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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直直的向前走,喬言輕輕挪動身體,躲開了他。男人走過喬言,向著女孩窗前走去。這個時候,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將女孩肚子里偽裝成妖獸嬰兒的鬼嬰提了出來,抱在自己懷中。兩個人用某種類似吼叫的方式交流一下后,女人抱著鬼嬰,后面跟著那男人一同從窗子跳了出去。靳天麟,喬言還有楚黎同時也跟在他們后面。那男人看起來十分暴躁的樣子,但是卻對于抱著鬼嬰的女人所有忌憚,他走在路上時不時的踢一下停著的車子,或者是別的什么東西。那個女人皺著眉,對于男人很鄙夷的樣子,她回頭似乎斥責了男人,男人垂下頭,再也沒有弄出別的動靜來。"他們這是怎么回事?"喬言無聲的問道。楚黎想了想用口型回答,"應該是妖獸的等級不同,或者說是制造出來的妖獸好壞之分。"就這樣一行人在夜色中走著,不一會兒那女人就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然后和男人一起走了進去。喬言抬頭看,這是個挺漂亮華麗的建筑,門口有個大牌子,上面寫著綺舞舞蹈學校。他剛想跟著那兩個人一起進去,就被靳天麟拉住了。"怎么了?"喬言低聲問道。靳天麟看著這里,眉頭緊鎖,"這是你來組里辦的第一個案子,那個跳樓自殺的舞蹈學校女孩,你還記得嗎?"喬言想了想,"記得,我被她mama弄出來的怪物差點弄死。難道這里是那女孩的學校?""對,"楚黎接口道,"不僅如此,這座學校有很奇怪的一點,無論是坐落位置,還是建筑格局,都遵循著天罡陣法,一種很霸道的辟邪驅(qū)鬼陣法。""你們說,今天這一出是引君入甕呢,還是說有人另有別的企圖?"靳天麟看向那棟建筑,目光帶著深意。作者有話要說:每次寫到快結(jié)尾的時候就是我的寫文瓶頸時期...第59章深入敵后(二)夜已經(jīng)深了,學校里一個人也沒有,除了校園內(nèi)道路上昏暗的路燈,再也沒有其他的光亮。靳天麟走在最前面,小心翼翼的環(huán)視著四周,大概因為陣法的原因,剛剛那兩個妖獸的氣息消失的干干凈凈。"沒有用,這里的陣法太強烈,我連鬼嬰的氣息都搜尋不到。"楚黎看著手中一動不動的羅盤,無奈的嘆息。喬言看著近處的教學樓,一點點的收緊了眉頭,"不管怎么說,這里只有這么一棟建筑物,寒浞他們就算是藏在地下,也得有個入口才行,我們先去里面看看。"靳天麟想了想,然后帶頭走了進去,喬言和楚黎跟在他的身后。教學樓大門沒有關閉,輕輕一推就打開了,里面十分黑暗,正對著門的地方有些反光,喬言仔細看了看,那是一面巨大的鑲嵌在墻壁上的鏡子。在走廊兩側(cè)的墻壁下方的安全出口標志牌散發(fā)著幽綠的光芒,將喬言他們?nèi)说哪樤阽R子中映襯得青綠,顯得十分詭異。整個樓中除了他們輕微的腳步聲回蕩,再也沒有其他聲音,安靜得幾乎讓人覺得壓抑。走廊長的好像看不盡頭一般,間隔著一間間的教室,喬言提著劍,每走一步都精神高度緊張著,楚黎走在最后,時不時的回頭打量著。走了不知道多久,依然沒能走到底,喬言經(jīng)歷過鬼打墻,所以走的時候特意留心周圍的標志,他很肯定的從開始走到現(xiàn)在,他們絕對不是在原地打轉(zhuǎn),他們每經(jīng)過的教室都是不同的。三個人的腳步越愛越快,又走了一會兒卻依然就眼前的這般場景,喬言覺得自己的腿已經(jīng)開始有些打顫了。突然,靳天麟停下了腳步,他瞇著眼睛,手上結(jié)了一道印,他看向前面反射著微微光芒的地方,然后喝了聲,"你們閉上眼睛!""怎么了?"喬言被嚇了一跳,閉上眼睛的同時開口問道。"我們還是大意了,恐怕從剛剛我們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著了道,"靳天麟一邊說著,一邊結(jié)印,"我們一進門看到的那個鏡子讓我們陷入了幻境,現(xiàn)在我要施術沖破幻術,這樣做恐怕要驚動對方,所以在我打破鏡子的那一刻,我們就各自分開走!"喬言屏住氣,只感覺到靳天麟整個人沖了出去之后,一陣清脆的碎裂聲音響起的同時,靳天麟一聲大吼,"跑!"楚黎速度極快的跑了出去,喬言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還是站在教學樓門口的位置,他沒來得及多想,朝著楚黎的反方向全力奔跑。身后隱約傳來了打斗的聲音,還有靳天麟的吼叫,喬言身形一頓,回頭的同時腳下卻一個沒留意踩空出去,整個人直接摔下了臺階,一滾到底。他齜牙咧嘴的從黑暗中起身,感覺自己跌入了地下室一樣的地方,空氣中散發(fā)著不新鮮的潮濕氣息,又帶著迎面而來的冷氣。周圍伸手不見五指,喬言只能瞪著眼睛在黑暗中摸索著慢慢前行,一點點的手指觸摸上到堅硬冰冷的墻面,往下摸似乎摸到了石質(zhì)的桌臺,上面擺放著些雜物。忽然,喬言感受到了某種氣息,他在黑暗中轉(zhuǎn)頭,隱約的看到了離他不遠的地方,端坐著一個散發(fā)著白光的人形。喬言強迫自己集中精神,仔細的看向那人形,慢慢的眼前的影像越來越清晰,那人披散著及腰的長發(fā),合攏的雙手似乎在緊握著什么,那人緩緩轉(zhuǎn)身,美麗得妖冶的臉展露在喬言面前。寒浞!喬言連忙捂住嘴,將差一點脫口而出的話憋住。眼前的這個寒浞并不似前幾次喬言看到的那般陰狠,此刻他的樣子竟然與喬言記憶最深處的某個樣子一點點重合上,這張臉也漸漸的幻化成了最初那時,他們相見的模樣。那時的寒浞稚嫩的臉上滿是偽裝的狠毒,卻又在不經(jīng)意流露出仿佛被世界所遺棄的脆弱。"司易…"寒浞輕輕的呼喚著這個如同咒語的名字,宛若嘆息,又仿佛呢喃。喬言以為他看到了自己,身體一震,卻發(fā)現(xiàn)寒浞的目光并沒有聚焦在他身上。他一點點的靠近寒浞,屏住呼吸,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什么都看不到。寒浞的動作很奇怪,他合攏的雙手漸漸的放開,像是把什么珍寶一樣的東西放回原處,接著又像是在撫摸著什么,手緩緩的在半空中移動,卻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的。喬言知道現(xiàn)在自己并非在用眼睛看,而是像在辦程琳案子中那樣,用感覺去看的,若是自己看不到,那么就證明寒浞手中的應該是沒有靈性或者魂魄的東西。身后忽然傳來了陣風聲,緊接著眼前一亮,墻壁上的蠟燭被倏地燃起,他回頭看到了老林站在那里,"玄屠來了,而且打破了我們的迷陣。"寒浞恢復了陰毒的樣子,他面無表情的站起身,"畢竟是勾陳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