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沉淪】（2）

    這下整個房間都看清楚了，房間很亂，桌上是一張已經(jīng)裂開的厚玻璃，里面

    有一些她小時候和上學(xué)時的照片，所有有mama的照片都放在抽屜里一個小相冊內(nèi)

    ，她不能放在上面，因為后媽看見會不高興的！還有一臺舊錄音機(jī)和幾本雜志，

    晚上換下來的臟衣服亂作一團(tuán)的擠在一個藍(lán)色的塑料盆里。

    靠枕頭的床里面放著明天早上準(zhǔn)備穿的胸罩和Ｔ恤、襪子。

    夏楚河腦中電閃：夜深了，父女單獨(dú)在房間，而且女兒已經(jīng)醉的睡著了，會

    發(fā)生什么事呢？「也許實現(xiàn)潛意識里的罪惡念頭的機(jī)會來了！他不放心，又輕手

    輕腳的回房看看妻子睡著了沒有，只見那個只知道賺錢和作愛的女人已經(jīng)嘴張著

    睡熟了，他一直很煩她睡覺的樣子嘴張著，既難看又顯得沒教養(yǎng)！夏楚河將床頭

    燈調(diào)到最低，又帶上門出去了。夏楚河先確定了一下女兒睡的深不深，輕輕拍了

    兩下臉沒反應(yīng)。他放心的蹲在塑料盆前平生次做出了一個罪惡的舉動，白色

    的小號胸罩上充滿了帶著少女體香的汗味，夏楚河聞了一會后竟然神奇的硬了一

    些！他放下胸罩找出rou色的薄絲襪聞了起來，也是有股汗味，但還夾雜著澹澹的

    腳臭味，他感覺自己又硬了一些！他自己也不理解，這襪子沒有一點香味，為什

    么自己也會興奮？周霞的臭襪子自己可是從來沒有興趣去聞一下的！難道是因為

    它曾經(jīng)包裹著女兒的腳？內(nèi)褲的臭味就確實有點刺鼻，夏楚河聞了一下就放回了

    盆里。盡管酒氣很重，但依然掩蓋不了長發(fā)上的香味，夏楚河抓起飄散在枕邊的

    一縷秀發(fā)深深的嗅著：好香！低下頭親了親女兒的額頭，然后是臉，鼻尖，他大

    著膽子顫抖著吻上了女兒的嘴，好像７歲以后就沒這樣過了。嘴唇濕濕的，還有

    殘留的酒在深處，夏楚河覺得自己也醉了，不是被殘留的酒弄醉的，那點酒恐怕

    連蚊子吸了都不會醉，是女兒的唇香和那禁忌的快感讓他醉了！世人有幾個父親

    能吸到９歲女兒的嘴唇？這點他很驕傲，雖然這個資本注定無法出去炫耀！上

    下嘴唇都吸了一會，他更想吸那軟軟的舌頭，可他暫時做不到，總不到用手拉出

    來吧？繼續(xù)向下吧，脖子和鎖骨都很香，有沐浴露的香也有女孩的天然香，接著

    睡衣上面的兩粒扣被輕輕解開，黑色的文胸被掀開了一半，夏楚河眼睛紅了，女

    兒白白飽滿的rufang就在眼前，那中間的紅葡萄軟軟的，上面有一些疙瘩點子，夏

    楚河彎下腰聞了聞，好香?。∩囝^舔了幾下，嘴唇含住輕輕的吸吮著，不一會，

