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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fā)出了驚人的誘惑。他隨意地向著窗口望了幾眼,便斜倚在窗欞上,回過頭去,望著周朗月笑道:“朗月,冷么?”周朗月躺在床上,床單被夜風打得不住地晃動著,他一抬眼,便將朱醴看了仔細,朱醴身上的薄羊毛衫十分寬松,灌進了夜風之后,翻騰不已,時而暴露出朱醴的一段鎖骨,時而掀起下擺,將那一段細瘦的腰身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綺念被朱醴勾得急急地浮上了心頭,周朗月費了些力氣將那綺念壓了下去,點點頭:“有些冷了,朱醴,你別站在窗口?!?/br>“好?!敝祯逢H上窗,窗簾終于安靜了下來,他見周朗月向著他伸出左手,便走上前去,握住了這只手。周朗月一用力,將朱醴拉低了些,又用右手將朱醴眉眼間的劉海撥開,輕吻眉心。一吻畢,周朗月附到朱醴耳側壓低聲音問道:“外面有人么?”朱醴回道:“有人,窗對面有人,門外面也有人?!?/br>他方才是為了察看情況才故意開窗的,一般而言,倘若有人發(fā)現自己被盯上了,不會光明正大地開窗,將自身的狀況暴露在敵人面前,應當透過窗簾窺視才更為合理,所以他為了讓對方認為他并未覺察到自己被監(jiān)視了,索性拉開了窗簾,還打開了窗戶,甚至在窗前站了許久。周朗月淡淡地道:“林凝也許快到了?!?/br>話音落地,他吻了吻朱醴的唇瓣道:“你去把我外套里的那瓶藥劑拿來給我?!?/br>周朗月那件外套就放在一邊的椅子上,朱醴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白色的小玻璃瓶,遞給周朗月。周朗月接過藥劑,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杯,將白色的粉末倒入其中,白色粉末瞬間溶解了,他方要拿起水杯,卻被朱醴的手擋住了,朱醴不作聲,只一雙眼睛滿含憂慮。“我沒事的?!敝芾试驴圩≈祯返氖?,從手腕子摸索到指縫,同時拿起水杯一飲而盡。他將水杯放回床頭柜,隨后將身體往旁邊挪了挪,又朝著朱醴道:“上來吧。”“嗯。”朱醴應了一聲,便關上燈,脫去鞋子,上了床去。周朗月立刻將朱醴擁入懷中,朱醴闔上眼,雙手抱緊了周朗月的腰身,雙腿亦纏上了周朗月的雙腿。周朗月就著床頭燈昏暗的燈光,細細地吻著朱醴的額角、鼻尖、面頰、唇瓣、下頜、喉結、脖頸、鎖骨,末了,雙唇抵著朱醴的耳廓道:“這家醫(yī)院的值班醫(yī)生每兩個小時查一次房,現在是凌晨一點半,距離下次查房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倘若沒有別的變故,值班醫(yī)生兩點鐘便會來查房,兩點的時候,我的藥劑早已起效了,我故意多喝了一些,因而臨床表現與喪尸病毒爆發(fā)時無異,我制作了藥劑的事情,林凝應該不會外傳,所以值班醫(yī)生以及監(jiān)視我們的人肯定會嚇一跳,現場必然很混亂,我會盡力吸引他們全部的注意力,一般外科值班醫(yī)生只有一個,你便乘亂躲進值班醫(yī)生辦公室里,等天亮透,看診的病人多起來時,再趁機出去……”朱醴被周朗月吻得一身柔軟,情動難忍,聽著周朗月的話語才逐漸清醒過來,出聲打斷道:“那你怎么辦?”“我沒事的,你先出去?!敝芾试聯徇^朱醴含情的眉眼,柔聲道,“朱醴,我愛你,相信我,我會回到你身邊。”這段話與周朗月寫在紙條上的一致,那紙條藏在朱醴隨身帶著的周朗月的公文包里,同那戒指在一處。朱醴微微紅了雙眼,半咬著唇瓣:“等你回到我身邊,你會為我戴上戒指么?”“我不但會為你戴上戒指……”周朗月的指尖潛入朱醴薄羊毛衫的下擺,撫過那一段勾人的腰身,“我還會好好污染你,我還要換上黑色的床單,在床上撒上火紅的玫瑰花,然后讓你穿上女裝,我再一件一件地親手將你的衣服剝下來,只留下一雙絲襪……”朱醴滿臉通紅,連脖頸都紅了一大片,他埋在周朗月懷里,只露出一點耳尖。周朗月便將那耳尖銜在齒間,一個字一個字地將熱氣傾瀉進朱醴的耳孔中:“我會將絲襪剪一個洞,就剪這里……”周朗月說著,伸手滑過朱醴的尾椎,惹得朱醴戰(zhàn)栗了一下,周朗月輕笑一聲,繼續(xù)道:“我會從這里進去,好好污染你。”朱醴驀地記起他將逃出醫(yī)院時穿的女裝丟在家里的垃圾桶了,便抬起眼來,問道:“你回過家了么?”周朗月勾起唇角來:“黑色及肩假發(fā)、杏色連衣裙、杏色內衣、透明絲襪、杏色高跟鞋,沒親眼看到你穿,真是太可惜了?!?/br>他挑起朱醴的下頜來,望住朱醴含情的雙眼,吹著氣道:“朱醴,可以穿給我一個人看么?”朱醴羞恥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點了點頭。他被周朗月灼熱的目光逼得想要低下頭去,但因為被周朗月扣住了下頜,唯有闔上眼,不去看周朗月,下一刻,卻又聽見周朗月曖昧的聲音拂在耳側:“可以讓我親手剝下來么?”“不要再說了?!敝祯飞焓治孀×酥芾试碌碾p唇,那雙唇卻故意探出舌尖來,舔舐了一下他的掌心。“唔……”朱醴低吟一聲,坦率地道,“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你想做的事,我都答應?!?/br>周朗月起誓道:“我會回到你身邊?!?/br>朱醴吸了一口氣,語調強硬:“你這次如果騙我,我一定不會原諒你。”周朗月含笑道:“我不會再騙你了。”“那就好?!敝祯菲沉搜蹓γ嫔系膾扃?,距離兩點僅僅余下八分鐘了。他抱緊了周朗月,猶如囈語一般:“朗月,你不要騙我,不要騙我,不要再騙我了……”“放心,我絕對不會再騙你了。”周朗月的右手被朱醴壓住了,他只能用左手輕拍著朱醴的背脊。“我相信你,朗月,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朱醴不斷地重復著,仿若在催眠自己似的。八分鐘短暫得宛若一剎那,朱醴還未將自己催眠好,他的身體尚未被周朗月渡過來的體溫焐熱,門便被打了開來,而后一身醫(yī)袍的值班醫(yī)生走了進來。第59章第五十九幕已經凌晨兩點了,周朗月與朱醴倆人抱在一起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穩(wěn),早已入睡了。值班醫(yī)生在心底不屑地罵了聲“同性戀”,又仔細地觀察了周朗月的氣色,才推門出去。他闔上門,朝中年警察點了點頭,而后加快腳步,想要回到值班辦公室去抽一支煙,他的手指迫不及待地鉆入了衣袋中,接著掀開香煙盒蓋子,迷戀地摩挲著煙尾。煙草作為提神的工具,每逢值班,他必須要來上一支。他抽出手來,聞了聞指尖沾染的煙草香氣,耳側卻乍然竄過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這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