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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根本就是兩個人,不然,性格怎么會差得這么多?一個是溫暖的,一個是冰冷的。山祖捏著衣服,說道:“多謝戰(zhàn)神大人借衣,山祖告辭了?!?/br>默斐道:“好?!?/br>山祖與默斐的身量相當,故而默斐的衣服穿在山祖身上,便好似量身定做一般,十分地合身。而山祖入夢燈這些時間,水神也已經將惹事的兔子給抓了回來,在水神的威逼之下,兔子精阿術,抱著一大包的包裹,耷拉著腦袋,上門來給山祖賠罪道歉。山祖本該好好教訓這兔子一頓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只是神情懨懨地從阿術手里拿回自己的衣服,便讓他回去了。阿術受寵若驚,卻不急著回去了,反而是一屁股在山祖身旁坐了下來,問道:“你怎么了?好像被人偷了巨款的倒霉樣。”山祖白了阿術一眼道:“天下間除了你,還有誰有那個膽子,敢來偷小爺的巨款!”阿術不屑道:“得了吧,你身無分文,全身上下所有的值錢家當,恐怕就是你腰間的那一把扇子了,若真有小偷來偷,那也真是那小偷倒了八輩子的霉,偷到你這窮鬼頭上?!?/br>山祖點了點頭,竟是承認了阿術的這一傷人實話:“說真的,仔細想一想,我還是個挺失敗的紈绔哈,你看,要說本事吧,我不如戰(zhàn)神和地君,要不是生來仙骨,恐怕等到練成長生不老之術的時候,我都得是一把胡子的花甲年紀了。要說家財吧,我又不如海王,好家伙,海王的洛璃宮,連瓦片都是琉璃鑲金的,那拳頭大小的夜明珠,都能把人的眼睛給照瞎了。要說慈悲心吧,我想無論哪一個神仙,挑出來跟我比一比,都能勝過我吧,我六根不清,喜歡玩、喜歡吃,還喜歡酒和美人。真是太不像話了?!?/br>阿術一副猶如看怪物的模樣,看著山祖道:“你還是我認識的山祖嗎?”山祖挑眉道:“你什么意思?”阿術卻是站了起來,捂著山祖的腦袋說道:“你一定是被什么東西給附體了!你知道自己是誰嗎!你是山祖吶!地君座下弟子,清風嶺的當家人,你是連走過積水坑,都要趴下身子去照一照,天天吹噓自己英俊不凡的大紈绔山祖?!?/br>第50章斯有公子為吾心上之人(四)山祖不禁冷汗道:“我才不是這么自戀的人好嗎!”阿術卻是雙手抱胸,信誓旦旦道:“不,你是!”關于是否自戀這個問題,山祖實在是提不起興致同阿術去探討,他長嘆了一聲,躺在床上,道:“阿術,你說你們兔子多好啊,吃了睡、睡了吃,沒什么煩惱,得過且過,快樂一日便賺得一日?!?/br>阿術瞪了山祖一眼道:“你說的吃了睡、睡了吃的動物,那是豬?!?/br>山祖道:“豬怎么了,你別看不起豬啊?!?/br>阿術道:“哦,你看得起,那你怎么不去做豬?!?/br>沒成想,山祖卻是認認真真點了個頭:“其實做豬也不錯,頭腦簡單,想得不多,煩惱也不多?!?/br>“完了完了完了!”阿術嚇得團團轉,露出兩只毛茸茸的長耳朵,轉而爬到山祖身上,伸手使勁掰扯著他的臉,一邊用力扯,一邊說到:“是你嗎?真是你嗎?”“廢話,不是我還能是你?。 ?/br>山祖被阿術扯得生疼,從床上跳了起來,卻聽見門外有動靜,抬頭望去,只見此人身上穿著清風嶺的衣服,那張臉卻是全然一副生臉孔。“山祖?!?/br>來人是個小丫頭,穿著一身草綠色的衣裙,扎著包子頭,兩只手不知所措地捏著自己的衣角,怯生生地說道:“你是山祖大人嗎?”山祖理了理有些皺亂的衣服,道:“我是?!?/br>小丫頭一喜,卻又收斂著情緒,小心地說道:“山祖大人,祭山婆婆讓我來找你,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回清風嶺親自主持?!?/br>“祭山婆婆找我回去?”山祖想了想,自己倒是果真已經有許久未曾回清風嶺了,恰巧自己現如今,也正愁著不知該怎么去和默斐相處,但是同處在明玉詔,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不能又刻意地去躲著他,這倒是個好借口,說清風嶺有要事,自己先回去一陣子,至于什么時候回來,那便說不準了。于是山祖想都不想,便道:“好,你等我一會兒,我收拾一下,便立刻回去?!?/br>阿術一聽山祖要走,立馬抓住他的衣角,問道:“那你幾時回來?你摔碎的琉璃盞可還沒修好呢!”山祖道:“你沒聽小姑娘說嗎,清風嶺有頂頂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回去主持呢,事有輕重緩急,等我處理完了那邊的事情,自然回來,我可是很有信譽的神,說了會修好琉璃盞,便不會抵賴。”“你……有信譽?”阿術癟了癟嘴,道:“不行,我可不相信你,我和你一起走。”山祖道:“走?你走去哪里?”阿術道:“和你一起去清風嶺,免得你一走了之,不肯回來了?!?/br>山祖看著阿術鼓起來的腮幫子,忍不住伸手去戳了戳,道:“你這臭小子,該不會是看上了我清風嶺的姑娘,這才道貌岸然地借口要跟我回去吧?我可跟你講,咱清風嶺不僅民風淳樸,還民風彪悍呢。剛那小姑娘我看了一眼,人可還沒到談對象的年紀呢,你要敢去拱白菜,他爹媽下一刻便能把你這對耳朵揪下來,炒一炒下酒吃了?!?/br>“你以為誰都跟你一個德行呢,大色狼!”阿術生氣了,推開山祖的手,兩只耳朵因為太過氣憤,甚至還透出了微微粉紅色。不過咱們口嫌體正直的兔子精,阿術同學,雖然很是不屑山祖糟糕的人品,并且言辭之中對自己非要跟著一道去清風嶺,表示十分為難,可是,最后的最后,山祖還是帶著這條小尾巴,離開明玉詔,回了清風嶺。要回清風嶺,須得經過一條水路。山祖躺在甲板之上,身旁放著美酒、美食,一把扇子攤開來,蓋在臉上,陽光打在身上,懶洋洋地直犯困。阿術偷偷抓起一把盤里的瓜子,便聽山祖說道:“你這一把瓜子分量十足,少算也該要兩個銅板,身上可帶了錢了?”阿術面色一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一整個盤子里的瓜子,通通藏進了衣服兜里,并且底氣十足地說道:“你先前在咱們明玉詔吃喝睡,我還沒問你收錢呢!”末了,阿術還瞪了山祖一眼,加上一句道:“從沒見過你這般不要臉的!”“這便不要臉了?”山祖笑了起來,伸手取下蓋在臉上的扇子,從甲板上坐起身道:“誒,我說兔子,你比我們多長了一層毛,那你這,是不是就該叫厚臉皮了?”“撲哧!”撐船的小丫頭聽到此處,忍不住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