    紅葡萄吹氣似的站起來了，也硬起來了，像它主人父親的jiba一樣硬起來了！夏

    楚河用紙巾把rufang上的口水盡量的擦掉，胸罩和紐扣也回到了一開始的位置。他

    咬著手指眼睛死死的盯著女兒睡褲里隱約的三角褲輪廓，還是有點怕或者下不了

    手！不可否認(rèn)，夏楚河還沒壞到透頂，殘存的良知讓他適可而止了，當(dāng)然也是因

    為底下還有兩個人在睡覺。他走到門邊又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女兒，從頭看

    到腳，突然他又回來了，輕輕的蹲了下來，這腳好白啊，沒有周霞腳上的那種黃

    色，也沒有那種難看的老繭，夏楚河鼻子伸到腳板中心使勁嗅了幾下，很刺激的

    感覺！沒有一絲臭味，反而能聞到一些香味，可能是皮膚上的體香滲透過來的，

    舌頭在冰涼的腳板上下掃著，夢中的女兒不自然的縮了縮腳，夏楚河笑了，彷佛

    聽到了十幾年前他同樣的動作逗的小琳琳笑個不停的聲音。他又端詳起五個從小

    到大的腳趾頭，趾骨處是白色，上面的rou團(tuán)團(tuán)是一種好看的紅白相間，軟軟的，

    只是腳指甲有點長了，「成天大大咧咧的，指甲也不剪！」

    夏楚河自言自語的說完，就把最小的三根一起包進(jìn)了嘴里，舌頭掃過來又掃

    過去，大腳趾確實夠大，比隔壁的老二高出了一頭，夏楚河像周霞吃自己的jiba

    一樣把大腳趾吞進(jìn)吐出著。

    發(fā)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ＶＶＶ.оm

    真的該走了，時間太長回頭周霞萬一醒了問起來不好圓……自從＇帳篷＇事

    件發(fā)生后，有很長一段時間衛(wèi)珍都不敢再亂闖兒子的房間了，即使要去也是禮貌

    的先敲門，弄的胡曉東一頭霧水，「mama怎么變得這么客氣？有什么陰謀嗎？「

    衛(wèi)珍太了解這些中學(xué)生了，生怕兒子一不小心走上歪路，每天下午曉東放學(xué)回家

    時，她都要明目張膽的檢查書包，看看里面有沒有什么呀情書呀之類的東西

    ，其實她最怕的是那種色情讀物，別說這些高中生了，在衛(wèi)珍學(xué)校那些初二初三

    的孩子都有看色情書的。有一次曉東的黃色還真的差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只是衛(wèi)

    珍只檢查封面，沒有每一本都翻一下，這才讓胡曉東逃過一劫！從此他再不敢把

    那些書帶回家里了。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的過著，轉(zhuǎn)眼暑假就要到了，這兩年暑

    期補(bǔ)習(xí)班特別流行，也很賺錢，前兩年她有點抹不開面，怕同行們說三道四，現(xiàn)

