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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盞是何物?輕口一句你賠,你可賠得起!”在墨德那處觸了霉頭的姥叔,一聽子閔這話,當即哼了一聲,忍不住便添油加醋地冷嘲熱諷道。子閔:“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貴重的東西也有一個價值的底線,大不了我多花一些時間同精力,總有一日能夠賠上,哪里來的賠不起一說!”姥叔瞪眼道:“你這小子,是什么語氣同我說話!”“夠了!”姥叔雖說是海王身邊的人,但是墨德向來便不大能夠看得過去姥叔一貫以來的行為作派,看著他這副人前囂張的模樣,便不能忍下,開口說道:“打壞這闕樓與琉璃盞,我也有責任,我同……我同他一道賠?!?/br>墨德這番話,倒是令山祖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公主殿下雖然脾氣不好,為人倒也頗有擔當,懂得承擔責任,而不是像那個猥瑣的老奴一般,一揪著別人的小辮子,便得理不饒人地可著勁地去拜高踩低,一股子的小人得志模樣,令人作嘔。“咳,我這孫女被我嬌慣壞了,脾氣不好,如今闖了這禍,這打壞的闕樓同琉璃盞,該是賠的,墨德,還不快些過來,給戰(zhàn)神大人與水神娘娘賠禮道歉!”一番鬧劇下來,一直沉默不語的海王終于開口說道,末了,又看了地君一眼,道:“地君座下這兩個年青人,倒也是好本事,不愧是英雄出少年?!?/br>海王這一句皮笑rou不笑的“夸贊”,莫名使得山祖覺得背后一涼,剛要開口說話,水神娘娘卻說道:“不過是小小闕樓與琉璃盞,壞了便就壞了,說什么賠與不賠,倒顯得我明玉詔氣度小、不饒人了,再者說,今日是母神為兄長特意設(shè)下的宴席,眾仙遠道而來,為的是慶賀兄長能夠醒來,回歸神位,是高興的日子,小輩們的小打小鬧,也就當做是增添氣氛罷了。何必非要追究是誰的責任,反倒是破壞了氣氛,大不了等會回了宴席上,叫這幾個小輩表演幾個節(jié)目,一來算作賠罪,二來也為宴席助助興,眾仙樂一樂,此事就此作罷吧,兄長覺得這樣可好?”第19章明玉詔初相見兩廂生嫌(二)水神娘娘是如今明玉詔的執(zhí)權(quán)人,當年默斐被冰封,其母為保水神一族血脈延續(xù),用自己心頭精血滴于萬水之源之中,耗盡畢生修為,用時五百年方才孕育而生。水神同默斐承襲相同血脈,故而也便喚默斐這一聲兄長。聽水神說完,默斐便也點頭,算是默認。這明玉詔的主人都開口說了不計較,旁人也便更沒什么立場去說一道二,便也打著哈哈,準備重新回到宴席上,地君卻道:“水神不同小輩計較,我這兩個弟子闖了禍卻是事實,這責罰可免,賠禮卻是不能少,長歌、子閔,你二人待宴席結(jié)束之后,便留在明玉詔,何時修復了闕樓與琉璃盞,何時再回殊歸府?!?/br>山祖:“弟子領(lǐng)命?!?/br>子閔:“弟子領(lǐng)命?!?/br>地君這出大公無私之下,襯得海王倒是不好意思堂而皇之地再去護短,遂有些面色不佳地說道:“墨德!”墨德一聽,大喊道:“祖父莫不是也要叫我留在這里修東西吧!”海王:“你自己闖出來的禍,難不成還要別人來給你兜著嗎!戰(zhàn)神同水神不計較,我們卻不能恬不知恥地當做理所當然?!?/br>墨德:“可是……”“罷了罷了,墨德雖然闖了禍,到底也只是無心之過,況且這闕樓與琉璃盞已經(jīng)有了山祖同子閔留下來修復,墨德什么都不懂,若硬要讓其留下反倒是給水神添亂,不如這樣吧,小懲大誡,墨德禁足一年反思己過,墨德,這懲罰,你可認?”一直未曾出聲的母神說道。墨德心知這已經(jīng)算是最輕的責罰了,雖依舊有些不服氣,但看著海王面色不佳,若自己不應(yīng)下來,回去之后必定又少不了被一頓念叨,便只能梗著脖子,悶哼了一聲,算是應(yīng)下。母神是眾神之首,她既然發(fā)話了,海王便也順著臺階而下,默認不再說什么,一出鬧劇,便以這樣勉強兩全的形式給收場了。白天捅了這么一個簍子,子閔一整天都神情懨懨地提不起來興致,除了宴席結(jié)束的時候去送了送地君與眾位師兄,一回來便整個人癱在明玉詔的客房內(nèi)。山祖倒是新奇地四處逛了逛,一直到了夜半才回到屋內(nèi),手里提著兩壇子酒,從窗戶口跳進來同子閔躺在同一榻上:“快起來,我找到一個好玩的地方。”“白日里不都走過了,哪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br>子閔翻了個身,表示自己興致缺缺。山祖伸腳踢了踢子閔道:“你師兄幾時騙過你,說了有便是有,快點,將這酒喝下去,那地方冷得很,喝些酒暖暖身子,等會去了便不至于被凍到?!?/br>子閔:“我不去?!?/br>子閔是正經(jīng)人家出來的孩子,從小耳濡目染的便是三綱五常,家里的規(guī)矩是一套一套的,比之殊歸府只多不少。可是自從來了殊歸府之后,便被山祖越帶越歪,平日里偶然偷偷溜到人間學些吃喝嫖賭也便罷了,至多便算是長長見識,可今日闖下的這禍,卻是實打?qū)嵉貋G臉。是了,子閔覺得甚是丟臉,從小到大他便一直都被整個家族視為子弟的楷模,旁人雖然偶有非議他的長相的,卻無一有對他本事有所懷疑的。今日之事,實在是失氣度、丟臉面!山祖:“去去去,小師弟最聽師兄的話了。”山祖哪里會猜不透子閔的這點小心思,從子閔剛到殊歸府的時候,山祖便知,子閔此人,刻板、沖動、迂腐,但是心腸又是極好的。心知今日之事他必定會分外在意,便想著法子要將他拉出屋子,免得他一個人胡思亂想。山祖尋到的這個地方,確實可以稱之為“好地方”。在明玉詔的最高處,有一處山崖,山崖與地面垂直,崖上寒風咧咧,崖下萬丈卻有一處溫泉。在這冰天雪地的位置,竟有一處難得一見的綠草地,草地上還有吃得胖乎乎的白兔子,嚼著三瓣唇,安之若素地啃著青草。子閔:“此處怎會有溫泉?”山祖卻道:“你看那兔子!”話音落,那兔子好像察覺到了某人不懷好意的視線,停下了嘴里咀嚼的動作,豎著耳朵,抬著蹄子,立了起來,張望了老半天,只見有兩個人從天而降,一個一身黑衣,一個一身花衣!山祖抓起其中一只兔子的耳朵,笑道:“乖兔子,你是在看我嗎?”話音落,山祖抓在手里的那肥白兔子,突然之間化成了人形,同時還“誒喲”了一聲。這……兔子成精了?“啪!”那兔子不光能成精,還會打人,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