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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極不給面子的冷道:“有時間考慮著如何坑害自己的情敵, 倒不如想想如何讓自己看起來有個人樣,每次與你說話真是晦氣。” 楊曲憐顫抖著身子撿起地上的單子, 抬起淚眸問葉鷲:“這些都是真的?你又是如何能知道這些?” 葉鷲冷笑:“你覺得我會回答你的問題?你算個什么東西?”他沒再與楊曲憐多言, 轉(zhuǎn)身就走。 楊曲憐抓住疼痛不已的腦袋, 幾次差點暈過去, 卻被自己給忍住了。 香晴哭著扶住她:“姑娘這又是何必?”何必如此作賤自己? 楊曲憐抓住香晴的胳膊, 激動道:“莫不是你也覺得我配不上人中龍鳳般的男人?也覺得我比容霏霏差?” 香晴搖頭:“姑娘固然是比大姑娘好的, 可感情之事哪是這樣就能勉強得來的?” 楊曲憐一把推開香晴,倚著墻壁拭淚,哽咽道:“你以為我想?每次遇到好男兒, 容家何曾考慮過我?他們每次想的都是容霏霏, 就連容瑤瑤的事他們都不問。我還能指望他們?yōu)槲覡幦∫粋€好的?我只能靠自己,什么都靠自己?!?/br> 香晴:“每年都會有不少青年才俊向姑娘提親,那些就已是不錯, 姑娘又何必眼高于頂, 非得看上自己配不上的?” “我配不上?”楊曲憐的呼吸越發(fā)重,一副被打擊的不成氣的模樣,“容霏霏能配上, 我又如何配不上?竟是連你也這般數(shù)落于我?!?/br> 香晴不敢再說, 連忙扶住楊曲憐:“姑娘,香晴錯了, 香晴錯了……” 楊曲憐緊抓住胸口,眸中豎起堅定:“現(xiàn)在就去給我梳妝打扮,之后去打聽下追公子在何處?!彼兆∈掷锏那鍐? “我不相信有幾個人能拒絕的了美人的百般示好?!?/br> 或許……他們就只是嫌棄她的嬌弱。 天色漸黑時,容不霏蹦蹦跳跳的踏入容家,身后步伐沉穩(wěn)的沈修玨,不緊不慢的跟著她。 二人一動一靜,一熱一冷,竟是百般的和諧般配,般配的讓人嫉妒。 葉鷲在右側(cè)回廊中倚著柱子神色清冷的看著這一幕。 容不霏轉(zhuǎn)身就見到葉鷲,愣了下,走近后才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葉鷲眸光淡淡的瞥過沈修玨,隨意道:“等你啊!你們似乎在外面玩的挺開心?!?/br> 容不霏自是聽出了他話中的不悅與諷刺,她不在意道:“嗯!很開心?!彼焓掷∩蛐瞢k的袖子越過葉鷲往里走,沒去過問葉鷲等她做什么。 沈修玨側(cè)頭與葉鷲對視了一番,目中的涼薄讓人心驚。 葉鷲瞇了瞇眼,絲毫不懼怕的模樣。他轉(zhuǎn)眸看著容不霏對他不屑一顧的背影,薄唇緊抿了一會兒,明顯心情不好的轉(zhuǎn)身沿著回廊出了容家。 沈修玨深深的側(cè)頭看著容不霏:“你似乎不怎么喜歡他?!?/br> 容不霏撇了撇嘴:“那家伙對我可惡劣了,我肯定不怎么喜歡他。” 沈修玨緊盯著她在談到葉鷲時,全無感情的模樣,勾了勾唇:“若是討厭他,以后不理更好?!?/br> 容不霏撓了撓頭,抬眸看著他略憨憨的模樣:“那聽你的,我以后不理他?” 沈修玨摸了摸她的頭:“乖……” 容不霏縮了縮腦袋,笑道:“可別把我當小孩了?!?/br> “本來就是小孩,何須我當?” 