    在家里這用錢的地方越來越多了，曉東一上大學(xué)那錢就是個巨大的數(shù)字，而且要

    至少撐四年，不提前打點底到時候怎么辦？所以她也顧不得可能到來的閑言碎語

    了，只是顧慮一來補(bǔ)習(xí)班會影響丈夫休息，而且她也不想讓那些孩子和家長都知

    道她有個癱瘓在床的老公，到時那些家長肯定會以為我是為了掙藥費(fèi)在教他們的

    孩子。于是一放假衛(wèi)珍就和曉東一起用輪椅把丈夫送到自己mama那去了，曉東于

    是成了mama的得力助手，上超市買桌椅、收拾屋子、買菜做飯這些他都要幫著媽

    媽一起干。短暫的準(zhǔn)備工作以后，補(bǔ)習(xí)班就紅紅火火的辦了起來，衛(wèi)珍的業(yè)務(wù)水

    平在本市同年級里還是很有口碑的，很快絡(luò)繹不絕的家長學(xué)生就把不大的客廳擠

    滿了，補(bǔ)習(xí)班畢竟不是開公司，天報名，第三天就開業(yè)了。辛苦是很辛苦，

    錢也確實不少掙，衛(wèi)珍也肯吃苦，看到＇生意＇這么火爆便把所有孩子分成了兩

    班倒，除了中午休息兩小時，下午吃飯休息一小時外，從上午九點一直要教到晚

    上七點半，她口袋里面?zhèn)渲屎砥S時清嗓。曉東也非常懂事，主動買了一本烹

    飪書學(xué)習(xí)炒菜，剛學(xué)的時候一會切菜切到手、一會被油燙起個泡，看的衛(wèi)珍心疼

    不已，可曉東很倔強(qiáng)，堅持要獨(dú)立完成不許衛(wèi)珍插手，幾天下來倒也能炒幾個像

    模像樣的菜了，衛(wèi)珍心里樂開了花，不是為了自己能不用做飯而高興，而是看到

    了兒子這么懂事，知道替mama分憂而高興！胡因慶當(dāng)然無條件支持妻子的決定，

    起初他想上自己父母那住去，可衛(wèi)珍堅決不同意，她是個外表柔弱內(nèi)心倔強(qiáng)的女

    人，她知道一旦她把國慶送過去婆婆肯定會說些怪話，比如：這才幾年就熬不住

    了？當(dāng)初我就說這又有文化又好看的女人不可靠……衛(wèi)珍的mama家叫葉蘭芳，家

    住在城西，她退休前是一名內(nèi)科醫(yī)生，今年６３歲，一頭十幾年就開始的波浪式

    卷發(fā)一直沒變過，只不過上面的頭毛顏色已經(jīng)基本換了，臉上戴著拉鏈?zhǔn)浇鸾z眼

    鏡，身型和衛(wèi)珍一樣高高瘦瘦的。衛(wèi)珍的爸爸走了有五六年了，衛(wèi)珍怕mama太孤

    單，還主動勸她找一個老伴，但被葉蘭芳拒絕了。衛(wèi)珍母子倆總算到了目的地，

    門早就開著等著她們到來，葉蘭芳親切的和女婿說了幾句話后，三個人合力把胡

    國慶扶上了床，然后來到客廳說話，葉蘭芳一把摟住滿頭大汗的外孫心肝寶貝的

    叫著，弄得衛(wèi)珍在邊上直膩歪，做出個受不了的表情，葉蘭芳笑著對外孫說：「

    乖孫子，你看你媽這是吃醋了？哈哈哈哈！」

    衛(wèi)珍等祖孫倆嘮完貼心話后把兒子打法到房間看電視去了，然后移到媽的旁

    邊，悄聲說：「媽，國慶那里……還是那樣，不見好！」

    天天用手?jǐn)]本就是葉蘭芳教給女兒的，她看了看胡國慶住的房里，然后回頭

    拉著女兒的手輕聲說道：「小珍，這么多年都沒有夫妻生活，可苦了你了，媽是

    過來人，知道你是怎么熬過來的，可孩子啊，再苦咱也要忍著，雖然你現(xiàn)在的樣

    子還是找得到一個不差的男人，可這時候把他甩下再找一個，就算別人不說，可

    你怎么和你兒子解釋？你自己也會一直生活在內(nèi)疚里的！」

    衛(wèi)珍不敢打斷mama的話，好容易等她說完才苦笑著拉著母親的手說：「媽，

    您看您想哪去了？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再找一個了？我的意思是我暑假會非常非常

    忙，但是這兩個月下來，我算了一下能掙一兩萬塊呢！你說我平時上班就那點死

    工資，不趁這寒暑假掙點，回頭曉東上大學(xué)我不得背債呀！我的意思是我這一忙

    ，國慶就顧不上了，生活上有您在我倒不擔(dān)心，只是他那地方的治療就只能停兩

    個月了，唉，不過我看本來也沒啥希望，停就停了吧！「葉蘭芳臉色一板道：」

    你煳涂，這事情貴在堅持，在醫(yī)學(xué)界有很多這樣的桉例，前兩年山東就有一

    個植物人，他的親人天天在他耳邊說話，一年多后突然有一天他就蘇醒了！這樣

    的真實桉例全世界還有很多！反正治療那里也不用花錢的，一天花那么一點點時

    間，希望淼茫也比沒希望好吧？你沒時間那我就替你給他治療！「衛(wèi)珍一下尷尬

    了，低著頭說：「那、那怎么行？他畢竟、畢竟……」

    葉蘭芳正色道：「你是老師，有些事情你不懂！那醫(yī)院里有些婦產(chǎn)科大夫也

