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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雖然我知道牙醫(yī)只是工作?!?/br>周朗月長得眉眼溫柔,清朗如月,性格包容而成熟,十分可靠,卻會吃這種飛醋,好似未成年的小男生一般。朱醴不禁笑了,同時被周朗月觸過的齒列卻熱得他無所適從。他將周朗月即將撤離的指尖含住了,含含糊糊地道:“朗月,剛剛我還以為你要從背后抱我?!?/br>周朗月以空暇的指尖摩擦著朱醴的唇瓣,聲音暗啞地問道:“你喜歡我從背后抱你么?”“喜歡……”朱醴的雙眼含情脈脈著,眼波鋪灑在周朗月身上,催得周朗月起了綺念。周朗月吻了吻朱醴眼簾,伸手去剝朱醴的病號服。朱醴頓時渾身戰(zhàn)栗起來,以雙手雙腳纏住周朗月,闔上眼等待迎接一場甜蜜的暴風驟雨。第35章第三十五幕被周朗月從背后抱著,朱醴便看不見周朗月的臉,更不能肆意地與周朗月接吻,但同時,他也無需顧及周朗月的視線,可以遵循著自己的感覺毫無顧忌地做出羞恥的表情。突地,周朗月卻是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頜,將他的臉向后掰,他猝不及防,所有羞恥的表情還來不及收起,便全數(shù)暴露在周朗月眼前了。周朗月稍稍一怔,緊接著,低下頭去,吻住朱醴羞紅的耳根,勾唇笑道:“我喜歡你被我弄得無法自已的樣子?!?/br>朱醴羞怯得說不出話來,下一瞬,他的雙唇便被周朗月含住了。他恍惚間覺著自己置身于一團烈火之中,這團烈火將燒得他一根骨頭也不剩。這想法頗為不祥,但一眨眼,他便再也無暇思考了。待一切平息,他僅能記得他被周朗月壓著親吻時,如同在吻一團烈火。他頗為疲倦,伏在周朗月懷里,雙眼緊闔,連手指都動不了一根。突地,監(jiān)護病房的門被敲響了,而后,周朗月吻了下朱醴的額角,便小心翼翼地將朱醴放平在病床上,又為他掖上了薄被。周朗月穿好病號服,走到病房門前,一陣鑰匙轉動的聲音后,門便開了,門外站著林凝。見是林凝,周朗月壓低聲音道:“林凝,你來做什么?現(xiàn)在不是檢查身體的時間?!?/br>林凝將周朗月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探首瞧了眼埋在薄被中熟睡的朱醴,淡淡地道:“怎么,打擾你和朱醴上床了?”周朗月眉尖一蹙:“你究竟有什么事?”林凝含著憂郁的眉眼登時生出些戲謔來:“這是你托劉護士買的安全套?!?/br>說完,他將一盒牛奶口味的安全套塞到周朗月手中,又取笑道:“學長,多欲傷身。”周朗月接過安全套,端詳著林凝的面容,問道:“實驗有進展了么?”林凝收斂了表情,點點頭:“朗月,如果你現(xiàn)在方便的話,跟我去一趟實驗室吧。”“好,你等我一會兒?!敝芾试禄氐讲》浚P上門,將安全套藏好,又端來一盆溫水,放在床邊,絞了毛巾,一點一點地拭去朱醴身上的汗?jié)瘛?/br>朱醴睡得正沉,含含糊糊地喚了聲“朗月”,便發(fā)出均勻的呼吸,任憑他擺弄。周朗月將朱醴擦拭干凈,又為他穿上病號服,遮掩住誘人的肌膚,才推門出去。經(jīng)過護士站時,他朝劉護士囑咐道:“如果朱醴醒了,就告訴他我去檢查身體了?!?/br>劉護士點頭應了:“好的?!?/br>因為有別的護士在場的緣故,她并沒有稱呼周朗月為“周教授”,只恭敬地目送周朗月離開。周朗月?lián)Q了一身防護服,隨林凝到了林凝的實驗室,林凝的實驗室分為第一實驗室,第二實驗室以及第三實驗室。他走進第一實驗室,第一實驗室里有五張手術臺,他徑直走到了其中一張手術臺前。這張手術臺上安靜地躺著一個婦女,婦女四十八、九歲,滿面滄桑,一雙手更是粗糙得厲害,顯然過著艱難的生活。周朗月細細端詳著婦女,側首問林凝:“她體內的病毒什么時候會爆發(fā)?”林凝回答道:“后天是她五十歲的生日,極有可能會爆發(fā),根據(jù)我對她內臟切片的分析,如果后天不爆發(fā),那十有八/九會在一個星期后爆發(fā)?!?/br>周朗月點了下頭,便坐在了旁邊的一臺電腦前,輸入自己的口令,調出了內臟切片的相關資料。他將資料快速瀏覽了一遍,又站起身來,走向了第二實驗室。第二實驗室里擺著十張手術臺,每張手術臺上都躺著一個活人,這些活人性別、年齡不一,但年齡最小的不過十七歲,年齡最大的不超過三十歲,每個人都昏迷著,全身赤/裸,被綁住了四肢,腰腹部有被縫合的痕跡。周朗月以指尖擦過其中一個少年腹部,瞥了眼林凝道:“林凝,你的縫合技術還是不行。”林凝的縫合技術在醫(yī)生中已經(jīng)算是頂尖水平了,但與周朗月相較確實略遜一籌。因而他只能認了:“還需要學長多提點?!?/br>周朗月溫言道:“我沒什么可提點的,你多多練習也就是了?!?/br>而后,周朗月將十個活人,或者說是實驗體,全數(shù)檢查了一遍,抬首問林凝:“實驗有什么進展?”林凝為難地道:“其實沒有什么進展,只是……”周朗月心下了然,輕笑了一聲,轉身進了第三實驗室,第三實驗室里只有一張病床,這張病床上躺著一個中年人,中年人大約是五十歲的年紀,渾身插著大小不一的管子,骨瘦如柴,因為瘦得脫了形,完全看不出他健康時的模樣了。中年人聽見動靜,登地睜著眼,看是周朗月、林凝倆人,他渾濁的眼珠子動了動,定在周朗月臉上,拼命地張口道:“我還有救么?”由于他長期沒有進食,加之肌rou萎縮,短短的五個字說得極為吃力,喉間與臉部的肌rou顫抖得如同痙攣了一般,但縱使如此拼命,他的口齒仍是含混得令人難以辨識。林凝勉強聽清了中年人的話語,答道:“老師,你一定會得救的。”中年人便是周朗月與林凝的讀博士時的導師,國家醫(yī)學科學院院士,姓嚴,以治學嚴謹,風度翩翩而聞名于醫(yī)學界。嚴院士不理會林凝,直直地盯著周朗月問道:“朗月,我還有救么?”周朗月簡略地答道:“老師,你放心?!?/br>嚴院士費勁地抬起一只右手來,掙扎著,向著周朗月伸了過去,想要碰一碰周朗月的手,他這一行為牽動了數(shù)條管子,使得一臺機器發(fā)出了刺耳的鳴叫。周朗月眉眼溫柔,唇角含笑,卻毫不留情地躲過了嚴院士的手,將雙手背在身后,柔聲道:“老師,你好好休息?!?/br>話音還未落地,他便走出了第三實驗室,只余下一個疏離的背影。林凝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