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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 容不霏怔了下,好像除了那雙腿的事情,容不霏確實(shí)也沒有什么要與沈含秋說的了。想了下,她便對(duì)沈含秋道:“是我欠你的,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我做的,我都答應(yīng)你,只要我能辦到?!?/br> 沈含秋看著他們微微一笑,并沒有說話。 沈修玨不容拒絕的拉著容不霏就走,只是沒走幾步,他突然道:“廢你腿的人是我,你定是心里有數(shù)。這筆債你若想要,找我要便是。從前到后,無論是感情的事,還是腿的事,阿不都是無辜的,這件事你再清楚不過。別再企圖引起她的愧疚心。” “你……”容不霏詫異。 沈修玨抱起容不霏就施用輕功離去。 沈含秋看著他們很快從他的視線里隱去,目光瞬間暗淡下來。 縱然是他自作自受,他卻從不后悔。 御花園。 商青溪絕麗婷婷的身姿坐在湖邊看著湖中清澈的湖水發(fā)著呆,清冷的眸子里透著一絲寂寥。 她身后站著的婢女紅荷不由嘟囔著:“皇上該是知道郡主在這御花園游玩才對(duì),郡主這是第一次主動(dòng)入宮,皇上怎就不聞不問了?而且這次是揚(yáng)王爺帶郡主入宮的,皇上怎不介意?莫不是真叫那替身迷去了魂?也不對(duì)??!替身就是替身,皇上怎也不可能為了個(gè)替身忘了郡主才是?!?/br> 商青溪沒有說話。 紅荷建議:“郡主要不直接入那萬寧宮得了,興許皇上只是不喜老自己主動(dòng),希望郡主也能主動(dòng)一次?!?/br> 商青溪抬眸看向月華殿的方向,久久未曾收回目光。 紅荷又道:“郡主莫難過,只要郡主能主動(dòng),定是連那中宮都能住得,何況只是個(gè)月華殿?!?/br> 這時(shí)商青溪突然站起身,看似淡漠道:“回去吧!” “這……”紅荷心有不甘,卻由不得不應(yīng)下,“是!”怕自己再說下去就讓郡主心煩了。 就在商青溪與紅荷一前一后正要離去時(shí),沈修玨背著容不霏正巧從她們面前著陸。 紅荷見到沈修玨,嚇了一跳,立刻跪下。 容不霏從沈修玨背上跳下就見到眼前的商青溪,略微有些驚訝。 商青溪的目光從容不霏身上瞥過,小嘴微抿了下,神色淡淡的向沈修玨福了個(gè)身:“皇上?!?/br> 沈修玨的目光未從眼前的人身上多做停留,牽起容不霏就要走。 容不霏想到沈修玨說不記得商青溪長相的事情,她突然拉住沈修玨:“等等,你先別走,我有話要問你。” 紅荷抬眸看了看容不霏,心想這大概就是那替身了,心中暗罵,竟是個(gè)毀了容的,真丑。 沈修玨停下腳步,側(cè)頭問容不霏:“何話?” 容不霏轉(zhuǎn)身指了指商青溪:“你知道她是誰嗎?你見過嗎?” 沈修玨抬眸淡淡的看了商青溪一眼,淡道:“沒見過?!?/br> 容不霏面帶懷疑:“真的沒見過?” 沈修玨輕輕捏了下容不霏的臉:“或許見過,只是我不記得了。畢竟宮里宮女那么多,來來去去的官家子女也不少。” 容不霏被捏的有些疼了,拍開他的手:“混蛋,別捏我!” 沈修玨低頭親了她臉上被他捏過的那一塊,笑道:“這樣可好?” 當(dāng)著外人的面,容不霏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行了行了,我們回去吧!”她分明覺得地上跪著的婢女看她的眼神都要噴火了。 