    是男的，也有些男科醫(yī)生是女性，我就把他當(dāng)成是我的一個病人不就行了？再說

    我一個退休老婆子，反正他（葉蘭芳本想說胡國慶現(xiàn)在不能勃起了和太監(jiān)差不多

    ，覺得這樣說太傷女兒了趕緊改口。）那個，那個怕啥！你就放心吧，國慶那里

    我會跟他先說清楚的！」

    胡國慶住在這里挺不自在的，因為岳母可能是職業(yè)的緣故從他認(rèn)識衛(wèi)珍以來

    就一直很嚴(yán)肅，除了曉東比較親熱外，平常很少能看到她笑。

    還有就是當(dāng)初他追衛(wèi)珍時岳母是一萬個不同意的，她覺得胡國慶沒文化沒涵

    養(yǎng)配不上自己女兒，后來結(jié)婚后生米煮成了熟飯，岳母對他的態(tài)度也客氣了一點

    ，反正胡國慶始終有點怕她，一看見岳母就心里犯憷。

    發(fā)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ＶＶＶ.оm

    天黑了，胡國慶有點緊張，一會就要＇治療＇了，他怕岳母恨自己害衛(wèi)珍吃

    那么多苦，包括生活上的和床上的，說不定會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葉蘭芳洗完

    澡進(jìn)來了，穿了件過膝蓋一點的白色睡袍，和一般老年人不一樣，胡蘭芳除了洗

    澡的時候每時每刻都會戴著胸罩，她一直認(rèn)為：一個女人，不管多大年紀(jì)，任由

    胸前的兩團(tuán)rou在別人眼里甩來甩去，那是一件多么羞恥的事情??！葉蘭芳大馬金

    刀的坐在了女婿床的中間位置，兩條腿間的距離稍微有點長，在外面她很注意這

    些細(xì)節(jié)，在家里就比較放松了。

    胡國慶無意中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岳母白生生皺巴巴的大腿根和黑色的內(nèi)

    褲，他的心竟然蕩漾了一下，有小小的春意！這感覺可是久違了，可能是由于對

    這個老女人怕了一二十年吧，看到一個怕了將近二十年的人在自己面前暴露出最

    不該暴露的隱秘部位，而且這個人還是岳母！胡國慶感覺小腹竟然有一點點熱了！葉蘭芳沒有說話，干枯的手不習(xí)慣的在女婿皺巴巴滿是黑毛的睪丸上揉著，還

    有一只手握在了靠guitou下面一點點的包皮上慢慢上下taonong著，雖然從她的職業(yè)來

    說，這些技巧她幾十年前就知道，但她還真沒這樣給男人弄過，因為她只是懂這

    些醫(yī)理，但并不是男科醫(yī)生，至于衛(wèi)珍的父親就更沒有這個福氣了，她們那個時

    代的人基本都不懂這些。

    葉蘭芳覺得要說點什么才行，雖然此時自己正一手握女婿jiba、一手摸女婿

    睪丸，確實不適宜說話，但不說話也會有一種曖昧的感覺，好像在默默的＇辦事

    ＇一樣。

    她要讓自己和女婿進(jìn)入一種醫(yī)生和病人的情景模式中才能化解這尷尬，不然

    還有兩個月，總不能天天這樣無聲勝有聲吧？「小珍天天都按摩嗎？」

    「嗯?！?/br>
    「每次多久？」

    「７到分鐘左右」

    「每次也按，按，按那個，那個底下嗎？」

    胡國慶替岳母憋的慌，不就是卵子嗎？至于那樣嗎？聽的他差點急死！「嗯?！?/br>
    葉蘭芳想成在一本醫(yī)學(xué)雜志上看到過，外國有類似的病情，有一個妻子每天

    都用嘴治療丈夫失去功能的生殖器，因為用嘴男人眼睛看著會更容易觸動麻木的

    神經(jīng)系統(tǒng)，結(jié)果半年堅持下來，還真能勃起了，后來那個丈夫還是沒能站起來，

    但妻子卻用自己的方式如愿生下了一個孩子！她當(dāng)然不會想衛(wèi)珍再生一個孩子，

    只是想女兒能像正常女人一樣過上夫妻生活，這樣起碼每天奔波勞碌也有個慰藉

    不是？不過這話可不好問出口，中國人對性一向是做的多說的少，每個人都怕一

    討論這個就會被人當(dāng)成流氓！本來問小珍會好一點，但剛剛白天事情多想不到這

    個頭上，現(xiàn)在總不能專門打個電話去問這個事吧？算了，反正一把老骨頭了，而

    且我還是一個醫(yī)生！「小珍有沒有用嘴幫你治療過！」……「說話呀，這是治病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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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試過三四次，她說她過不了心理這一關(guān)！再說，我也不好意思讓她

