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不出聲音來。周朗月見朱醴不說話,到前臺開了一間房,又拉著朱醴進了房間去。房門甫一關(guān)上,周朗月便毫不猶豫地將朱醴壓到門上,俯首吻上了朱醴的唇瓣。朱醴渾身僵硬,任由周朗月親吻,周朗月一面親吻著朱醴,一面用手扣住了朱醴的腰身。朱醴拼了命地推開周朗月,想要逃離,卻被周朗月捉住了左手。周朗月捉著朱醴的左手,又順勢將朱醴抱在懷中。“周先生?!敝祯窔庀⑽蓙y,他仰首望住周朗月,下定了決心,“周先生,你真的愿意和我上床?”周朗月點點頭:“我愿意,只要你不再叫我周先生?!?/br>“周朗月?!敝祯吩俅瓮崎_了周朗月,這次卻是將自己身上特意為面試穿的西裝脫了,又伸手去解殘留的白色襯衫。轉(zhuǎn)眼間,襯衫便敞開了大半,朱醴平坦的胸部暴露無遺。他小心地打量著周朗月的神情,將余下的兩顆扣子解開,最后脫下襯衫丟棄在地板上。他大著膽子抓了周朗月的右手覆在自己胸口上,忐忑地道:“周朗月,我沒有胸部?!?/br>周朗月柔聲道:“我知道你不是女人?!?/br>朱醴又是羞恥又是期待,顫聲問道:“周朗月,你真的要和我上床么?”周朗月沒有回答,一手?jǐn)堊×酥祯返难?,一手捧住了朱醴的后腦勺,與朱醴接吻。朱醴被吻得呼吸灼熱,含情的雙眼羞怯地窺望著周朗月。周朗月松開朱醴,認(rèn)認(rèn)真真地問道:“朱醴,還疼么?”朱醴明白周朗月問的是什么地方,紅著臉搖頭道:“不疼。”“真的不疼?”周朗月蹙眉道,“我早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沾了一些血,床單、被子上也沾了血,你流了這么多血,怎么會不疼?”“真的不疼,已經(jīng)愈合了?!敝祯烽]上雙眼,主動抱住了周朗月的脖頸。事后,周朗月抱著朱醴去洗澡,朱醴疲倦不已,卻突然想起一件事:“周朗月,你不是還要面試么?不能隨便缺席吧?”“你不用擔(dān)心,我托了人替我面試。”周朗月倒了些沐浴露,打出泡沫來,均勻地涂抹在朱醴身上。“嗯,那就好?!敝祯酚鋹偟厥嬲怪闹?,聽見周朗月歉然道:“抱歉,朱醴,因為我的緣故,你錯過了這次面試,如果這次通過面試的新人能勝任職位,恐怕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招新人了?!?/br>朱醴將頭枕在周朗月肩窩里,悶聲道:“不是因為你的緣故,是我自己對自己沒信心,不敢見你?!?/br>周朗月打開花灑,沖洗著朱醴身上的沐浴露,他的聲音混著水聲漫入了朱醴耳蝸中:“朱醴,我去花店找你,你辭了職,鐘嫤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我又沒有你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周朗月將花灑關(guān)了,嘆了一口氣:“朱醴,我很想你,我很怕再也見不到你?!?/br>朱醴急聲道:“抱歉……”周朗月挑起朱醴的下頜,壓下唇去,將朱醴未盡的話語全部咽了下了去。朱醴闔上雙眼,同時抱住了周朗月的腰身,沉溺在周朗月的親吻中。倆人吻了許久,周朗月眉眼溫柔地望住了朱醴含情的雙眼:“朱醴,其實我很早以前就喜歡上你了,但我曾聽鐘嫤說過要幫你介紹女朋友,我認(rèn)定你不會喜歡我,怕嚇著你,才不敢表白。我只在每星期三、星期六來向你買玫瑰花,但實際上,我每天都會在你們花店斜對面的咖啡廳喝咖啡,我一邊喝咖啡,一邊偷偷地看著你,我時常都不知道我喝的咖啡究竟是什么味道。我有時候想,你為什么還不發(fā)現(xiàn)我在偷窺你,如果你發(fā)現(xiàn)了,我就不得不向你表白,假若你答應(yīng)了,我就可以把你抱在懷里;但我有時候又怕你發(fā)現(xiàn),如果你發(fā)現(xiàn)了,我向你表白,你卻不接受,我恐怕舍不得干脆利落地放棄你……”朱醴展顏笑道:“如果我不接受,你要對我死纏爛打么?”“我肯定會對你死纏爛打?!敝芾试裸曌≈祯返囊稽c耳垂,“抱歉,朱醴,我是個膽小鬼?!?/br>“沒關(guān)系?!敝祯穼⑷淼闹亓繅涸谥芾试律砩希耙驗槲乙彩悄懶」?。”“膽小鬼和膽小鬼很般配。”周朗月為朱醴擦干身體,又聽見朱醴道:“周朗月,其實我對你是一見鐘情,但是因為你每星期三、星期六都會來買玫瑰花,我以為你有感情很好的女朋友了,遲遲不敢向你表白。我下定決心表白的那一天,早上八點多,有一位老人家來買百合花,送給他過世的妻子,可是老人家一出門卻遭到了喪尸的襲擊,接下來是店長,我看見了他們倆人的頭顱·····”朱醴的語氣越發(fā)沉重,周朗月啄吻了下他的唇瓣:“別說了,都過去了?!?/br>“嗯。”朱醴穿上掛在一邊的浴衣,卻猝然被周朗月抱住了腰身。周朗月附到朱醴耳側(cè)道:“朱醴,你把你的住址、手機號留給我,我怕你又要消失不見了?!?/br>朱醴回過頭去,與周朗月盛滿不安的雙眼四目相接,失笑道:“放心,我不會再消失不見了。”他說著,撲到周朗月懷里:“我們上了兩次床,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那就好?!敝芾试麓┝嗽∫?,將朱醴打橫抱到床上躺了,接著拿出手機來遞給朱醴,“朱醴,把你的手機號存進去吧。”朱醴接過手機,將自己的手機號以及住址輸了進去,又遞還給周朗月。周朗月堪堪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手機卻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電話是公司打回來的,他的上司質(zhì)問他無故缺席面試的原因,又責(zé)令他立刻返回公司。“抱歉?!敝芾试碌褪孜亲×酥祯返拿夹模爸祯?,我必須回公司去了,你好好休息,我下班了再來找你?!?/br>朱醴點點頭:“好的?!?/br>周朗月當(dāng)著朱醴的面換了衣服,走出了兩步,卻又回到朱醴床邊,握了朱醴的一只手,柔聲道:“朱醴,待會兒見?!?/br>“待會兒見?!敝祯访骖aguntang,“朗月,待會兒見?!?/br>周朗月又與朱醴溫存了片刻,才依依不舍地出了房間門去。周朗月一走,朱醴睜大了雙眼望著門的方向,一時無法從他又和周朗月上床了,甚至還和周朗月成為了戀人的震驚中緩過神來。朱醴的手指下意識地按在腰上,稍稍有些疼。過了許久,他的思緒終于慢慢地清明起來——是了,他和周朗月上床了,他喜歡周朗月,周朗月也喜歡他。*周朗月將車駛?cè)氲叵萝噹?,停在了停車位上,他回過首去,望著已經(jīng)睡著了的戀人,低首吻了下戀人的額頭。額頭的溫度已經(jīng)退下去了,睡一覺就應(yīng)該能完全好了。他怕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