至于商青溪,她側(cè)頭看了其一眼,發(fā)現(xiàn)人家只是低著頭,一向敏銳的她竟是感覺不到商青溪對(duì)她是否有敵意。 沈修玨牽著容不霏朝月華殿走去。 ☆、第110章 隨著沈修玨與容不霏的走遠(yuǎn), 商青溪抬眸看了他們的背影許久后,默不作聲的轉(zhuǎn)身也走了。 路上紅荷以為商青溪心里肯定壓抑著一股氣, 便安撫道:“皇上明顯是在氣郡主的, 皇上怎可能會(huì)沒見過郡主?這話說的如此假, 說出去誰不信?虧那丑女還真信了?!痹秸f她自己就越是氣, 實(shí)在是看不慣那替身那副囂張不已的樣子。 大概是聽不過去了, 商青溪終于出聲, 語中透著淡淡的不喜:“既是我身邊的丫頭,平時(shí)說話注意些。尤其莫再背后嚼人耳根子,挺讓人生厭。” 紅荷聞言立刻委屈了:“奴婢實(shí)在是氣不過嘛!” “行了!” “是!” 回到彰王府, 彰王就趕緊迎了上來:“溪兒, 事情如何?” 商青溪沒說話,福了個(gè)身就走了。 彰王看著自家閨女這副清高模樣,不由一陣嘆息。以前他倒是覺得他的女兒清高些也好, 畢竟容貌與身份擺在哪里。可自從有了沈修玨那事之后, 他就恨不得她能撲到沈修玨懷里把皇后的位置給要來??伤齾s偏偏油鹽不進(jìn),實(shí)在是讓他著急,一次又一次的去勸導(dǎo)她主動(dòng)。 彰王只能逮住紅荷將宮里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給打聽了去, 聽到紅荷說沈修玨竟睜著眼說瞎話, 他心中也更是覺得那小子定是在與他家閨女鬧脾氣。 他心中繼續(xù)掂量著該如何讓自家閨女更進(jìn)一步,同時(shí)也覺得沈修玨始終不給商青溪名分, 定是還有其他的原由。這個(gè)原由,他得想法子找找。 就在紅荷告退正要離去時(shí),彰王又問道:“本王聽說郡主是與揚(yáng)王一道入宮的?” 紅荷:“回王爺, 確實(shí)如此?!?/br> 彰王濃眉微蹙:“以后她若再與揚(yáng)王走的近,攔住她。”想到沈之夕,他就覺得厭惡至極,那小子打的何主意,他又怎會(huì)不知? 紅荷:“是!” 商青溪入了閨院,眸光微動(dòng),她側(cè)頭朝右邊的那棵大樹下望去,見到那倚著樹干望著她微笑的青衣男子。她抿了下嘴,未語。 此男子是宓太傅之獨(dú)子——宓崢,長得也是眉清目秀,身形挺拔,養(yǎng)眼的很。 他緩緩朝商青溪走去,站在她的面前低頭深深的看著她,二人看起來竟是奇異的般配。 商青溪低著頭淡道:“我們已解除了婚約,你卻依舊三天兩頭往我這里跑,似乎不合適。若被爹知道,免不了又讓商宓兩家再大鬧一場?!?/br> 宓崢卻是說的另外一個(gè)話題:“外人都道皇上鐘情于你,可我漸漸發(fā)現(xiàn),倒是未必?!?/br> 商青溪未語,只是藏在衣袖下的拳頭微微緊了緊。 宓崢伸手想去撫摸商青溪的腦袋,卻被其給躲開。他嘆了口氣,將手負(fù)在身后:“都覺得是你的心高氣傲導(dǎo)致與皇上的關(guān)系始終吊著,依我看,其實(shí)是你愛而不得吧?” 商青溪立刻抬眸看著他,秀眉未擰。 宓崢深深的迎視著她:“你果然還是變心了?!痹掚m如此說,語中卻是沒有半點(diǎn)控訴的意思,有的只是無奈。 商青溪:“我們已無婚約。”言下之意,他無權(quán)過問她的事情。 宓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