    那樣！」

    「這個不好意思，那個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一輩子就這么耽擱了，這是

    治病！唉，兩個煳涂蟲！」

    葉蘭芳眼睛抬起來看著天上一閃一閃的星星，手重重的拍在膝蓋上恨鐵不成

    鋼的說道。

    胡國慶趁機(jī)又看了三秒那白腿間凹進(jìn)去的黑色棉布，無聊的猜測著里面黑還

    是白？旱還是澇？與此同時，城東，胡國慶的家里。

    衛(wèi)珍洗了洗手，不去管亂作一團(tuán)還沒收拾的客廳，伸了個懶腰來到廚房笑著

    對兒子說：「吃飯了吃飯了，嘗嘗咱胡大廚師的手藝，這番茄炒雞蛋看著倒蠻像

    那么一回事的，就不知道熟了沒有？」

    衛(wèi)珍心情好，少見的和兒子幽默了一回，她邊笑邊仔細(xì)觀察著桌上的兩菜一

    湯。

    曉東也笑了，眼睛卻被mama的連衣裙吸引了。

    這連衣裙很襯衛(wèi)珍，藏青色的面料，上面是一朵朵漂亮的花朵，素雅簡潔有

    氣質(zhì)就像她的人一樣，此時裙子里面的軀體布滿了粘乎乎的汗水，使得裙子緊緊

    貼在了皮膚上，曉東從對面都能看到里面的胸罩輪廓和肚臍下三角褲的上沿，他

    怕mama發(fā)現(xiàn)不敢多看，趕緊收回眼睛默默的吃飯。

    吃完飯衛(wèi)珍扔了句：「曉東，你還要辛苦一下，把廚房和客廳收拾干凈，不

    然明天學(xué)生們來不好看！」

    說完就到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看起了電視，衛(wèi)珍今天實在是太累了，雖然穿的是

    一雙軟皮鞋，但是從上午站到現(xiàn)在也是酸得不得了，她把鞋脫下來斜躺在墊了竹

    片的皮沙發(fā)上看電視，看了不到十分鐘就不知不覺歪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曉東今天也忙了個昏天黑地，好不容易全部弄完，他看著自己臟臟的手和一

    塌煳涂的運(yùn)動背心短褲，件事就是去洗了個澡。

    「好累?。　?/br>
    十分鐘后他穿著平角內(nèi)褲從洗澡間出來嘴里嘟囔了一句，剛準(zhǔn)備去睡覺，走

    到門邊才發(fā)現(xiàn)mama在沙發(fā)上歪躺著睡著了，他趕緊走過去把母親的肩膀輕輕搖了

    兩下：「媽，媽，醒醒，洗個澡回房去睡吧，這樣睡對頸椎不好！」

    曉東畢竟和夏宇不一樣，他不是天生的壞胚子，沉淪了一段之后，他終于認(rèn)

    清了形勢：他和夏宇不一樣，夏宇家有錢，還開著公司，他就是小學(xué)畢業(yè)以后也

    不用去找工作，更不缺錢花。

    可他胡曉東有什么呢？爸爸癱瘓在床，母親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學(xué)老師，自己

    上大學(xué)四年的巨額開支要讓mama吃多少苦才掙的回來呀？所以他逐漸和夏宇不怎

    么來往了，也不去想女人了，甚至放棄了很多次聞mama鞋里塞著的絲襪機(jī)會。

    他要上進(jìn)，要考大學(xué)，要找個好工作，掙好多的錢讓爸爸去北京上海的一流

    醫(yī)院找專家來治，要讓母親少cao點心，少吃點苦。

    衛(wèi)珍被兒子搖醒了，眼睛一睜開，先愣了幾秒鐘回一下神，接著習(xí)慣性的看

    墻上的鐘，一看短針已經(jīng)在左邊正中間的位置，馬上起身道：「呀，都九點了！

    洗澡睡覺！你也別看電視了，快去睡覺！「說著趕緊把外側(cè)的腳先放下來拖地上

    的鞋，曉東把mama搖醒后就退到mama腳這一側(cè)看電視上的唱歌比賽，見mama和他

    說話頭就轉(zhuǎn)了過來。非常巧合，此時衛(wèi)珍一只腳還在地上拉鞋過來，另一只腳還

    在沙發(fā)上，中間的女人神秘地帶一覽無余的進(jìn)入了兒子的眼底！曉東一瞬間癡了

    ，他并不想看，可就是那么巧，mama最神秘的地方鉆進(jìn)了他的眼里，對，是鉆，

    他不是故意要看的。腿很長，非常白，中間是白色的三角褲，甚至能清楚的看見

    小腹下面一大片黑色的毛從，好像還都是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