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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都看不到人,最后他在對面街邊看著自己笑,那時候的瞿海映多帥啊,穿著復(fù)古款的風(fēng)衣……今天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模樣?“你居然開車過來的?”瞿海映一看清楚來人,從小葉榕的陰影下沖出來,頭頂著烈烈陽光,走到車邊上。書正點點頭,“我想來接你。”瞿海映趴在車窗上笑說:“那咱們今兒回家得什么時候去了?”“是堵車,不是我慢。”書正馬上解釋。“嗯。”瞿海映手上轉(zhuǎn)了轉(zhuǎn),讓書正順著他轉(zhuǎn)的方向把車頭調(diào)轉(zhuǎn)。書正被他說得有點兒不服氣,很想讓他見識一下自己良好的駕駛技術(shù),立馬著手掉頭。倒檔掛上,油門踩下去。瞿海映看書正挺熟練的,笑著點點頭。書正看見瞿海映的笑,一下子沒收回油門,直接撞上停車場邊的鐵制大號垃圾桶,哐當(dāng)一聲驚天動地。瞿海映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笑完了趕緊沖過來,把書正從駕駛座上拉下來,自己鉆進去坐下,拉上車門后都開始系安全帶了,瞅見書正在邊上老老實實地看著自己。“上來呀,等著人家找我們賠垃圾桶???”瞿海映招手。“哦?!睍s緊繞過車頭上車。瞿海映一轟油門,車子飛也似的沖了出去。開了好一會兒,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兒的,瞿海映一腳踩死停下了車,偏頭把書正盯著看。書正被他盯得有點兒不知所措,準備要掐手指頭了。瞿海映雙手伸過來捧住書正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越吻越用力,吻得書正拍他的臉才松手。捂住臉叫好痛啊書正老師你手真黑,書正卻是不搭理他,要開車門下去。“你干嘛啊,別看啦,保險杠一定報廢了……”瞿海映覺得這個節(jié)奏不對,一把拉住人。“都怪你看著我笑。”書正橫著手背一抹嘴,剛才接吻,沾上點兒口水。“我不看著你笑,我看著你哭啊,你自己把持不住,怎么能怪我?”瞿海映看著書正鼓著眼睛跟自己吼的樣子,笑得不行。“我……”書正想了想,也對啊,他笑他的,自己有準頭也不會這樣了啊……“是吧,是你把持不住了吧?想我想的對不對?”瞿海映揚著下巴說得相當(dāng)?shù)靡狻?/br>書正看他那樣子,一下子無數(shù)心疼就生了起來,點頭說:“對。”瞿海映伸過手來攬住書正的肩頭,嘴上再親了一口,“我要回佳鵬苑,回咱們的房間,你快把安全帶系好?!?/br>“安排了給你接風(fēng),都等著呢……”書正聲音越說越小。“給他們打電話,說我情緒低落,不適合被他們參觀,改天再請他們吃飯。”瞿海映說著就把車速提了起來,“誰這么能干?誰提議的?我剛重獲自由不適合參加集體活動,要有個心里緩沖期知不知道……”“我?!睍鲃油栋浮?/br>瞿海映一腳油門轟到底,心里淚流成河。瞿海映被眾人參觀到晚上十一點,牽著喝得有點兒腳步踉蹌的書正老師回佳鵬苑。撞爛了屁股的車子停在車庫上,瞿海映解開書正身上的安全帶,問他:“走得動么?”“走得動?!睍ⅠR就看著瞿海映回了話。千杯不醉的瞿海映,一看書正說話的模樣就知道他不但走不動而且已經(jīng)醉了。摸摸書正的臉頰說:“坐著,我過來抱……”瞿海映的話沒有說完,書正雙眼含笑,伸出雙手逮住了瞿海映摸他臉的那一只手,放在自己臉上蹭了蹭,說:“瞿海映,你回來啦?”“我回來了,書正老師?!宾暮S痴f著這話,和書正額頭相抵。書正什么話都沒有說了,偏頭往瞿海映懷里倒了下去。瞿海映摟著書正,在他額頭上輕輕吻著,一下又一下,每吻一回,就在心里說一次我回來了,好像每重復(fù)一次,分開的日子就能縮短一天,一直要說到從沒有分開過為止。書正喝醉了德行很好,一個人乖乖睡覺。瞿海映把他從車庫抱回來,給他擦身子喂水,多于的話和多余的動作,一樣都沒有。把他弄好了才自己洗漱,上床后,瞿海映忍不住看了看時間,凌晨一點。他這個刑滿釋放人員頭天回家,沒有享受到皇帝待遇不說,還當(dāng)了一把貼身小太監(jiān)伺候皇上,哎喲,多么唏噓??!抱著書正睡覺,懷里有人就是不一樣,一覺天亮啊!睡醒了摟樓懷里,沒人了。瞿海映相當(dāng)不滿意的睜開眼睛,外面天都還沒亮呢,又爬起來干嘛去了?“哎呀,我家田螺姑娘又出現(xiàn)了,一點兒都不開心?!宾暮S骋簧響泄穷^樣兒靠在廚房門框上,望著正在熬稀飯的書正說得一本正經(jīng)。書正不說話,拿勺在鍋里攪兩圈,害怕米粒兒粘住在鍋底。瞿海映撐起身子,一步三搖走到書正身邊,伸手把人抱住,這么大的塊頭靠在書正身上,也不怕書正承受不起,“你是擔(dān)心我睡醒了肚子餓是不是?”書正點點頭。“那你不擔(dān)心我餓別的地方???”瞿海映一邊說著一邊關(guān)了灶臺上的火。書正伸手阻攔他,被他箍進懷里抱得更緊,埋頭親在書正的耳垂上,伸出舌頭舔了舔。書正的身子就輕輕抖了抖,往瞿海映懷里軟靠過去。“田螺姑娘,給你最后一個機會,有什么話快講吧,只準說一句……”瞿海映的吻已經(jīng)到了眼睛上,書正被他吻得根本睜不開眼。“說吧,待會兒沒機會了?!宾暮S秤H了書正的嘴,親一下就松開。書正睜開眼,望著瞿海映想了半天,慢吞吞開口說:“回房間。”“好嘞!”受寵若驚的瞿海映抱著人就走,一點兒不遲疑。無業(yè)游民瞿海映,回家半年來,每天的主要活動就是跟他的書正老師膩,整整膩了半年都還沒有厭煩。這天起得晚,晃悠著去了云上和別洞天,書正接手三年,把云上經(jīng)營得在文化圈子里出了名,別洞天卻是平平了,瞿海映回來之后根據(jù)目前的情況做了一些調(diào)整,沒兩個月,別洞天的生意大有起色。韓維政跟阮云珊通氣,說少東家終于認真做生意了。完事兒早早回家,樓頂上花房里伺候書正老師的蘭花,沒一會兒聽到動靜,回頭一看可不就是書正老師么?“你今兒怎么回來這么早?沒拖地是吧?”瞿海