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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過紙巾擦干凈了自己的眼淚,忍不住笑道:“那時候你讓我滾的次數(shù)加起來,我都已經滾出銀河系了?!?/br>“這么說來我真的還挺壞的,”謝鐸銳笑意溫和,他近乎寵溺地看著謝如安,溫柔地撫摸著他的眼眶,道:“以后不會了,我怎么會舍得讓你滾?你要是滾了,我下半輩子怎么辦?”謝鐸銳看得出來謝如安還在惴惴不安,刻意地說些話想要他安心,謝如安的臉色果然好看了許多,他不斷地摩擦著謝鐸銳的手背,似乎想要確認他還在自己身邊,他猶豫著問道:“哥……謝鐸銳,你是真的不在意嗎?”“我之前那么對你,你在意嗎?”謝如安抓著他的手一緊,連聲道:“那是我在追你,你那時候又不喜歡我,才剛和我認識沒多久呢,我還蠢死的公開表白給你壓力,你沒討厭我就挺好了,我會在意什么啊,后來你態(tài)度漸漸軟下來,我都要高興死了……”“那不就好了?”謝鐸銳嘆了口氣,將人拉到懷里親了一口,專注地看著他,輕聲道:“小安,我愛你,將心比心,你要是我,你會介意嗎?”謝如安愣了愣,隨即反應了過來,狂喜之下忍不住抱住謝鐸銳就啃,謝鐸銳哭笑不得,過了好一會兒才將他安撫下來。這個笨蛋。要是說完全不介意這件事是不可能的,他可能還需要好些天才能將他所說的東西消化,況且謝鐸銳喜歡將謝如安的一切都掌控在手心里,而這最重要的一件,他卻剛剛才知道,但是更多的卻還是心疼。盡管上輩子謝如安那里的那個“謝鐸銳”其實和自己并沒有什么關系,但是謝鐸銳心里總會覺得有些愧疚,他居然會讓他那么難過?說開了之后,兩個人比先前更加膩歪,說了好一會兒的話,謝鐸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終于道:“行了,等事情解決完之后哥慢慢疼你,幫我把手機拿過來,我給簡尤打個電話,你去把爸媽他們叫過來吧?!?/br>說到家人,謝如安亮晶晶的眼睛立刻黯淡下來,但是他也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不能耽擱的,立刻點頭,把自己的手機掏給了謝鐸銳,接著又在謝鐸銳唇邊親了一口,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出了病房。謝鐸銳立刻給簡尤打了電話,簡尤這時候還在公司,電話剛響過一聲,他立刻接了起來。“鐸銳?”“簡尤,”謝鐸銳目光深沉,沉聲道:“我現(xiàn)在在醫(yī)院,暫時可能走不開,候魏峰這里交給我,你立刻買機票出國,找到程嘉澍之后悄悄地找信得過的人給他做DNA檢測?!?/br>“DNA檢測?”簡尤那邊也是忙得焦頭爛額,聞言有些沒反應過來,“給程嘉澍做?為什么?你想到什么了?”謝鐸銳看著黑漆漆的窗外的眼神十分陰沉,他低聲道:“我懷疑現(xiàn)在在療養(yǎng)院的那個程嘉澍只是個障眼法,真正的程嘉澍,恐怕已經回國了。”而且程嘉澍就在他的身邊。作者有話要說:☆、第七十七章簡尤一聽到謝鐸銳這么說,頓時悚然一驚,當即叫了秘書幫他訂機票,謝鐸銳嘆了口氣,道:“謝謝你了,本來應該我親自去的?!?/br>時間緊急,簡尤一邊用藍牙耳機和他對話,一邊收拾著去見程嘉澍要準備的東西,道:“就算是你說你要去,我也不放心讓你去,雖說那邊的人很可能不是程嘉澍,但是防范好是沒錯的,行了,程嘉澍和療養(yǎng)院這邊交給我,我拿到DNA檢測結果了再聯(lián)系你,你顧好候魏峰和你自己家里的事情。”“好,”謝鐸銳道:“那你繼續(xù)忙,注意安全,別一個人單獨見程嘉澍,不過程嘉澍敢說什么做什么不應該的,就算是有程家的人在也不用對他客氣?!?/br>“我明白,你放心,至衡應該會跟著我一起去,他的脾氣你知道,我還要跟老孔交代幾句,先掛了?!?/br>掛斷電話之后,謝鐸銳仰面躺在床上,耳邊只剩下滴滴的藥水流淌聲。候魏峰給他的感覺過于詭異,明明素不相識,卻又有一種隱隱約約的熟悉感,他原本還只是有所懷疑,但是謝如安剛才的那些話讓他終于肯定了,候魏峰有問題。每個月療養(yǎng)院那邊都會發(fā)一段程嘉澍的視頻給他,所以雖然多年不見,但是謝鐸銳對他的長相十分熟悉,中午視頻里的那個人,確實長著一張程嘉澍的臉,說話方式也是相同的,甚至連眼神都差不多,孔敬已又當場和他聊了好些話,視頻也不可能是提前錄好的,如果他的猜測沒錯,程嘉澍為了這一天已經做了非常久的準備。謝鐸銳想到了候魏峰那天看他的眼神。候魏峰的眼睛非常清澈干凈,注視著你的時候就讓你感覺到真誠,他仿佛如刀刻一般的臉非常精致,整體來講,應該是一個挺受人歡迎的男人,但是謝鐸銳被他看著,卻始終讓他有一種猶如附骨之蛆的難受感。看來明天得抽個時間,親自去見見這個候魏峰的家人。當年因為和程嘉澍、和程家的交情,所以他將程嘉澍送到了國外的療養(yǎng)院,雖說實質上是軟禁,但是這些年好吃好喝地伺候著,醫(yī)生也任由程家?guī)退覙I(yè)內頂尖的,但是恐怕不光是程嘉澍不滿,程家也很不滿。程家這些年后續(xù)無人,程家的老爺子又連番受到壓制,早就不如當年了,卻偏偏還不知道收斂鋒芒韜光養(yǎng)晦的道理。他當年有本事讓程家自己連夜帶著程嘉澍一起滾出了國,現(xiàn)在自然也有,只不過這次就不只是滾出國這么簡單了。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一群醫(yī)生護士涌了進來,謝鐸銳立刻回神,暫且將程嘉澍的事情放到了身后,轉而將精力放到了跟在護士后的宋瑞琴身上。謝宏聞和謝秦都不在,看來暫時是不想看到他了,宋瑞琴的眼眶泛紅,嘴唇緊緊抿著,進來之后就坐在了沙發(fā)上,看也沒有看他一眼,謝如安則是緊緊跟在她的身邊,看起來擔心又有些害怕。“有哪里不舒服嗎?”醫(yī)生對房間里的一切視若無睹,一邊給謝鐸銳做常規(guī)檢查,一邊問道:“頭疼?胸悶?有呼吸不過來的感覺嗎?”謝鐸銳一一搖頭,他自己的狀態(tài)自己很清楚,現(xiàn)在已經舒服了很多,但是看著宋瑞琴明明擔心卻又不問出口的樣子,他輕聲問道:“請問我沒什么事吧?”醫(yī)生在病歷單上記錄著各項數(shù)據(jù),聞言搖頭道:“沒什么事,謝先生放心,您是過度疲勞導致暈厥,休息一晚上就好了,之后注意飲食注意休息,即使工作非常重要,也得要勞逸結合?!?/br>謝鐸銳點頭,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