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鱗片,遞給山祖。這鱗片顏色金黃,剛硬如鐵,拿在手上的分量也十分足,若是仔細(xì)看,還能夠看到這鱗片上有光澤閃過。山祖道:“這鱗片,是那黑氣身上長的?”默斐點了點頭。山祖又拿著這鱗片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卻也沒能夠看出這是什么東西身上的鱗片,想了想,覺得興許可以去問一問祭山婆,身上能夠長出這樣鱗片的東西,定然不會是默默無名的。山祖問默斐:“這程辛岷短時間內(nèi)可會出其他的狀況?”默斐道:“這魔氣,如今只蔓延在程辛岷的皮膚之下,按照魔氣大小,至少一個月,便可入其五臟肺腑。”“足夠了。”山祖將鱗片收進(jìn)懷里,道:“戰(zhàn)神大人,可否請你幫我一個忙?”“做何?”山祖道:“我去查清楚這鱗片的來歷,你看著程辛岷,只要在一個月內(nèi),保他不死便可?!?/br>誰料默斐卻是果斷回絕:“不可?!?/br>山祖:“……”這可真是他聽過的最不委婉的拒絕了。默斐道:“如今看來,不僅是那取走程辛岷記憶的人,便是這黑氣,恐怕都對程辛岷懷有不軌之意?!?/br>山祖:“所以……?”默斐:“僅我一人,難免這黑氣不會使用調(diào)虎離山之計,來加害程辛岷。”如此一聽,竟是有幾分道理。可是山祖心中猶豫,總不能將這程辛岷帶回清風(fēng)嶺吧?他倒不是擔(dān)心這程辛岷會給他帶來什么麻煩,大不了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跟洛璃宮的關(guān)系更加惡化,反正到時候墨德在婚禮上堂而皇之地逃婚之后,山祖可不認(rèn)為這睚眥必報的海王,不會將這筆賬算到他的頭上。相比于這個,他更加頭疼的是,默斐若也去了清風(fēng)嶺,必定就會知曉他即將要和墨德成婚的消息。雖然這個消息也藏不住多久,但是他更希望,默斐能夠在墨德逃婚之后再知道這件事情。見山祖神情異樣,默斐卻是想能讀懂他心思一般,開口說道:“還是山祖,不愿讓我去喝一杯你的喜酒?”山祖整個人驚了一驚,連話都頓時說不利索了:“你!你!你!聽誰說的!”看著默斐的連,山祖心里立馬就冒出了一個頭號嫌疑人。阿術(shù)!一定是那只兔子精阿術(shù)!山祖不知自己為何會這般著急,竟是一本正經(jīng)地抬起自己右手說道:“這就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我跟你講……”山祖話至一半,想起從清風(fēng)嶺離開之前,對墨德發(fā)下的那個毒誓,一不小心就咬了自己的舌頭,天吶!他剛才在干什么!差點就把不該說的說了出來,不要性命了嗎!默斐看著山祖,道:“這是喜事?!?/br>喜事……山祖只覺自己后背一涼,這聽起來明明應(yīng)該是賀喜的話,怎么到了自己耳朵里,聽起來卻像是索命的話。可是話剛說完,默斐便轉(zhuǎn)過身,朝門外走去,并且說道:“帶上程辛岷,去清風(fēng)嶺?!?/br>去……清風(fēng)嶺?山祖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猶如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程辛岷,頓時覺得頭皮發(fā)麻。山祖將程辛岷幻化成了一只鸚鵡,提著籠子和默斐一道回了清風(fēng)嶺。老遠(yuǎn)便能見到有兩個人飛奔向山祖和默斐。一人是阿術(shù),一人是靈狼子。阿術(shù)跑到默斐跟前,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個禮之后,才說:“戰(zhàn)神大人怎未和水神娘娘一道過來?”而靈狼子則更為奔放,一來就跳到山祖身上,緊緊抓著他的脖子撒嬌道:“山祖哥哥你可回來了!怎么辦怎么辦呀!祭山婆婆都將婚帖給各家仙君發(fā)了出去,所有人都已經(jīng)到了清風(fēng)嶺,你真的要娶那個兇巴巴的墨德公主嗎!”山祖直覺身后一涼,道:“什么婚帖?”這次卻是阿術(shù)說道:“恭喜啊,與墨德公主的婚期提前,從此清風(fēng)嶺與洛璃宮便是自家人了?!?/br>默斐冷冷道:“阿術(shù),不得胡鬧?!?/br>阿術(shù)癟了癟嘴,卻是不說話了。靈狼子感覺自己被忽略,啪唧一爪子掰過山祖的臉,道:“山祖哥哥,那個壞公主好討厭,你一離開她就要剝靈狼子的皮,求求你,別娶她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停停停!”山祖被靈狼子給吵得頭疼,伸手將他從自己身上給扒拉了下來,放到地上,然后手上施了一個術(shù)法道:“小小年紀(jì)廢話太多,罰你一個時辰不許說話?!?/br>“唔唔唔!”靈狼子被山祖封住了嘴巴,唔唔唔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不能說話了,這才難過得耷拉下腦袋,夾著自己的尾巴,表示不開心。山祖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道:“別裝可憐?!?/br>“進(jìn)去吧?!?/br>默斐一句話,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阿術(shù)趕忙接話道:“戰(zhàn)神大人,水神娘娘今早已經(jīng)過來了,可要去見她?”默斐點了點頭,便抬步離去。山祖提著鳥籠,身后跟著一只小蠢狼,看著默斐和阿術(shù)遠(yuǎn)去的背影,不明覺厲地嘆了一口氣,他這是做的什么孽?當(dāng)山祖將拎鳥籠到墨德跟前時候,墨德竟是指著鳥籠,一眼便認(rèn)出了這鳥是程辛岷所化。只見墨德一把接過鳥籠,鳥籠里的鸚鵡鳥精神頭不大好,耷拉著腦袋縮成一團(tuán),墨德指著鸚鵡,對山祖說道:“你怎么把他帶到這里來了!”山祖道:“我若不把他帶來這兒,等你逃婚成功,等著你的,怕就只有程辛岷的一堆白骨了?!?/br>“祖父果然還是對他下手了!”墨德緊緊捏著鳥籠外的筐條,言語之中已是情緒激動。山祖說道:“是不是海王下的手,我還不能確定,只是有件事情得告訴你,當(dāng)我找到程辛岷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人取走了一段記憶,癡癡傻傻了一些時間,后來又被一團(tuán)黑起纏身,雖然治好了瘋病,卻又是性格大變,已不是你所認(rèn)識的程辛岷了?!?/br>“取走記憶?”墨德看了看那只鸚鵡鳥,道:“你這話什么意思!辛岷,辛岷被取走記憶?”“你先別著急?!?/br>山祖道:“如果能夠?qū)⑦@被取走的記憶給找回來,程辛岷還是有可能恢復(fù)記憶的,但是眼下棘手的是,我們并不知道取走程辛岷記憶的人是誰,除此之外,那團(tuán)黑氣治好程辛岷瘋病的同時,在程辛岷的體內(nèi)留下了魔氣?!?/br>第57章萬年醋缸遭打翻惹人愁3“魔氣!”墨德急得從身上拿出魂冥槍,一槍便指著山祖道:“我離開的時候,還是好端端的一個人,為何你帶回來后,卻變成了這樣!”“公主這是什么意思。”山祖神色一凜,一把抓住墨德手里那魂冥槍的另外一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