副讓人看不透的模樣。 容不霏不由激動的再出聲:“你給我說話,阿玨呢?你究竟把他如何了?”每每想到沈修玨不能被喊醒的那一幕, 她就覺得恐慌不已。 葉鷲終于再出聲,卻只是幽幽的道了聲:“阿不真漂亮。” 容不霏:“……” 她想到什么,正要往外跑,卻被他瞬間靠近抓住了胳膊:“你要去哪里?想去打聽沈修玨是死是活?” 容不霏清楚的聽到當他說出“沈修玨”三個字時,分明是咬牙切齒的,帶著濃烈的恨意。 她不由僵了身子,回頭看他:“你究竟將他如何了?” 葉鷲順勢點住她的xue道,撫摸著她比以前還要光潔的小臉:“阿不被他養(yǎng)的越發(fā)的好了。如今的你,明明該是長了一歲的,如今卻反而像是小了一歲?!?/br> 她不喜歡除沈修玨以外的任何人這般親昵的對待他,當他的手指撥弄到她的唇瓣時,她張嘴想要咬他而不得。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