沈修玨這話一出,二人的身子都微微僵住。只因沈修玨曾就對容不霏說過這話,半字無差。 他們很有默契的掩下心底的異樣,一路繼續(xù)聊些別的。 他們先到了沈修玨的住處,容不霏自己一人朝自己閨院的方向走去。 沈修玨看著她的背影握了握拳頭,壓抑在心底的感情再難掩飾,眸子越發(fā)的暗沉,眸底起了噴涌不止的腥風血雨。 直到看不見容不霏的身影,他一腳踢開秦留葉的房門。 正在屏風后頭洗澡的秦留葉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未來得及穿衣服就被突然而至的沈修玨掐住脖子從木桶里光溜溜的提出。 嘩啦啦的一聲,木桶周圍瞬間濕了一地。 秦留葉此刻是又覺得丟人又覺得害怕:“怎……怎么了?有什么話不能等我穿衣服了再說?” 沈修玨低頭打量了秦留葉的身子,不屑的冷哼了聲。 男性雄風被鄙視了,秦留葉幾乎忍不住炸毛,卻是不敢,只能委屈的哼了哼,等待沈修玨宣告自己此舉的目的。 沈修玨陰冷的更是掐緊了秦留葉的脖子,惡狠狠道:“說,我何時才能告白?何時才能抱的美人歸?” 秦留葉只覺得心里苦極了:“大哥??!這得等待時機??!你要保證她能愛你愛到不計較你是誰的地步??!” “那得多久?”沈修玨明顯是等不及了。 近在咫尺的心尖人,卻是不能對其盡情釋放自己的感情,這與在她還小的那幾年有什么區(qū)別? 秦留葉想了想容不霏對沈修玨的態(tài)度,連忙道:“快了快了……” 沈修玨將光溜溜的秦留葉扔在地上,冷道:“我哪天能盡情將她摟在懷里,你哪天才能碰女人?!?/br> 本來被如此羞辱,躺在地上捂住關(guān)鍵部位的秦留葉已是覺得生無可戀,當下還被強制戒葷,他只覺人生瞬間灰暗了下來。 他抗議:“你不可以這樣?!?/br> 沈修玨無視他的抗議,轉(zhuǎn)身即走。 秦留葉低頭欲哭無淚的看了看自己的小伙伴,實在是不解他怎會被沈修玨給鄙視。 沈修玨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早上未寫完的信繼續(xù)書寫著,一直未走的斷天候在他身側(cè)。 斷天想了想,稟報屬下傳來的監(jiān)視消息:“陛下,容家的那位楊姑娘正在廚房親手為陛下準備吃食。阿不姑娘的繼母高氏派了貼身丫鬟正在找尋機會往那吃食里頭下媚藥,目的是撮合陛下與阿不姑娘?!?/br> 沈修玨聞言眸中劃到一道精光,陷入沉默。 斷天等了許久,才等到沈修玨暗藏深意的聲音:“不要阻止,順著他們便是?!?/br> “是!” 果然不久后楊曲憐端著自己親手做的菜趁沈修玨還未吃晚飯時敲了敲門。 “進來?!?/br> 聽到沈修玨雖清冷卻允許她進屋的聲音,楊曲憐一時難掩心中喜悅,上過精致妝容的她臉上紅暈更勝。 她進屋抬眸迅速看了那擁有絕世之姿的男兒一眼,將托盤里的飯菜擺放在桌上:“公子,這是我親自為你準備的晚飯,公子嘗嘗?” 沈修玨并未抬頭,只是再次看看國師柳無期的信,隨意握手將其粉碎。他睜著眼睛說瞎話:“看起來不錯,你擱下走吧!” 楊曲憐雖失落不能伴著他,卻也知凡事急不得,只能道了聲別,狀似大方的轉(zhuǎn)身出了屋子。 她想,若能抓住他的胃,便是進一步了。 隨著楊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