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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門外的人喊這女子為皇上?這女子也自稱為朕?女子稱帝實屬罕見,這究竟是什么地方?但是并沒有人來回答山祖心里的疑惑,他只能暫且起身,去找一套衣服先來避避身,走到屏風后頭,只見有一套折疊地整整齊齊的衣服,正忐忑會是什么奇形怪狀的女款,抖開來一看,卻發(fā)現(xiàn),這竟是正兒八經(jīng)的男裝呀!這……這……這……山祖一時無言了,所以這個人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女人?還是個不男不女的既男既女的人?有胸、沒嘰嘰。被人喊著皇上穿著男裝。第38章諸般心悅難訴心頭之人(四)所以到底誰能夠告訴他,他究竟是來到了一個什么鬼地方!他真的只是單純地想要去問默斐借一套衣服穿穿的,雖然中途有些壞心思,還想著要去戲弄默斐一番,可是也不能這么狠狠地玩他呀!待山祖穿戴整齊,在外頭候了多時的侍衛(wèi)匆匆入內,見到山祖的臉之后,卻是見了鬼一般,紛紛指著山祖的臉說道:“皇上,您……您……您的臉!”我的臉?山祖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毛病啊。遂不甚明白地說道:“我臉怎么了,都把舌頭捋直了!”那些個侍衛(wèi)你看我,我看你,老半天才有個人走出來說道:“皇上,您的臉好了?”臉好了?什么意思,之前臉是壞的?山祖怕說多錯多,被這些人看出來不對勁,含糊地點了點頭,道:“哦,是吶,臉好了?!?/br>而話音落,這些侍衛(wèi)卻是一個個都很激動的模樣,說道:“真是神仙保佑!歸出國祖先保佑!先帝先后保佑!”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山祖指了指方才自己造成的狼藉,道:“這玩意兒誰來整?。俊?/br>聞言,這些人才意識到自己是進來收拾東西的,趕忙低下頭,手忙腳亂地替山祖將那碎成兩半的浴桶以及一地的狼藉都給一并收拾干凈了,山祖隨意掃了一眼,卻見在場的全是男人,個個都穿著鎧甲戰(zhàn)衣,一個宮女都沒有。山祖道:“你們,可見過戰(zhàn)神大人?”有侍衛(wèi)一臉迷惑地答道:“皇上說的是何人?屬下怎從未聽聞,歸出國內出了這么個人物?”山祖想了想,也是,默斐怎么可能到處招搖地告訴別人,自己的真實身份呢,畢竟是那么低調的一個人。于是說道:“有紙筆嗎?”這下,有另一個侍衛(wèi)答得很快:“有!就在隔壁,屬下這就去拿來!”待那侍衛(wèi)拿來了紙筆,山祖將紙在桌面上鋪開,提起筆,舔了舔墨,卻在臨下筆的時候遲疑了。說起來……他竟并不是十分記得清楚默斐的模樣,除了十年如一日的面無表情,以及那一身和他性格極為不相符合的緋色紅衣,便只記得他手里使的那條驅魂鞭。山祖頓了些許時候,還是決定算了,不畫了。他將筆放下,對跟前的侍衛(wèi)說道:“你們去給我找找,大街上有沒有穿著紅衣服的男子,都將他們請過來,記得態(tài)度一定要客氣,語言一定要委婉?!?/br>然侍衛(wèi)道:“皇上,這是邊疆呀,出門漫漫十里黃沙,半天見不到一個活人,我們去哪里給您尋穿紅衣服的男子?”“十里黃沙?”山祖疾步走到窗邊,推開窗子,一陣風吹來,隨風而來的黃沙險些迷了眼睛。山祖趕忙將窗子又給放下,真是……“妙哉”!到了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做了個不男不女的皇帝,還是在鳥不拉屎的窮犄角旮旯……山祖愈發(fā)確信,必定是自己那一日醉酒,對默斐做了無比荒唐的事情,他才會這般大費周章地設計這么一個坑,來坑害自己。山祖越想越傷心,便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支著腦門,黯然神傷。侍衛(wèi)見情緒低落的山祖,上前問道:“皇上,您若喜歡紅衣服的男子,我們可以穿給您看吶?!?/br>這位皇帝,素來便被人傳出有龍陽之癖,特別是對太師家的那位公子,每每看到,眼睛都恨不得能夠長在他身上,那火辣辣、赤條條的眼神,也為難那位公子,能夠面不改色地忍受這么多年,而不被嚇暈過去。山祖聞言,抬起頭,卻見那侍衛(wèi)一副英勇就義的神情,臉上的表情要多不樂意就有不樂意,聰慧有如山祖,哪里看不出來這代表著什么,當即就氣得一腳踹過去:“你他媽想什么呢!小爺我像是這么欲求不滿的人嗎!就算要找,我也不至于淪落到去找個男人!”被山祖踢了一腳的侍衛(wèi)很是委屈,明明這是犧牲自己成全大家,怎么反倒是挨打了呢,明明皇帝陛下從前的時候,還是非常寵愛自己的!山祖一看,更覺頭疼,捂著腦袋后悔,自己方才不該踢屁股,該直接踢腦袋,將這貨腦子里進的水給踢出來!其余人一見不妙,趕忙將這位不長心的侍衛(wèi)拉了出去,其中一個稍微年長些的人上前道:“不知皇上要找的這位男子可還有其他的特征,單單找穿著紅衣的人,恐怕是有如大海撈針吶?!?/br>山祖想了想,覺得這人說得有道理,點頭道:“這個人長得很俊俏,但是不愛笑,整天板著一張臉。”侍衛(wèi)道:“呃……還有呢?”山祖用手比劃了一下道:“身量很高,比我還要高一點?!?/br>侍衛(wèi)看了看山祖如今的這幅模樣,很是為難道:“呃……可否還有其他明顯一點的特征?”山祖:“哦,對了,他手里有一條鞭子,不過不怎么拿出來用。”得了,好不容易有個稍微與眾不同一些的特征,結果此人還不怎么愛表現(xiàn)出來。山祖看著跟前眾人一臉疑惑不解的神情,只恨自己當初怎么不扒拉著默斐的那張臉看得清楚一些。呃……雖然,他其實更加應該反省自己怎么不多勤加練習,好好練練畫人像的本事。正當此時,山祖突然一眼瞟到了擺放在屋內床上的一幅肖像剪紙,乍然覺得很是眼熟,起身走過去,將剪紙拿在手里,越看越覺得此人竟然很有默斐的七八分神韻,指著剪紙問道:“這人是誰?”而在場的眾侍衛(wèi),聽完一個個都猶如見了鬼一般怔在原地,不敢吱聲,看向山祖的眼神,也與方才變得很是不同,倒是那年長些的侍衛(wèi),很快便回過來神,回道:“皇上,這是莫宇莫公子呀!”墨玉?墨魚?哪個mo,哪個yu?山祖提著肖像剪紙,心道: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早知道這床上現(xiàn)成擺著一張默斐的圖像,自己方才還費那么多口舌干嘛。侍衛(wèi)看山祖臉上神情怪異,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道:“皇上,您……”山祖道:“莫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